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求契科夫的《美女》!
第1段寫景有什麼作用?
概括美女的特點。
「我們的車廂里,處處是憂傷」說明憂傷的原因
② 契科夫小說中的女性描寫
契訶夫的小說中塑造了許多鮮活的舊女性形象。這些女性都是當時社會的典型代表,其中以描寫勇敢追求真愛與夢想的女人為例:
契訶夫描寫了許多軟弱的、遭人欺凌的弱女子形象,如他在一本名叫《愛情》的著作中所描寫的主人公安娜便是這種人物。安娜集優雅與美麗於一身,可惜不幸嫁給一個糟老頭。糟老頭對她並不好,把她當做玩物一樣欺辱蹂躪,但出於道德,她在後來遇到真愛之後,沒敢毅然地割捨這段本不幸福的婚姻,而是在無邊的苦海之中繼續沉淪。契科夫之所以寫這樣一個故事,意在表達對社會上普遍存在的如安娜一樣忍氣吞聲的女子們的同情,但也從一定程度上提出批評與告誡,他想要通過作品喚醒這些女人獨立自強的意識,因為如果繼續屈從於不公的命運,她們將始終作為一個沒有尊嚴的玩物,而永無翻身之日,只有站起來斗爭,只有勇敢地自立自強,她們才能最終獲得幸福的明天。契訶夫還描寫了一個容易上當、缺乏自衛心理的女性形象,如他在一部名叫《歌女》的著作中描寫的主人公巴霞便是這種人物。巴霞與一個偽冒的上等人同居,可卻被這個「上等人」和他的「貴婦人」老婆搶走了家財,還被侮辱蹂躪。如此遭遇,卻不知反抗,足見契科夫對這類弱勢女子的同情與憤慨。
③ 契柯夫寫的《美人》 閱讀答案
1 與後面的景物描寫照應:點明時間,交代故事展開的背景:營造憂傷的氛圍。
2. 美麗 ,五官並不整齊端正,有細微優美的動作,富有青春活力;心地純潔.纖弱和諧。正面描 寫。通過肖像描寫.細節描寫表現姑娘的美。側面襯托,通過「我」 「軍官」 「乘務員」和乘客們的「憂 傷」,表現「美」的感染力。
3. 為無法永久地擁有「美」,欣賞「美」而惋惜。
美「的偶然及無法永恆令人憂傷。
由姑娘聯想起了自己生活中美好的一切(青春 . 幸福. 清醒. 純潔. 親情);慨嘆年華老去,美好不在。
④ 契訶夫的私生活
梅利科沃的契訶夫博物館前任館長尤里·比奇科夫(YuriBychkov),基於對契訶夫秘密情書的研究,寫出了一本描寫契訶夫私生活的著作:《秘愛之謎》。
比奇科夫認為,契訶夫是個十足的好色之徒,其典型的城中生活,便是早晨去教堂,晚上到當地的妓院尋歡作樂。他尤其喜好外國女人,與他通信的情人中,便有一位日本女人和一位印度女人。
⑤ 關於契訶夫的故事
1896年的一天,契訶夫的四幕喜劇《海鷗》首次在彼得堡公演。
劇院里座無虛席。在右首的特等座位上,一位年輕、美麗、穿著素雅大方的女士,正聚精會神地注視著舞台。她滿臉緋紅。看得出來,她是帶著一種特別激動、緊張的心情來觀看這次公演的。
第三幕開始了,女主人公妮娜與劇作家特里果林在告別,她遞給他一個紀念章,接著說:「……作為臨別紀念吧。我讓人把你姓名的第一個字母,刻在上邊了……另一面刻上了你的一本書的名字……」。
「這太可貴了!」特里果林吻了吻紀念章說,「多麼可愛的禮物呵!」
妮娜走了,特里果林拿著紀念章翻來翻去地愛撫著,清清楚楚地讀道:「……121面,第11和第12行。」然後走到一邊,又把這些數字讀了一遍,問剛剛走進來的女主人:「這里有我的什麼作品嗎?」接著又讀道:「121面……」。
他拿到了那本書,找到了那幾行,然後一字一句地讀著:
「要是你什麼時候需要我的生命,來,拿去就是。」
他走到一邊,把這句話又重讀了一遍。
這樣一個並不特別顯眼的情節,卻在這位年輕的女士身上,產生了意想不到的藝術效果。她一下子呆住了,好像透不過氣來,腦子嗡嗡直叫。但她還是強自鎮定,努力地記住了那幾個數字,在心裡默默地念了好幾遍:121面,第11和12行。……演出結束後,她心慌意亂地坐上馬車,向家裡馳去。
二那是1895年2月的一天,契訶夫收到了高爾采夫(《俄羅斯思想》雜志主編)轉給他的一個精緻的小包裹。裡面是一個漂亮的小盒子,盒子里裝著一個金質的表鏈墜子,樣式很特別,也很有趣,既不是通常的圓形、菱形,或長方形,也不是那種俗氣的象徵愛情的心形,而是一本書的模型。書的一面刻著:《安·契訶夫小說集》,另一面刻著:「第267頁,第6行和第7行。」
