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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室里調教小美女

發布時間: 2023-03-06 00:01:40

1. 我和兩個白棉襪女生的故事

陳菂媗的報復綁架
初二的趙雅偲,凌玉,何琪舒,洑林一,馬晴莜,陳菂媗(請搜索綁架趙雅偲和洑林一溫柔綁架,派對綁架趙雅偲就可以找到文章)還有初一的段茜希,黑霖碩(請搜索綁架黑霖碩即可找到文章),王憶雪是同一個學校的學生。

這所學校是父母離異或父母早逝或父母丟棄的孩子所上的學校,設備很差,只有校門口有攝像頭,校服的規范也只是上衣必須穿白襯衫,鞋要穿運動鞋,襪子要白色,長度不限,對下身衣服沒有要求(裙子,褲子都可以)

下面介紹一下大致情況:段茜希是初一的校花(初一里女生長得最好看),有白襪癖(即特別喜歡白襪),黑霖碩是初一的校草(初一里男生長得最好看),王憶雪是趙雅偲的小女僕,和趙雅偲一起住在趙雅偲家裡,長得也很可愛(初一中僅次於段茜希),比較喜歡偏女僕裝扮(即喜歡過膝襪或絲襪或吊帶襪,喜歡短裙)。趙雅偲是全校校花!同時趙雅偲非常瘦弱,受一點傷害就可能陷入昏迷。(全學校女生長得最好看)凌玉是趙雅偲的閨蜜,是蘿莉相,很可愛,同時體育很好(長相同樣僅次於段茜希),有白襪癖(即特別喜歡白襪)。何琪舒是班花(一個班裡女生長得最好看),和趙雅偲朋友關系。洑林一是有名的暖男,同時是初二的校草。馬晴莜是全校的校花,和趙雅偲宛如「樂府雙璧」,同時學習很好。陳菂媗是一個長得很萌的女生,卻也不像蘿莉一般身材嬌小,她人美卻心不太善,一直嫉妒趙雅偲的美貌。

這一天在趙雅偲的班裡來了一位轉校生女生,老師介紹完後,女生就走入了班中,只見她身高與趙雅偲相仿,都是正常女生身高,腰非常細,皮膚白嫩,臉上有一圈圈的紅暈,腿比較長,由於在學校,所以她也穿了校服,上身是一件白襯衫,襯衫領子上系了一個黑色的蝴蝶結,下身是黑色的百褶超短裙,短到有些男生見了便不停看她下半身子,一雙短筒白襪裹住腳踝,白嫩的瘦削小腿上卻也有挺多肌肉,腳上穿一雙黑色耐克短運動鞋,肩上披著落肩短發,最右側的一小條挑染成了淺淺的紫色。她的聲音也很順耳,不像趙雅偲那般甜美可愛,但也有一種美麗的聲線。

經過介紹大家知道她叫荀子蓯,且是一位喜愛運動的女生,身材看似瘦弱但力氣很大,體能很好,在小時候還學過一點點武術。

趙雅偲非常喜歡這個新來的轉校生,想把她變成自己的閨蜜。於是便招呼荀子蓯到自己身邊坐著,荀子蓯也很樂意交到新朋友,兩人相談甚歡,不一會兒變成了朋友。班上的男生見兩位花一樣的同學聊在一起,不由得痴了。一旁的陳菂媗更加惱怒,
心裡已在謀劃計策給這個轉校生一個下馬威,同時再教訓一次趙雅偲。
趙雅偲很快便和荀子蓯成為了好友,王憶雪也喜歡她。這天趙雅偲,荀子蓯和同班的長得標致的女生楊晴正好被分到一個值日小組,三個女生都非常開心。在大家都走後,三人開始值日。三個人穿的都是校服,荀子蓯更和她轉校那天的衣服一模一樣。趙雅偲則是白襯衫配jk淡藍色百褶短裙,白色過膝不透明絲襪和一雙淺藍色低幫運動鞋。楊晴沒有她穿得那麼放縱,只是一條更長點的白色裙子和一雙白色短襪(襪長和荀子蓯一樣),一雙白色運動鞋。
這時便聽到趙雅偲的小女僕王憶雪趕了上來,她比趙雅偲低一個年級,每次放學後便來找趙雅偲。她又穿了一身女僕裝,吊帶白過膝襪,黑色皮鞋(沒按校規穿運動鞋,皮鞋是不完全蓋住腳面的原地皮鞋,將一雙腳上的部分白襪露了出來),手上還帶了一對白色手套。她見到趙雅偲和荀子蓯高興得不得了,楊晴也像她問好:「學妹!今天好漂亮啊。」王憶雪靦腆一笑:「哪比得上雅偲啊……」說著便代替趙雅偲值起了日。
突然後門一響,大家耳朵中都聽到一聲人倒地的撲通聲,回頭一看,原來是楊晴摔倒在地。
陳菂媗在放學後找到了自己的幾個女生同伴又繞了回來,看到班裡幾個女生聊得很歡更加惱怒,她們每人都拿了武器,陳菂媗手中拿了一根通用技術課程的短空心鐵棒,透過後窗看到班裡幾個女生楊晴和她無冤無仇便想不讓她插手此事,於是推門進去照著楊晴的後腦便打了一棒,楊晴頭還沒來得及回便感到一陣劇痛,眼前一花雙腿不穩,輕輕哼了一聲,咕咚跪了下來。陳菂媗見她沒有暈去,不等她回頭又是一棒,楊晴想喊叫也沒發出聲音,腦後吃痛再也只撐不住,向前撲倒暈了過去。

趙雅偲見是陳菂媗,便明白緣故,正想要跑走卻看到楊晴還撲倒在冰冷的教室地面不省人事,也不願逃走。於是她叫住荀子蓯:「陳菂媗她嫉妒我,很討厭我,可能要把我們狠命折磨一頓,你看怎麼辦啊?」荀子蓯也有點慌張,但想起自己體育很好,便毅然保護趙雅偲,王憶雪更是如此。

荀子蓯不知陳菂媗的為人,還勸道:「菂媗,我們是同班同學 看在我的面子上可不可以請你放雅偲一次,你看楊晴她也被你打傷了,你是一時生氣,現在我們一起把楊晴送去醫務室吧。」聲音輕柔動聽。但陳菂媗更加生氣:「我不僅要打趙雅偲,你也煩的要命!」說罷手一揮,她身後的5個女生就一起沖了上去,3個沖向趙雅偲,另外2個分別沖向荀子蓯和王憶雪。

沖向王憶雪的女生手中拿了一個鐵質筆盒,王憶雪為了保護趙雅偲根本不理睬她,只是朝著沖向趙雅偲的那3個女生跑去,頭頂早已經被一筆盒打中,她疼得大叫一聲(班門關著,走廊里也沒人,無人聽到),腳步不穩,猛地撞向了在最前面的沖向趙雅偲的女生,兩人一同摔倒。

荀子蓯看王憶雪受傷一愣,沒想到陳菂媗如此冷血。那個沖向她的女生見她愣神以為她嚇壞了,一笑,右手使足力氣打了荀子蓯一個大耳光,自己由於使力過大也差點沒站穩。荀子蓯兩眼一翻,兩條肌肉緊實的筷子腿也微微抖起來,身子逐漸向後傾倒,她趕緊使勁扶住旁邊的一張課桌,勉強站住,但兩腳已然只有左側腳掌著地,右側腳掌已經翹起,馬上就要摔倒的樣子,荀子蓯什麼也看不見,但也十分驚訝和憤怒:「好疼……為什麼……我們是,同學啊……」那個打她耳光的女生也長得漂亮,一對雙馬尾。她看到荀子蓯眼珠已經翻到了後面,站立不穩,笑到:「看你不順眼,而且我就打了你一下你就暈倒了。」荀子蓯心想我還沒有暈倒,但被她一激心裡一急,雙耳「嗡」的一聲,再也扶不住課桌,喉頭一緊,雙膝一彎狠狠跪在了地上發出「咚」的悶響,已經暈了過去。荀子蓯失去意識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上半身向後一坐,坐到了自己的腳踝上,緊接著上半身又向後倒去,雙腿向前一蹬,最終平躺在地上,再也不動了。雙馬尾看到荀子蓯暈倒嘿嘿一笑,又踢了她一腳。
與此同時,王憶雪和趙雅偲早已經被眾女生治住,趙雅偲被3個女生按到一張座椅上坐了下來,前面的課桌被女生拖走。陳菂媗欣喜若狂:「把她的鞋,上衣先脫掉。」2個女生按住趙雅偲,她如此柔弱,哪裡還能動,1個女生就將她的上衣白襯衫脫了下來,露出了一件白色吊帶內衣。趙雅偲剛開始發育還不錯,胸部只是微微隆起。