按照這個頁碼翻開《契訶夫小說集》,就會在《鄰居》這篇作品裡,找到我們已經從特里果林嘴裡讀到過的這樣兩行文字:
「要是你什麼時候需要我的生命,來,拿去就是。」
多麼新奇的禮物,多麼真誠的愛的表白!從這簡短的一句話里,似乎可以感受到一顆充滿著矛盾、痛苦,並與這種復雜感情進行搏鬥的靈魂的輕微的顫栗。
這,到底是誰的贈品?契訶夫立刻就明白了,完完全全地明白了:這是28歲的女作家阿維諾娃的禮物。
契訶夫仔細地把禮物珍臧起來,他一聲也不響,既不回信,也不去看望。這是明明白白的,他們相愛幾年了,已經達到心心相印,靈犀互通的程度,愛得熱烈而又深沉,純潔而又高尚……但他們又都明白,結合在一起,那是絕對辦不到的——阿維諾娃不僅有一個熱愛自己的丈夫,而且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如果她要交出自己的生命的話,那絕不是一個,不是,而是四個,連孩子們在內。
記得有一回.他們和幾個朋友在一起閑談。有人談到:因為選錯了丈大或妻子而不得不破壞夫婦生活,這樣做對不對?有的說,這里根本不存在什麼對不對的問題,既在教堂里證過婚,就不能變動;有的舉出了種種理由來激烈地反對。契訶夫聽著,一語不發,但突然向阿維諾娃小聲問道:「您的看法呢?」阿維諾娃不假思索地說:「先得斷定這樣做值不值得。」「我不明白,怎樣叫值不值得?「值不值得為了新的感情而有所犧牲。……要知道,犧牲是不可避免的,首先是孩子們。應該想到犧牲,而不是想到自己。這樣一來,值不值得就很清楚了。」
這就很清楚了,他還不能作任何答復,但又必須有所答復。……一年後,他們意外地相會了。在一個作家舉辦的假面舞會上,阿維諾娃化了裝,她戴著假面,嘴裡含著一枚黑桃,改變了自己原有的嗓音,徑直走到契訶夫的面前,站住了。
「看見了你,我真高興!」她說。
「你不認識我,假面人。」契訶夫仔細地瞧著她,回答道。
真的不認識嗎?不,契訶夫一眼就把她認出來了。契訶夫挽住她的胳膊,帶到一個空無一人的走廊上。
「你知道,我的戲不久就要上演了。」
「我知道,《海鷗》。」
「那就很仔細地看吧。我要在戲里答復你。可是務必要仔細聽,別忘了。」
「你要回答我的什麼問題呢?」
「回答許多問題,務必細心聽戲,都記住。」
阿維諾娃等待著契訶夫的這個許諾,她不安地等待著這一天……三「看來這就是回答,
他從舞台上回答我了:121頁,11和12行……」阿維諾娃在心裡默誦著這幾個數字,「但這個數字跟我刻在表鏈墜子上的完全不同。
到底是怎樣的回答呢?」她焦灼不安地想。
回到家裡,她找到契訶夫的集子,用顫抖的手,翻到121頁,找到那兩行:
「……可是你為什麼那麼入神地瞧著我?你喜歡我嗎?」
不可理解。什麼意思呢?這不是開玩笑嗎?她躺到了床上,忽然又爬了起來。閃電似的,腦子里升起了一個念頭:「對我的回答,為什麼不會在我的書里選出兩行呢?」她急忙找到了自己的小說集《幸福的人》,按頁碼翻到那兩行,念道:
「年輕的姑娘們不應該去參加假面舞會。」
對了,這才是真正的回答。它確實回答了許多問題:是誰送那表鏈墜子的,是誰戴著假面的,是誰那樣深深地愛著他……一切,所有的一切,他全都知道。
她的雙眼,噙滿了痛苦而又幸福的淚水。
在愛情上,他們沒有再前進一步。契訶夫與阿維諾娃很少見面,但一直保持著真摯、親密的友誼,書信不斷。契訶夫在信里指導女作家的寫作,坦率地、懇切地指出作品中的缺點與不足,給予溫和的、中肯而有益的忠告。這種書信聯系,一直保持到契訶夫逝世。
⑥ 在《美人》中,契訶夫為何塑造兩個美人
契訶夫的短篇小說《美女》描寫了兩個美女,一個亞美尼亞女孩,一個車站旁偶見的女人。作者流露出深深的憂傷,對美的不可復制、美的偶然性、美的毫無用處、美的非永恆性、美能喚起不同感受的憂傷。
⑦ 契訶夫的作品簡介
契訶夫,19世紀末俄國偉大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家,情趣雋永、文筆犀利的幽默諷刺大師,短篇小說的巨匠,著名劇作家。他以卓越的諷刺幽默才華為世界文學人物畫廊中增添了兩個不朽的藝術形象。他的名言「簡潔是天才的姊妹」也成為後世作家孜孜追求的座右銘。