一旁的王憶雪心裡很急,使勁推開自己背後用鐵筆盒的女生,走向陳菂媗:「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們?」陳菂媗一笑,跟其他女生說道:「把她弄暈了吧。」趙雅偲叫到:「憶雪小心!」王憶雪身後的剛才打暈荀子蓯的雙馬尾從後面抱住了王憶雪,王憶雪掙不脫一陣心急,突然肚子里一陣痙攣,身子一顫,意識逐漸模糊……
陳菂媗看到王憶雪的本來雪亮的眼眸向上漸漸翻去,雙腿漸漸前傾,看著趙雅偲笑道:「你的小女僕身子好弱啊,沒人打她她就不太行了。」趙雅偲心急卻沒有辦法。
王憶雪徹底失去了知覺,雙馬尾松開手,王憶雪的身子向側邊倒了下去,頭部更是重重裝在地上。趙雅偲掙扎一下又被按住。陳菂媗笑嘻嘻地走過來,扒住了她的運動鞋,脫了下來,露出了一雙小巧玲瓏,完美的白襪腳。腳面略有弧度,宛如弦月。陳菂媗把鼻子湊近輕輕一聞,卻全然沒有汗臭,只有一股淡淡的草莓香味,原來是趙雅偲專門塗在腳上的香水防止汗臭。陳菂媗一笑,抬起頭手一掀,翻開了她的裙子,純白的蕾絲邊不透明內褲露了出來。陳菂媗又去輕撓趙雅偲的白襪小腳。弱弱的趙雅偲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感覺又癢又羞,原本眼前清亮的事物都暗了下來,耳朵也「嗡嗡」個不停。依稀聽到陳菂媗斷斷續續的聲音:「趙雅……快暈……了,別弄……走吧……」突然下體一濕,原來在撓癢下有點失禁了,趙雅偲卻完全控制不住,只感覺內褲濕了一小小塊,「啊……」的一聲輕輕的聲音之後就眼前完全黑了,什麼也聽不見了,只感覺到身上沒有人再動手動腳,雙手好像被綁了起來,有人摸了摸自己可愛的內褲上的濕潤的部分,緊接著就徹底暈了過去。

陳菂媗看她暈倒十分開心,正要做出動作,只聽身後有人摔倒,原來是用鐵筆盒的女生被打暈在地。荀子蓯已經醒了過來,看到趙雅偲暈倒又驚又怒,站起來便不顧同學情誼,一陣猛打,鐵筆盒暈倒後又想著雙馬尾撲了過去。
其他3個女生見荀子蓯憤怒無比,害怕得跑出了教室再也不回來。趙雅偲的身子失去了那2個女生支撐立刻從椅子上翻了下來。雙馬尾也有點害怕,雙手使勁往荀子蓯身上打去,荀子蓯毫不理會,只是一巴掌狠狠打中了雙馬尾的面頰。雙馬尾哪裡經受得住她這一打,悶哼一聲扶住桌子,白眼翻出,正如剛才的荀子蓯一般。
荀子蓯正要把雙馬尾弄暈,突然雙腿間一陣劇痛,慘叫出來:「啊!!!!!」兩眼一下什麼都看不見了,心想:「好疼……我不能暈過去,快抓住東西!」趕緊伸手抓住兩旁的課桌邊緣,可下半身整個麻木,只感到雙腿膝蓋彎的地方漸漸向前曲,兩腳腳後跟漸漸離地。她的兩條大腿緊緊並在一起,但膝蓋一下的小腿則漸漸岔了開來,雙腳也朝內成了內八字。兩條小腿越分越開,眼見就要跪下。忽然感到有水從大腿上流了下來。身後有人笑道:「哈哈哈,被我一踢就不行了嗎?你和趙雅偲一樣,小便都流出來了。」

荀子蓯這才明白自己的下體被陳菂媗從後面狠狠踢了一腳,失禁那是肯定的了,但當務之急還是保證自己意識的清醒,但她的膝蓋還是越來越彎。陳菂媗轉到前面:「誒呀,你怎麼臉這么難看,眼珠都看不見了,全是眼白。」荀子蓯知道自己肯定還是支撐不住,想說話但一句都說不出來。
這時陳菂媗走出了教室,不知道去干什麼了。荀子蓯還是眼前全黑,只聽前面的雙馬尾輕輕說道:「子蓯……對不起我前面打疼了你……陳菂媗心地很壞,我現在才知道,竟然背後偷襲……」荀子蓯聽她的聲音十分微弱,知道自己剛才打她那下也非常重,想道歉卻不能說話。「子蓯……你千萬別暈,你這么堅強……子蓯……」雙馬尾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我要不行了……子蓯,你支持住,稍微好點就趕緊去報告給醫務室……」緊接著荀子蓯只聽到「咚,咣當,撲通」三聲(雙馬尾跪下,撞倒了一把椅子,然後上半身撲在地上),然後就再也沒有雙馬尾的聲音了。自己失去了這最後的陪伴,哪裡還能支撐得住,雙腿一曲,跪了下來,兩腳在身後打開,緊接著上半身向前撲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睜開雙眼時,荀子蓯已經到了車上,身邊赫然就是陳菂媗,她看到車上還有趙雅偲和王憶雪,楊晴和雙馬尾、鐵筆盒都不在車上,剛要發問,陳菂媗惡狠狠地看了過來:「醒了?」然後伸手就要去脫她的運動鞋。荀子蓯發現雙手被綁著,趙雅偲和王憶雪也是一樣,她們還沒有醒。陳菂媗抓住她的鞋子,一下脫掉兩雙,露出兩雙白襪腳,荀子蓯生氣地用白襪腳踢陳菂媗的腿,但柔軟的白襪腳的踢擊並不特別疼。陳菂媗沖她一翻白眼,右拳直打中她的私處。荀子蓯一陣劇痛,陷入了半昏迷。只聽到陳菂媗說道:「你們今天再也別想逃,荀子蓯你不是很能打嗎?怎麼被我一拳就打得暈了?」車停了下來,陳菂媗帶著半昏迷的荀子蓯上了樓。
荀子蓯恢復了些意識,見自己被捆綁在一把椅子上,身處陳菂媗的家中,十分絕望。陳菂媗給荀子蓯稍微喝了一些水,然後說道:「我一會兒問什麼你都必須回答,要不然你小命不保。」荀子蓯只得點頭。

「你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
「白色的。」荀子蓯含羞答到。
「喜歡白襪子嗎?」
「嗯。挺喜歡的。」
「平常穿什麼長度的?」
「短襪最多,方便運動。」
「現在內褲是不是濕濕的?」
「……嗯。」
「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失禁了。」
「哈哈哈,對。那你覺得你自己長得漂亮嗎?」
「不。」
「該死……」陳菂媗看得出來荀子蓯非常漂亮,好像在羞辱自己,不由得十分憤怒。
「有男朋友嗎?」
「沒有。」
「自 慰過嗎?」
「……嗯。」
「流出來了嗎?」
「……嗯……」
「舒服嗎?」
「……挺舒服的。」
「現在有沒有感覺有點暈?」
「確實有一點點。」
「什麼感覺?」
「眼前有點黑,也聽不太清楚。」
「喜歡穿jk嗎?」
「嗯。」
「可以把你的內褲送給我嗎?我給你換一條白色內褲。」
「……嗯。你用來干什麼?」
陳菂媗沒有回答。
陳菂媗把荀子蓯一部分綁繩松開,裙子脫掉,把她濕濕的內褲脫了下來。
「你意識還清楚嗎?」
「不是很清楚。」
陳菂媗又給荀子蓯換了一條內褲,穿上了裙子。
「為什麼穿超短裙呀?」
「方便運動……而且有些男生可能會喜歡。」
「我不喜歡!」陳菂媗突然發怒,打了荀子蓯一個巴掌。荀子蓯掙脫了剩下不緊的綁繩,幾下就把陳菂媗制服打得暈了過去,自己突然感覺眼前越來越黑,這才明白原來剛才陳菂媗給她喝的水裡饞了迷葯,才一直問自己感覺怎樣,看我葯效發作才敢動手。

荀子蓯扔下陳菂媗,急忙下樓,連鞋子也不穿了。走到一半就看不見樓梯了(眼珠翻上去了),她只好摸著黑下樓,但雙腿很快就軟了下來,突然聽見趙雅偲叫到:「子蓯,你在哪裡呀?」
荀子蓯想回答,沒想到從嗓子里發出的竟是一聲嬌喘,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睜開眼,自己已身處趙雅偲家。只看到趙雅偲、王憶雪、楊晴和雙馬尾關懷的神情:「我暈過去了嗎?」趙雅偲點點頭:「你被陳菂媗欺負的很慘吧?」荀子蓯說:「也沒有啦……」五個人抱在一起。原來王憶雪醒來後趕緊叫醒趙雅偲,兩人很快發現了在樓梯上躺倒的荀子蓯,急忙帶著她打了一輛車。好心的司機師傅看三個人都很急也不收錢,送她們回到了學校。只見班裡的鐵筆盒女生已經不知去向,雙馬尾站在捂著後腦的楊晴身邊道歉,照顧楊晴。四人相見都很欣喜。趙雅偲也在教室中找到了自己的鞋穿上。
她們趕緊把桌子並到一起,把荀子蓯放在上面。只見荀子蓯又頰腫大,新內褲上也有著一點點尿液,白襪底已經踩臟,沒穿鞋子。趙雅偲親自給荀子蓯捏腳,楊晴按她人中,雙馬尾則不停呼喚。終於荀子蓯醒了過來。驚險的綁架收場了。

2. 剛認識美女,他就急著幫她買蕾絲內衣,還住進了她的家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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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認識美女,他就急著幫她買蕾絲內衣,還住進了她的家

46

「呀……」高如玉雖然也很想掙紮起來,但是身子失去重心,想起也起不來,當身子一下撞到那結實的胸懷時,竟然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愉悅感。

高傲,冷漠不是自已的本性,做為一個女人,她也很想做一回女人,小鳥依人,受到男人的保護!

而這個願望,一直都沒能實現。

這一天,這一刻,這一瞬間,讓她一下感覺到了幸福的感覺?躺在這溫柔而結實的懷抱,他真特別安全?

臉上不由得露出會心的微笑。

當然在夜幕之下,這細微的神情沒有人能夠覺察。

「如玉警官,你已經安全了!」陳勃雖然能猜到她心裡大致在想什麼,但是他明白這樣的女人,往往不承認內心的告白,說不定還會給自已甩臉子看。

所以君子應有自知之明,不能過於貪婪。

「你,你找死!」

當高如玉一聽到他的提醒,這才從剛剛那美妙的感覺里緩過神來,做為一個連男人手都沒碰過的女人,如此主動的倒在一個男人的懷里,這……算怎麼回事,想到這,便違心的沖著他打了一拳。

不過陳勃當著兄弟的面,怎麼也得牛掰一點不是。

便一伸手捉住她那細如嫩藕的小粉拳,一下拉到懷里。

而後往懷里一拉,而那隻手卻猛然的伸到她那小腰上,順勢一拉,那一向高傲自居警花竟然如同在演奏一曲《卡門》,舞姿優美,配合的天衣無縫。

「你……松開手!」高如玉這時輕咬銀牙,冷冷的說道。

「警花快放手,兄弟們都在看著呢?」高如玉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陳勃,竟然這么無恥的說了這么一句,好像是自已反撲硬上弓一樣?

「你……找死!」

沈勁兵四個小子,看著二人跳得哪些熱火朝天的樣子,都徹底驚呆了。

心想這大哥就是大哥,連這暴力女警花的豆腐都敢吃,這也太……

陳勃看著高如玉真的要火了,便鬆了手。

「美女警官果直好雅興,不如改天我……」

還沒等說完,便看到這高如玉冷不丁一拳,直打在陳勃的小肚子上,疼得禁不住尖叫了一聲。

「陳勃,要是你小子,再給我裝,饒不了你!」

還沒等陳勃說話,便看到一根超強的警用電擊棍竟然放在了小勃勃上!

「別別,我錯了,不過剛剛要不是我,你就趴地上了,我是不捨得摔到你,你不說聲謝謝就算了,怎麼還打人?」

「再說,信不信我電焦你!」

高如玉那個氣,心想,有你這么幫人的嗎?那隻手摟著自已的腰不說,還無齒的放在了自已的臀瓣上,那種癢癢麻麻的感覺,現在想起來,還回味無窮。

心中的那種愉悅,是由心而發的,盡管二人沒有發生什麼,但在高如玉的心裡,絕對會把這一刻牢牢的刻在心裡,也許一輩子都忘不了。

「別別,這地方可電不得,會失靈的!」陳勃趕緊擋了一下襠兒。

「噗!」高如玉笑點低,一聽他說這屁話,便忍不住嬌軀一顫,笑了起來。

「對嘍,看,笑起來多好看!以後可得多笑笑,能年輕十幾歲!」

「別廢話!」

「好好,那美女警官,你這大晚上的來,有什麼吩咐,暖男在此,陪吃陪喝陪聊包暖床,一切由你,全程免費!」陳勃這時嘴裡得不得的說著。

「沒功夫給你閑扯,我今天來就是問你下午陽江大橋交通事故的事兒,那梁少已經報警,上面讓我徹查此事……」

今天晚上來,不是為了梁少,而是想看看陳勃是不是真的死了,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有眼緣,如此有魅力。

「徹查此事兒,他把老子給扔到江里的事兒怎麼不說,要不是老子命大,早就被動大浪給打死了,你告訴我,那小子家裡住在什麼地方,老子明天到他家裡,好好收拾一下那臭小子!」

陳勃是個善惡分明,有仇必報的人。

「好了,你沒事兒就好了,這事啊過去就過去了,不要再鬧了,該忍的時候就得忍!沒事我就走了!」

說便轉身就走。

沈勁兵四人一聽高如玉要走,頓時長長的出了口氣,心想終於要走了。

「好,我聽你的。」

陳勃說這話的時候,看到她那一向冷冰冰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常有的微笑,特別甜美!

「好了,我走!」

「要不等下,一起吃個飯!」

「不用了,我減肥!」

「不用減,多一份太肥,少一分太瘦,這樣手感剛好!」陳勃兩隻眼睛,火辣辣的看著她。

「欠揍是吧!」說完,便再次揚手作打。

陳勃一伸手,便抓在手中,而後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我看還是你把扣子扣上吧,我要幫你扣,又該說耍……」

「呀,你!」當高如玉低頭一看那憋開的一扣扣子時,臉一下紅到了脖根兒,趕緊轉身就走,扣好後,上了車子就要走!

「啊!」車子剛一調頭,便差點撞到人,當看到是歐陽雪初的時候,便說了聲:對不起。

「高警官,你吃飯沒,我剛好的菜……」

「不了,我還有事兒,對了,我告訴你,小心這幾個傢伙!」說完便開起摩托走了過去時。

看著離開的身影,想著她說的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看了看陳勃說道:「那個,你……不會又犯了什麼事吧?」

說話的時候,眼裡透著一絲不安,特別是看到沈勁兵四個人的時候,止步不前。

看著他們一臉歹徒的樣子,心裡發怯了。

「沒什麼事兒,來來來,我來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這個就是你嫂……哦,不不,就是我的房東歐陽雪初美女,這個是陽江四兄弟的老大,老二,老三,老四……」陳勃這時不停的介紹著。

「你好……房東美女!」這時老四的眼都快綠了,趕緊伸過手來,想一握那細如凝脂的小手。

「啪」陳勃便朝他手上打了一巴掌罵道:「臭小子,知道就行了,握什麼手啊?好了,趕緊進屋!」說著便拉起她的手往屋裡走去。

四兄弟無語,不過看著這房東那婀娜多姿的身條,也是美到不行。

到了裡面,當看到滿屋子狼藉的時候,說實話,雪初的心裡很不高興,但是又不好發火,默默的收拾著。

陳勃這時瞪了他們一眼,幾個人便趕緊過來搶著收拾。

過了沒一會兒,四個家常小炒便好了,加上雪初帶來的幾個冷盤,一起坐下吃了起來。

當沈勁兵幾個小子一嘗陳勃炒的菜時,忍不住贊不絕口。

「好,好吃,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么好吃的家常菜!沒有之一啊,我敢說在咱們這陽江找不到第二個來,真沒想到大哥你還有這本事……」

聽到這話,陳勃切了一聲,說道:「這有什麼,你不知道的還在後面呢?」

雪初想想這可口的飯菜也真的很欣慰,笑著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咦,對了,大哥,給你商量個事兒唄!」沈勁兵這時好像一下想到了什麼?一臉的驚喜!

「什麼?」

「你看啊,現在混也不好混,既然你有這手藝,不如咱們去開個飯店!」沈勁兵一臉的興奮,兩隻眼直直的瞪著他。

「意思是說讓我去炒菜?」

「對呀,你這手藝這么好,不炒菜做什麼啊?」這時沈勁兵一臉的譏笑。

「你呢?」

「我收錢啊……」

「對呀,那個時候的曰子多好啊,一天到晚數錢數到手軟,再也不用擔心條子了,什麼暴力女警花,老子全都不怕了,我們哥四個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了!」老二,老三也顯得很興奮。

「那是,到那個時候,老子也招幾個小妹妹當服務員,潛了一個潛一個,潛……」

「啪啪啪啪!」

陳勃這時站起來一個頭上抽了一巴掌,罵道:「臭小子,你們還沒有怎麼樣呢?就算計到老子頭上了,你小子想錢想瘋了吧!」

歐陽雪初看著這幾個小子異想天開的樣子,也忍不住咯咯笑著。

「大,大哥,這不是一個想法嗎?」

「想法個屁,那老子豈不是成了你們的火夫了,老子算是看明白了,就你們這四個人的德性,好吃懶做,就算讓你們做生意也得做黃了,我呀早就為你們想好了後路,等不了多久,老子就能讓你們揚眉吐氣!」

「啊!等不了幾天?」沈勁兵這時伸著脖子,一口酒沒下去,差點噴出業。

「對!」

「怎麼揚眉吐氣?」

「無可奉告,只要你們有膽,跟著老子干,保證讓你天天人模狗樣,風我光光的!好了,別說那麼多廢話,趕緊給我吃飯,趕緊回去,哪個敢多說一句,現在就滾……」

「別別,大哥息怒,我們只是想住別墅看看跟橋洞有啥不一樣,你放心,這輩子我們四個,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

陳勃一揚手,嚇得這小子趕緊吃了起來。

「你說什麼?睡橋洞?」這時一向沒說話的歐陽雪初倒是冷不防的說了一句。

「對對啊,嫂子,我們的曰子苦著呢?」

「誰是你嫂子!真討厭!」歐陽雪初這時呶了下嘴角,說著。

「該打,自已掌臉!」

沈勁兵沒辦法,只好抽了自已的臉,雪初淺嘆口氣,說道:「好了,別打了,要不這樣吧,今天都這么晚了,要不就睡在這里吧,反正……」

47

「好好,太好了,還是嫂……不不,還是美女心腸好!」老四這小子最色,一聽說要住在這的時候,兩隻眼睛便直直的盯著雪初的身子看。

「你說什麼?!」

「老四,你說什麼呢?什麼橋洞啊,大哥給咱住的都是大酒店,再說了,聽大哥說,人家這里出租給女孩們的,我們幾個老爺們在這里多不合適啊,好了,趕緊吃,吃了回去!」沈勁兵這時趕緊圓場道。

陳勃點點頭,沖他伸出大拇指。

當沈勁兵他們幾個吃飯了喝足了之後,便從書香門第里走了出來,開著那破捷達往回走!

車上,老四不停的搖著頭,嘆了口氣:「好好的別墅不住,非得回橋洞,本來啊,再說說那美女就讓咱們住下了,你到好,有好酒店,哪裡來的好酒店……」

沈勁兵這時白了他一眼,說道:

「好了,別那麼多廢話了,你沒看咱大哥那眼神?你要是打擾了他的好事兒,還不得把你給捏碎了,你能幹得過他嗎?連那暴力女警花高如玉的豆腐都敢吃,要真惹他不高興了,一個電話,就把你逮起來了!知足吧!」

「知足?傻子才知足呢?」

「好了,再熬一熬,大哥不是說了嗎?等不了幾天,就讓我們揚眉吐氣了,不在乎這一晚!」做為四兄弟之中的老大,他也只好耐心的勸解著。

「回去那麼早干嗎?熱死了,沒事去聖和廣場去!」這時老四建議道。

沈勁兵白了他一眼:「吵得要死,去哪干嗎?」

老四嘖嘖兩聲,推了他一下,拍拍他的下面,說道:「我說二哥,你到底行不行啊,青壯年的,難道你就不想大美女,我可告訴你啊,現在的女孩啊,很多都不穿裡面的那……的……」

「啊!真的?」

「那肯定了,你以為我老四是白色的啊,別看我這眼睛小,但是這裡面明,走!」

沈勁兵看看天也早,反正閑著也沒事干,不如去廣場那裡涼快涼快,說真的,當他看到歐陽雪初的時候,心裡也真的想到了自已,才近三十的人了,事業事業沒有,愛情愛情沒有,你說還混個什麼勁啊?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越覺得混真沒意思,到頭來什麼都沒有。

既然陳勃說給自已一個揚眉吐氣的機會,是該好好乾點事兒做做了。

每當一個人的時候,沈勁兵也想有個女人陪在身邊,過地平常人的生活。

想到這,便開起車子往聖和廣場開去。

…………

哥四個去聖和廣場去看美女暫且不說,但說這陽江大橋。

陽江大橋路上,十幾輛機車一起呼嘯而過!

聲大如雷,引得兩邊的車子趕緊躲開,一般這么開車的人基本上都是混子,恨不得把油門轟盡,不少膽小的車主趕緊躲開,生怕攤上事!

這時為首的兩位不是別人,正是武六七手下的兩個小子,光頭和紅毛。

當紅毛把陳勃掉入陽江的好事告訴給武六七的時候,這小子的膽又肥了,沒有了陳勃,便再次想起收服沈勁兵四人的事兒。

哪個小團伙不想著發展自已的實力,所以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這手便再次伸向了陽江四兄弟。

「光頭哥,看到沒有,就那裡!」

「媽的,這四個小子之前挺牛筆的啊,現在都混得睡橋洞了!」光頭看了看那幾個大橋洞笑著。

「就是,就那還一身的臭骨氣,今天收了他們,那是給他們臉上貼金!」

光頭點點頭:「等一下,先好好給他們說,要是不行的話,就直接搞了。」

「放心吧!」

光頭便沖著後面喊道:「兄弟們把傢伙都給我准備好了,說不定今天晚上有一場硬仗……」

「是!」

說話間便看到這十幾輛機車連綿而馳,直沖陽江大橋而去。

不過剛一到,那紅毛便皺了皺眉頭:「光頭哥,好像沒人?」

「上去看看!」

這一行人,便腰裡別著傢伙,沖了上去。

到了上面果真空空如也,還別說,雖然是個橋洞,但是裡面什麼東西都有,打開蓄電燈,便把里裡面的東西一陣亂砸,一股腦的統統扔到了江里。

「讓你們還熊,端了人欠的老窩,不歸我飛車黨,看你們住哪?哈哈!」

說著便哈哈大笑起來。

「大哥那我們怎麼辦,在這等還是出去找!」

光頭這時看了看那蓄電燈上放著一副撲克牌,便笑了笑:「去哪找,咱們就在守株逮免,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說不定他們晚上去搞錢去了,回來我們剛好分一分!」

幾個人便盤坐下來,打起了撲克。

時間任苒,一晃就到了晚上十點多,沈勁兵四人,便開著車子回來了,在那裡是有不少穿著特別少的女孩,不過看著人家一對對的在草坪上做著見不得人的事兒,弄得四個老爺們,很不爽。

人家摸你看,人家吻你咽,咽什麼咽口水,弄得心裡癢癢,又沒錢去解決,只好悻悻而歸。

就在四人剛到大橋附近的時候,便遠遠的看到那橋洞上竟然亮著燈。

「兵哥,你看,不會是大哥被攆出來了吧?燈怎麼亮著。」

老四瞪著那小眼睛瞅了瞅,尖叫一聲:「不不,絕對不是我們大哥,是一群!」

沈勁兵這時也在眯著眼看著,當看到果真看著有少人的時候,心裡也打起了鼓,心想不會是那梁少又叫了幫打手過來報復他們吧?

「大哥,會不會虎風幫的人!」

沈勁兵這時看到了橋下那一水的機車,頓時明白了,搖搖頭說道:「不是虎風幫,而是飛車黨,看樣子今天晚上不打不行了?」

「啊,又打架啊,完了完了,這好曰子還沒到呢?就又打架了,趕緊叫大哥來吧,三拳兩腳就搞定了!」老四這時顯得很焦急,畢竟他們四個之間,就數他最瘦小,打架的時候,每次都搭上半條命。

沈勁兵並沒逞強,他們明白,這飛車黨的武六七,那可是個硬茬子,而且是真有功夫,加上他們人多勢眾,他們現在只有四個人,不叫也不行,便趕緊撥起了電話。

…………

而此時的陳勃剛從樓上沖澡下來,當他剛想走下去到客廳里看看電視,說不定二人能因為一場電視,能多碰撞出些愛情的火花呢?

可是就在他剛要下樓的時候,便看到歐陽雪初剛好從她的閨房出來,而手裡正拿著換洗的衣服?

而他看得清清楚楚,手時拿的正是那天二人剛認識時買的那件黑色的神秘小蕾絲……

麥嘎的,太爽了。

看樣子,這一回要大飽眼福了。

看什麼電視,再好看的電視也沒有蕾絲好看不是,想到這,便把身子徹了上去。

雪初也很敏感,雖然他知道陳勃不是那樣的人,但是畢竟雙方還不很熟悉,萬一他一時性起,那豈不是……

所以他就在進浴室的時候,特意的往樓上看了看。

見確實沒人,這才快速的閃了進去!

聽到關門聲,陳勃心裡倒有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緊張,畢竟自已是頭一次干這種臉紅的事兒,讓他也體驗到了什麼叫做賊心的感覺。

這別墅的浴室很有情調,在一個靠角落處,圍成了一個半圓,那半透明的玻璃只能看到那一輪美妙的輪廓。

看著她伸手寬衣解帶的樣子,就像鬼使神差一般的走了過去。

一件件的衣服撥落,那潤柔軟的輪廓越來越令人血脈賁張。

當看到那曼妙的高處,那豐碩的盈滿時,陳勃的血液便如同萬馬奔騰一般,喘起氣來。

水聲嘩啦啦的流了出來,均勻的噴灑在她的身上,彷彿能看到那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她柔--嫩的肌膚滑下的樣子。

太美了!

陳勃感覺到整個身子都熱了,嘴也幹了,氣也喘了,而那不爭氣的地方也拚命的我沖出來大展雄偉起來。

美妙還在繼續,當淋過身子之後,便彎腰擠出沐浴露雙手揉著而後便在身上揉來揉去……

「……」就在他看得如痴如醉的時候,一聲刺耳的鈴聲響起,一下把陳勃從剛剛的享受之中拉了回來。

與此同時,浴室裡面的水一下停了,裡面傳來歐陽雪初的尖叫聲:

「誰,誰在外面,陳勃……」

當一聽到叫自已的時候,嚇得撒腿就跑!

就在歐陽雪初沖出來的時候,哪裡還有人影!不過他已經看到停在院子里的那輛皇太子機車已經沒有了,只剩下那機車散發出的尾氣味。

「陳勃,你個王八蛋!」

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敢怎麼樣,趕緊跑了回去,穿好衣服,把門鎖起來,手裡拿著手機,要是陳勃敢夜闖閨房的話,她就報警。

不過一直等了很久,也沒有過來,她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心裡倒是有一點小小的失落?

自已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還想讓他闖進來不可?

想到那天剛一回家,看到陳勃吊在樹上鍛煉軀體時的樣子,心也砰砰直跳,那結實的肌肉充滿著獨有的陽剛,讓一個生活在缺乏安全感的她,感覺到特別的興奮。

還有那可口的飯菜,暖心的早餐,還有那一次把自已抱入懷中的感覺……

這時電話響起,嚇得她趕緊看去!

誰?難不成又是那胡劍?本文編號: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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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求人給寫點捆綁小說,不用太長,也別太短,最好有老師跟學生的捆綁。

有一個叫做琪琪的貓咪公主,她被迫來到人間學習,來時變成了一個漂亮惹人愛的美女。
一天她像往常一樣在夜晚時獨自走在一條小巷裡,這時一隻手從背後一下子捂住了琪琪的嘴,另一個人把琪琪的腿和手按住抬到了一個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間里。
原來那兩個人分別叫晨和靜
他們把琪琪丟在床上,先拿出繩子草率地綁了幾圈,然後將琪琪的鞋子脫掉又把襪子和她的裙子脫掉,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他們拿出膠帶剪刀把她的內褲剪開,把襪子和內褲塞進琪琪的小嘴裡,再用膠帶纏了五六圈。「唔,唔唔唔!!」琪琪說不出聲來,只能發出嗚嗚聲,晨把琪琪按在地上,把原來的繩子去掉,然後他坐琪琪的身上,把琪琪的雙腳並攏,然後在琪琪的大腿上纏了十幾圈膠帶,又把琪琪手上的繩子去掉用膠帶又綁了十幾圈,琪琪恐懼的望著晨和靜,使勁的蠕動掙扎著,可這一切都是徒勞,靜把琪琪拽過來,在她的眼睛又捆上絲襪用膠帶纏上五圈,琪琪陷入了黑暗的世界,只能靠聽力和感覺來判斷晨和靜下一步是什麼。晨拿出棉花往琪琪的耳朵里塞,一股滾燙的感覺刺激著琪琪,琪琪叫著:「你們幹嘛?燙呀!」可發出的卻是嗚嗚嗚的聲音。原來晨和靜點燃了蠟燭將蠟油往琪琪的耳朵里滴,這下琪琪聽不見,看不見,說不出話,手腳也不能動彈了。靜和晨把琪琪捆在被子里,裝在了一個很大的旅行箱里,不知不覺琪琪睡著了……
琪琪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大床上,纏在她身上的膠帶已經把她變成了一具銀色的木乃伊,門窗也牢牢鎖住。突然,琪琪感覺到自己嘴裡有一股難耐的異味,這對於平時愛干凈的她來說這就是一種折磨。靜走過來,說:「小美女,睡好了嗎?今天可要陪我們玩個夠哦。我現在要出去,你可不能尿尿哦。如果尿尿了,可要受懲罰的。」說著,靜撕開束縛琪琪說話的膠帶,灌了5瓶水,又把膠帶纏了回去,琪琪不斷的使勁掙扎著,可這一切都是徒勞,尿意卻向她撲來,三個小時後,琪琪實在是忍不住了,尿了出來,靜發現了說:「這是你自己惹了禍,准備受懲罰吧。」琪琪正嗚嗚嗚的抗議著,靜走到琪琪身邊來,把倒滿乙醚的毛巾捂住琪琪的口鼻,琪琪很快就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動了動手和腳,發現自己被牢牢的綁在椅子上,她喊道,回應她的卻是自己的嗚嗚聲。靜走來說:「小美女,要不要看看自己的姿態?」說著,把綁著琪琪的椅子移到了鏡子前,取下眼罩,琪琪發現膠帶繩子絲襪像蜘蛛網似的分布在自己的身體各處,把自己纏的像個粽子,身上各處也被勒出了條條紅印,自己呢……也被扒光了衣服,一件不剩,身為貓咪公主的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恥辱,不禁低下頭眼裡閃著羞辱的淚水。
晨見了走過來說:「小美女別哭啊,我們還沒玩夠呢,為了防止你再尿尿我給你做一件丁字褲。」說著又用倒滿乙醚的毛巾捂住琪琪的口鼻,把沾滿強力膠的棉花強行塞進琪琪的**里,再用鐵絲圍著琪琪的**纏了幾圈,這次琪琪想尿也尿不出來了……(完)

4. 援交少女的自我拯救

陳玲把自己的第一個客人給抓傷了。

雖然絕大多數客人都不會點試煉期的小姐來陪酒,可這個老闆卻偏偏看上了她。就因如此,小孟還趁沒人注意時,用力在她腿上狠狠擰了一把,疼得她眼淚差點掉出來。

小孟是這里的頭牌之一,資格最老,和張姐的關系也最為要好。但性格火爆,且最忌諱別人強她看上的客人。曾經有個初來乍到的小姐不懂狀況,憑著一股狐媚勁兒連強了小孟三個客人,後來小孟找人刮花了她的臉。雖然人傷得不重,但腦袋卻被嚇傻了。小姐們都私下談論過,在這里最不能惹的,除了客人以外,就是小孟姐。

陳玲工作的地方是東莞市最大型的也是最奢華的夜總會之一,來玩的客人都非富即貴。裡面的小姐也是經理張姐從各個分店精挑細選出來的。

而陳玲能留在這里是因她在年齡上占絕對優勢。

她才18歲,張姐第一次見她,就說她是一個有潛力,是個可栽培的好苗子。

點台時,張姐並不讓陳玲換上普通小姐的性感裝束,而是根據她的長相與氣質,特意為她量身定製了一款日系的校服套裙。使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青澀的高中女生。

老闆明顯更喜歡陳玲這種清純調調。陳玲才坐下,乳罩里就被其塞進去一沓鈔票。

冰冷粗硬的紙片在她柔軟的皮膚上不斷地劃蹭,弄得她又癢又疼。

老闆是個油膩肥胖的光頭,滿身的酒濁氣。雖然表面一直雲淡風輕,不斷與他人推杯換盞,聊得好不盡興,背地裡卻用手不停的在她的大腿部位遊走著,然後一點一點的探進她的裙擺里。

陳玲起了一大片的雞皮疙瘩,她厭惡的閉緊了雙眼,渾身都在顫抖,下體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張姐曾說過的話在此刻不停地環繞在她的腦海里:

「踏進這個門檻,就別把自己看得太嬌貴!」

包廂里煙霧繚繞,燈光曖昧地閃爍著。客人都喝得東倒西歪,被酒精浸潤的雙眼開始色眯眯的看著小姐身體上沒有被衣服包裹住的部位,手腳也都不老實起來。

陳玲突然驚呼一聲,發現自己被老闆強行按在了沙發上。周圍人聽見聲響,全部轉頭看了過來。

老闆粗暴的撕扯掉了陳玲的上衣,她只覺上身一片冰涼,自己還未發育完全的胸部就這樣呈現在包廂里所有人的眼前。與老闆一同來的幾個男客立馬邪淫的笑了幾聲,目不轉睛的盯著陳玲的胸部看了過去,期待著接下來更加香艷刺激的一幕。

陳玲被老闆肥碩的身子壓在下面動彈不得,不管是她奮力掙扎還是凄厲的哀求都無濟於事。

幾聲響亮又帶有催促性的口哨響起,看客們大聲鼓掌歡笑,全然不顧那個被壓在身下的女孩羞憤而絕望的淚水。幾個小姐也都漠然地袖手旁觀。

這種事情在這里常有發生,她們可不想因一時的惻隱之心得罪了這里的金主。

突然,老闆痛呼一聲,繼而忙坐起身查看自己的胳膊---

血絲從剝開的皮屑中一點點滲了出來,傷口雖不是很深,卻也足夠引起了他的憤怒。臉上的情慾已然消退,隨之而來的是他猙獰的面孔。

陳玲才半裸著上身勉強起身,毫無防備間,一杯酒向她潑了過來,灼燒的液體蹦進她的眼裡,鼻里,嗆得她大聲咳嗽起來,又為她添了幾分狼狽。

老闆余怒未消,當即叫人喚來了張姐,罵道:

「你們這兒的小姐是怎麼做事的?一點規矩也不懂!當個婊子還想立牌坊!」

說完,就招呼著包廂里的其它幾個男客,怒氣沖沖的離開了。張姐見狀轉頭瞪了陳玲一眼,隨後向條哈巴狗一樣追出去。包廂外面傳來高跟鞋點在地上急促的「鐺鐺」聲。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又推門進來,眉眼間帶著些許疲憊。

除了陳玲之外的幾個小姐都非常識趣的離開了,一片狼藉的包廂內只留下衣衫不整的陳玲和滿面怒氣的張姐。

「你可真對得起我啊!」張姐凌厲的眼風略過陳玲蒼白的臉。

陳玲的妝花了,眼線被淚水沖刷下來,在臉頰留下一道道的黑印子。此時的她正瑟縮著身體躲在沙發的角落裡,用上衣緊緊擋住自己袒露的胸口。

張姐嘆了口氣,掏出煙點燃叼在嘴裡,重重吸了幾口後,留下最後的黃牌警告:

「再給你一次機會,下一個若還搞不好,就滾回你的農村老家吧!」說完,轉身離開。

張姐走後,包廂里只剩陳玲一人。她茫然的環望四周,感覺周圍一下子靜的可怕。衣服濕漉漉的黏在身上,一種陰森森的冷意傳遍她的全身。

她將雙手環住肩膀,將自己在沙發上縮成一團,不停顫抖著。

陳玲覺得,寧願一直承受這樣的羞辱,也不要再回到自己那個家。

父親去世後,母親便帶著她改嫁到村頭一個開雜貨店的男人家裡。那男人胖肚子,大光頭,長得其丑無比,一說話嘴裡臭的能熏死人。母親當初也是因他家裡條件還算殷實,以為跟他能過上好日子,才忍著惡心嫁了。

繼父酗酒,喝醉了就砸鍋摔碗和母親打架。挨了打的母親火氣沒處撒,就拿小陳玲來出氣。每當深夜被繼父打得鼻青臉腫的回屋,都要把睡夢中的小陳玲叫醒,讓她脫了衣服赤條條的站在炕上,發泄似的在她身上又掐又擰。

小陳玲在10歲以前,胳膊和腿上的青紫就沒斷過。

後來繼父出錢供她上了幾年學,不過又因他在外和人家賭錢欠了一屁股債,之後把家裡賠個傾家盪產,使得陳玲不得才輟學回家幫媽媽一起干農活。

18歲那年,陳玲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是村中年輕姑娘里長得最白凈水靈的。原本陳玲也為自己還算出色的樣貌沾沾自喜,可後來她卻恨自己為什麼不長丑一點呢?那樣她就不會被繼父覬覦了,也不會因此被親生母親趕出家門。

當繼父將她按在潮濕的柴草堆,並用力的褪下她褲子的時候,陳玲瞥見母親站在門口。

淅淅瀝瀝的小雨正在外下著,比雨水更冰冷的是母親當時的臉。無論陳玲怎樣對她呼救,她也只是那樣漠然的站著,就那麼觀看了全過程,卻一動不動。

這件事情發生的第二天,母親趁著繼父到外打酒的空擋,將陳玲趕出了家門。

絕望的她忍受著心裡與身體的雙重痛苦,拿著母親塞給她的一張車票和不到50塊錢,離開了那個村子,來到城市,最終被張姐看中,將一無所有的她帶到了這家夜總會里,讓她暫時找到了棲身之所。

她沒知識沒力氣,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這里除了要每天應對各型各色的臭男人,但畢竟有吃有住。如果不惹事的話,生活也還算不錯。

所以與其他小姐不同的是,對於陳玲來說,留在這里是她唯一的出路。

陳玲的第二個客人依然不見氣色。這次客人嫌棄陳玲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在床上愣的像根木頭,使其掃了興致。

張姐也對她徹底失望,便不再管她。碰巧最近又新來幾個小姐,各個都是好料子。這些金主被伺候好了,也都給面子,給得小費都是一個賽一個的厚實,所以張姐最近總是喜笑顏開的模樣。而陳玲則因沒有客人點台,只能每天幹些雜物活來打發時間。

如果日子就這么打發著過也還好。可沒過多久,陳玲便注意到張姐看自己的眼神愈加嫌惡。經常無緣無故地訓斥她。陳玲雖說表面懵懂無知,可心思卻也縝密的很,她知道,張姐想趕她走。

當一個小姐用身體都不能取悅一個客人時,那她就是真的沒用了。況且店裡的保潔工已經足夠,如果讓陳玲繼續留在這里的話,對於張姐來說,就等於是養了個累贅。

因此,陳玲此後每天心裡都在七上八下的,生怕張姐某一天忽然下定決心找上她,叫她馬上收拾行李離開這里。

或許,通過練習和別人上床,可以熟能生巧?陳玲忽然有一天冒出這樣的念頭。

像小孟,歲數雖然偏大,可據說她的床上功夫是一流的好,許多老總都因此「慕名而來」,更有許多社會大佬因此與她結緣。也正因如此,就連張姐都不敢輕易得罪她。

不過她始終有些猶豫,過不了自己心中築起的那條道德防線。可隨著張姐對她的態度愈加冷淡  她覺得事不宜遲,立刻就要著手嘗試了。

陳玲走到街上,忐忑的觀察著各色行人,不知到底要請誰來和自己「練練床上功夫」。

一連試著勾搭了幾個都失敗了。她性格本就沉悶,搭訕方式又太過青澀,又見她長相太過稚嫩,很多人因此對都她擺擺手,表示自己沒興趣。同時還有個中年人好心規勸她,叫她不要誤入歧途。

當陳玲被拒絕多次,灰心喪氣的准備放棄時,路邊一個乞丐攔住了她。

「我在那邊觀察你很久了,你就這樣欲求不滿嗎?看你一副學生樣,原來是個騷貨。」說完,就張開雙臂要來抱住她。

陳玲在路邊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爭斗後,終於同意乞丐與他一起來到其天橋下的鋪位,由這個渾身臟兮兮,臭烘烘的人作為自己第一個練手的目標。

從此,陳玲經常會到街上尋找形形色色的人和自己「練習」。初期的時候只能吸引到乞丐或老頭,她每天要求自己找兩個人,並且在過程中盡全力的投入進去。

有時,碰到的人,會在結束之後給她一些錢,她也都欣然接受。但更多的人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在提褲子之後再照著她的臉啐上一口,罵一句:爛貨!就跑了。

可陳玲依然咬牙堅持著。功夫不負有心人,她也算是小有成就。

一個月後,陳玲氣質上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胸部逐漸豐滿起來,並嘗試著將頭發燙成了洋氣的波浪卷,塗上紅唇,換上了衣服與高跟鞋,一下子就從一個懵懂無知的青澀女孩變成了一個男人眼裡性感撩人的艷麗女郎。

她驚喜於自己的變化,並暗暗等待著機會。

幸運的是,這天晚上,一個小姐臨時病了不能坐台。無奈下,張姐只好讓陳玲頂了上去。這無疑叫她欣喜若狂。

要是能將客人伺候的滿意,就能得到張姐的賞識,她就不必整天提心吊膽的怕張姐將她趕出去了。

點台時,小姐們清一色的性感裝束,搔首弄姿的站在客人們面前,如同菜市場一塊塊新鮮的豬肉,被豬肉老闆掛在鐵鉤子上,以最新鮮的角度呈現在客人面前。

陳玲瞥見一個坐在角落的男人有些與眾不同。

一身淺灰色的西服搭配深紫色條紋領帶,身材瘦長,翹著一雙長腿斜倚在沙發上,在一群肥頭大耳的老男人中間顯得格外超群。

他毫不猶豫點了小孟坐到自己的身邊。其它小姐雖都艷羨的看向小孟,但看樣子都已習以為常。雖說他也算是這里的老主顧,可偏偏只對小孟情有獨鍾,來過得幾次都必點小孟。

幾個老總最後都挑了幾個熟悉的小姐過去陪場,到最後只剩陳玲和另兩個新來的沒有被選上。

有人點了一首輕快的歌唱起來,包廂里頓時熱鬧了。男男女女依偎一起喝酒聊天,空氣中是熟悉的躁動,歡笑聲一聲高一聲低的傳到陳玲的耳中,她的臉在搖頭燈要忽明忽暗,異常蒼白。

好不容易從張姐那裡得來的一次機會,卻又一次失去。難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要白費了嗎?

為了能向張姐證明自己,有多少次在草叢中或天橋下差點被傍晚的巡警逮到,連衣服都顧不得穿就落荒而逃?多少次忍著街邊混混的粗暴或流浪漢身上濃烈的體臭還要盡量的強顏歡笑?

別人罵她,往她身上吐口水都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她只是不想再過那般顛沛流離,居無定所的生活。

被母親趕走後,連續幾個月她都在外面流浪,直到張姐將她帶到了這里。

從此她有了漂亮的衣服穿,有了獨立的一間屋子住…一切都如她曾夢想的那般美好。可每當午夜夢回時,當她再次夢見自己飢腸轆轆的躺在公園的長椅上,望見頭頂黑洞洞的天色和遠處的萬家燈火,驚醒後的她,心裡又如被千隻螞蟻一同啃噬般痛癢難忍。

這世界這么大,卻連她的一個安身之所都沒有…

兩個新來的已經離開了,只有陳玲還傻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客人們也沒太注意,倒是小孟有些不耐煩的朝陳玲所在位置瞟了幾眼,想用眼神示意她趕緊出去。

突然,陳玲幾個跨步上前,抓起桌上一個酒瓶,咕咚咕咚,將裡面還剩大半的洋酒全部奮力地咽了下去。搖頭燈的強光一瞬間打在她嬌嫩的臉龐,眼角一滴晶瑩的淚瞬間劃過,頓感凄美。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伴奏在輕快的唱著:

命運就算顛沛流離

命運就算恐嚇著你做人沒趣味

別流淚 心酸 更不應舍棄

我願能 一生永遠陪伴你

….

「好酒量!」忽然響起的叫好聲,令所有人緩過了神,幾個客人紛紛笑道:

「美女酒量不錯啊!要不坐下再來幾杯?」

小孟以為陳玲在故意出風頭,氣急敗壞的想起身拉她出去,卻被身旁的男人按了下來。

陳玲本來酒量就不佳,這次又猛喝了一大瓶高度數的洋酒,腦袋登時一團漿糊似的,腳步踉蹌,站都站不穩。

忽然一隻有力的手在身後扶住了她,陳玲費力睜大昏沉的雙眼,才看清眼前的人---

正是小孟的老主顧,那位氣質卓群的金主。

「可不可以請你跳支舞?」他低沉的聲音很有磁性,輕緩地傳到陳玲的耳朵里,配合著酒精的侵染,對於此刻的陳玲來說,是一種要命的性感。

男人將手搭在陳玲的腰上,陳玲也乖巧的環住他的脖子,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在輕緩的音樂中搖晃的踩著舞步。

她軟綿綿的靠在男人的懷里,嗅著他身上的煙草味,莫名的安心。

只有被冷落到一邊的小孟在角落裡怨毒的望著眼前的一幕。

敢得罪她?這個賤人真是不想活了….

陳玲起來的時候男人睡得正香,她裸著身子湊上前仔細的端詳他:挺拔的鼻,瘦長的臉,薄薄的唇…

她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

等了許久他依然在酣睡,她不願打攪到他,便一個人收拾好後,在桌上留下自己的聯系方式,一步一回頭,不舍的轉身離去。

4月的天陽光大好,空氣中帶有雨過天晴彩虹般的清新味道。道路兩旁筆直的楊樹全部抽出了新芽,隨著徐徐春風溫柔的擺動著嫩綠色的枝條。夜總會離剛出來的酒店相隔不過百米,陳玲步伐輕盈,帶著愉悅的心情走在回去的路上。

一路上她都在忐忑的想:他醒來後會聯系自己嗎?他…還會記得我嗎?

想起昨晚他們緊緊抱在一起時他眼睛裡的熾熱,男人不停誇贊她的「技藝精湛」。陳玲的臉忽然燒起來,嘴角偷偷抿起一抹向上的弧度,帶那份小小地期待,自我安慰。

他昨晚說喜歡我的..所以應該會再來找我吧!

可是,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她,卻渾然不知危險正悄然無息的向她靠近…

經過街角的一個胡同口時,幾個小流氓突然出現,擋住了陳玲的去路。

「別急著走啊,陪哥幾個玩會兒。」領頭的男人滿臂的刺青,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她。

陳玲知道來者不善,腦袋飛速的運轉著,之前幾個小姐私下說的話迅速湧上腦海:

「在這里,得罪了客人也不要得罪小孟,她認識很多社會上的人…」

陳玲立刻轉身要跑,卻被領頭的混混一把拽住了頭發,直接拖進了胡同里….

半個月後,走投無路的陳玲終於在城市支撐不住,咬牙回到了農村的老家。

很明顯那幾個混混是受小孟指使,而其也正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懷恨在心,於是找人報復陳玲。

他們不僅將她痛打了一頓,還用小刀將她的臉劃了一個血淋淋的叉號。傷口很深,目的就是要毀掉她的臉。

當她九死一生回去後,張姐卻意外的好心幫她墊付了醫葯費,待她傷好了差不多時才態度堅決的將她趕了出去。

對此,陳玲並不恨她,畢竟一直以來張姐對這里小姐的態度都是利益為上,這是她的做人准則。所以陳玲認為,張姐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

真正使她恨之入骨的人是小孟。是那個女人,毀掉了她的一切!

身上僅剩下的幾個零錢都被母親搜刮干凈,嘴裡還不不凈的罵她。

「你以前不挺能勾搭男人嗎?怎麼出去這么久,就給我掙這點錢回來?現在家裡又要多個吃白飯的,真不知道要你有什麼用!」

繼父在飯桌前一邊喝酒,一邊用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陳玲卻像個稻草人一樣木然的坐在炕頭邊一聲不吭。

過一會兒,她隱約聽見母親與繼父低聲商量怎樣用來她掙錢。

「臉都被毀成這樣了,肯定賣不出去好價錢了。」

「那就給村西的那個傻子家,反正傻子也看不出美醜來…」

….

傍晚,當繼父心滿意足的提著褲子從她身上下來時,陳玲卻回憶起與那個男人再次相見時,他臉上厭惡的表情。

她看見小孟正親昵的挽著他的臂彎,漠然的從她身邊走過;

她剋制不住上前堵住她們前行的腳步,淚水浸濕了她臉上還未癒合完全的駭人傷疤。她努力對著那朝思暮想的臉龐張了張嘴,卻又哽咽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男人眼神略過她的臉,態度直接顯現在臉上。他對小孟說:

「你們夜總會真是來者不拒啊!長成這樣都能被張姐招進來….」

窗外,慘白的月亮掛在枝頭,幽幽白光飄散在寂靜的夜空,其中一縷透過窗,照亮了陳玲醜陋且略顯詭異的臉上。

她伸手摸了摸臉頰上的傷痕,心如死灰。

「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她想。

幾個月後,一個身姿婀娜且年輕漂亮的女人在便利店買煙時,意外聽到收音機里的新聞頻道正報道著近段時間連續發生在東莞的3條命案。

店老闆嘆口氣道:「好慘喲,三條命案全發生在一家裡。東莞那邊有個村子裡的女人毒死自己丈夫後跳河自殺,沒過多久,她們在市裡打工的女兒也遇害了。死後還被兇手用刀把臉劃得面目全非…」

「那警方是怎樣辨別出她的身份呢?」女人隨口問道。

「哎呦呦,兇手不僅把死者的臉毀了,還將頭發也剪得七零八落的,手和腳也都被砍走了。屍體被弄成那樣一開始只當是無頭女屍處置了….後來還是死者曾經打工過的一個夜總會裡面的經理認出了她生前穿的衣服,這才知道。」

「這樣啊…」聽後,女人嬌美的臉龐浮現出一絲竊喜,不過也只是轉瞬即逝。店主將煙拿出,遞給了她。

可當她伸手接過時,露出的手背皮膚卻異常的粗糙。

只有干久了農活的人才會有這樣粗糙的手啊….店主不免疑惑的想。

女人已注意到店主的目光在她手上的停留,瞬間神情里閃過一絲驚慌,因此迅速的接過了煙,有些狼狽的大步離開。

在一個無人的胡同里,女人顫抖著雙手粗暴的撕開了煙盒包裝,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裡,熟稔的點上,並使勁的吸了一口。

到底,還是被人發現端倪了嗎?她向空中輕輕吐出一縷煙霧,神態相比剛剛安然了一些。

要改就要再改的全面一點,也許自己這雙手也該好好保養一下了,不然會很容易被人懷疑的。

還好,信用卡里的錢在她做了全套的整容手術後還有一大筆的結余。

小孟這幾年真是沒少掙啊…

情緒平復下來後,陳玲靠著身後的牆,緩緩勾起了嘴角。

收音機里播放的妻子毒殺丈夫並跳河自殺的新聞正是她的母親與繼父。不過,事實上,母親並沒有想要殺害繼父,而那個女人也絕對不會有勇氣去自殺的。

那晚,陳玲想到了死。可是,等她注意到窗邊一閃而過的身影後,卻又毅然決然的放棄了這個的念頭。

如果沒看錯的話,剛剛那個身影正是母親。

幾年前,母親便眼睜睜的看著繼父將自己強暴,還因此狠心將自己趕出家門。幾年後她又回到了這里,母親依舊沒有任何悔過之心。

陳玲覺得自己就這樣死了未免太便宜他們了。母親,繼父,小孟….這些人必須得到應有的報應!

深夜裡,她趁著母親與繼父熟睡時將適量的毒鼠強倒入了繼父的酒盅,並輕輕搖晃均勻。

繼父每天酒不離手,毒死他簡直輕而易舉,但這只是計劃的第一步。

第二天中午,母親早早為繼父備好了酒菜,而繼父卻還在床上酣睡著。陳玲便找個理由把母親叫了出去。

兩人一起步行到橋上。

夏日的正午時分,毒日當頭,村裡面的人嫌熱都不願在這時候出來,因此這附近除了陳玲與母親,再無他人。

風從河面裹挾著水汽湧上來,母親見陳玲停下了腳步,便問道:

「你不說把一筆錢藏起來還沒告訴我們嗎?你到底放哪..」

未等說完,就忽然被女兒在身後猛地一發力,踉蹌退了幾步後,身體後倒,栽進了湍流的河水中,不停掙扎。

陳玲面無表情的看著在河裡奮力掙扎的母親。

她想要張嘴呼救,卻又不斷的被水嗆進口鼻里,一邊發出劇烈的咳嗽聲,一邊絕望的用手拍打著水面。

陳玲知道母親不會游泳,所以才選擇這種方式將她了結。為了以此迷惑警方,也為自己可以在下一步計劃成功後全身而退。

回到家中,繼父已隨著椅子倒在地上,面色灰白,渾身抽搐,向外吐著血沫。

陳玲站在他面前,看著他瞪大著雙眼向自己求助,不禁冰冷的笑了。

母親與繼父爭吵慣了,鄰里鄉親也全都看在眼裡。如果說誰最有可能毒死繼父,那麼最有嫌疑的便是母親了。

繼父死後,她快速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行禮。

還好停留的時間並不長,村裡人都還不知道她已經從市裡回來。剛剛與母親去河邊也是故意挑著平常無人的小路走,並未遇見任何人。所以沒有人證,自己也就沒有了嫌疑。

新聞里那個被殺的女孩是小孟。

在使計殺掉父母後,陳玲再次坐車來到東莞市,特意跟蹤觀察了小孟幾天,在4天後的凌晨當獨身一人的小孟路過無人的巷口時,她從一直埋伏的地方沖出來,用一把水果刀從狠狠地刺進了小孟的脖子里。

她故意用刀將她的臉劃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直到不論怎樣都都不會看出本來的面容後,才算滿意。

繼而她又謹慎的將小孟頭發剪短,手腳砍下。先在躲在一個地方燒毀,然後埋在了幾里外的一個樹林子里。這樣,即使警方發現了這些殘骸,也斷不會發出任何破綻。

而後,她拿走了小孟身上所有的東西,最重要的是信用卡與身份證。將自己與小孟的衣服對換過來,逃之夭夭。

第二天清晨,她趁夜總會還未開始工作時,溜進了進來。此時小姐應該都在各自的房間里補覺,只有幾個保潔人員進進出出,挨個清理著包廂。看見帶著口罩,步履匆匆的陳玲,也只當是小孟回來了。

陳玲輕車熟路走進小孟的房間,將小孟其餘的行禮全部收拾好後,在空盪盪的屋子裡留下一封辭職信後,轉身離開。

張姐向來是爽快之人,看後也許會對小孟突然的不辭而別暴跳如雷,不過也絕不會過於追究,況且以小孟的年紀,就算她現在再火,趕她走也是遲早的事。

更重要的是,小孟在這里無親無故,這也無形中倒為她省去一個大麻煩。

此後,她離開東莞來到浦東,在這里拿著小孟幾年來積攢下的錢,找了一家整形醫院做了整形手術,並將臉上駭人的傷疤部位做了植皮。手術也非常成功,幾個月後,當醫生替她拆下紗布後,連陳玲自己都無法相信鏡子里映出的漂亮女人會是自己。

浦東的天藍的耀眼,街道相比東莞來說更加繁華一些。陳玲走出胡同,步行到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城,這里遍布著都是穿著入時的俏麗女郎。但即使這樣,陳玲在人群中仍非常的出眾。

她步態輕盈的走進一家高檔酒吧,點了一杯酒,低頭淺酌。

剛過下午2點,酒吧里的人非常少,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年輕男女圍在吧台邊,開心的談論著什麼。不過陳玲的出現頓時吸引了他們所有人的目光。

其中一個年輕俊朗的小夥子過來搭訕,自我介紹一番後,禮貌的問她姓名。

「就叫我小孟吧!」她說。

5. 在班裡,我和一女生去得很早,她很美,恨騷,那天她在教室脫光,我奸了她,我們都15,會懷嗎

不一定,這要看她生理狀態呢。女生每月也就是排卵期,只有兩三天時間會懷孕,假如你碰巧就是她那幾天做的,那就可能要當老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