他的小說短小精悍,簡練樸素,結構緊湊,情節生動,筆調幽默,語言明快,富於音樂節奏感,寓意深刻。他善於從日常生活中發現具有典型意義的人和事,通過幽默可笑的情節進行藝術概括,塑造出完整的典型形象,以此來反映當時的俄國社會。其代表作《變色龍》、《套中人》堪稱俄國文學史上精湛而完美的藝術珍品,前者成為見風使舵、善於變相、投機鑽營者的代名詞;後者成為因循守舊、畏首畏尾、害怕變革者的符號象徵。
下面是更詳細的簡介了:
契訶夫,А.П.(АнтонПавловичЧехов1860~1904)俄國小說家、戲劇家。1860年1月29日生於羅斯托夫省塔甘羅格市。祖父是贖身農奴。父親曾開設雜貨鋪,1876年破產,全家遷居莫斯科。但契訶夫隻身留在塔甘羅格,靠擔任家庭教師以維持生計和繼續求學。1879年進莫斯科大學醫學系。1884年畢業後在茲威尼哥羅德等地行醫,廣泛接觸平民和了解生活,這對他的文學創作有良好影響。
在19世紀80年代的俄國,反動的書刊檢查制度空前嚴格,庸俗無聊的幽默刊物風靡一時。契訶夫開始創作時常以安東沙·契洪特等筆名向這類雜志(如《蜻蜓》、《斷片》)投稿。短篇小說《一封給有學問的友鄰的信》(1880)和幽默小品《在長篇、中篇等小說中最常見的是什麼?》(1880)是他初期發表的作品。80年代中葉前,他寫下大量詼諧的小品和幽默的短篇小說,很多是無甚價值的笑料和趣事,但其中也有一些比較優秀的作品,繼承俄羅斯文學的民主主義優良傳統,針砭當時社會的丑惡現象,如寫卑欺強節的小官吏(《在釘子上》、《一個官員的死》、《勝利者的勝利》,均1883),凌辱弱者的士紳和老爺(《英國女子》1883),見風使舵的奴才骨(《變色龍》,1884),專制制度的衛道士(《普里希別葉夫中士》,1885)。但他迫於生計和缺乏經驗,在當時主要只求速成和多產。1886年3月,名作家格里戈羅維奇寫信要他尊重自己的才華,他深受啟發,開始嚴肅對待創作。寫於1886年的《萬卡》、《苦惱》和1888年的《渴睡》,表現了作家對窮苦勞動者的深切同情。1888年問世的著名中篇小說《草原》描繪和歌頌了祖國的大自然,思考農民的命運,表達人民對幸福生活的渴望。《命名日》(1888)和《公爵夫人》(1889)等暴露了偽善、愛慕虛榮和庸俗等習氣。這些作品在思想內容和藝術技巧方面都有明顯進展。但受小資產階級環境影響的契訶夫在這時不問政治,只「想做一個自由的藝術家」,要有「最最絕對的自由」。他從1886年起為反動文人蘇沃林發行的《新時報》撰稿,雖經批評家尼·米哈伊洛夫斯基的勸告,仍同它保持關系。1888年10月,契訶夫獲「普希金獎金」半數。這時他已是5部短篇小說集的作者(《梅爾波梅尼的故事》,1884;《五顏六色的故事》,1886;《在昏暗中》,1887;《天真的話》,1887;《短篇小說集》,1888)。聲譽和地位的日益增高,使他強烈地意識到自己作為作家的社會責任感,認真地思索人生的目的和創作的意義。他說:「自覺的生活,如果缺乏明確的世界觀,就不是生活,而是一種負擔,一種可怕的事情。」這種思想形象地表現在中篇小說《沒意思的故事》(1889)里。
從這個時期起,契訶夫開始創作戲劇。獨幕劇《結婚》(1890)和《論煙草的危害》(1886)、《蠢貨》(1888)、《求婚》(1888~1889)、《一個不由自主的悲劇角色》(1889~1890)、《紀念日》(1891~1892)等輕松喜劇在思想內容和喜劇性上接近於他的早期幽默作品。劇本《伊凡諾夫》(1887~1889)批判缺乏堅定信念、經不起生活考驗的80年代的「多餘的人」。
1890年4月至12月,體弱的契訶夫不辭長途跋涉,去沙皇政府安置苦役犯和流刑犯的庫頁島游歷,對那裡的所有居民、「將近一萬個囚徒和移民」逐一進行調查。庫頁島之行提高了他的思想覺悟和創作意境。1891年他在一封信里說:「……如果我是文學家,我就需要生活在人民中間……我至少需要一點點社會生活和政治生活,哪怕很少一點點也好。」他開始覺察到,為《新時報》撰稿所帶給他的只是「禍害」,終於在1893年同這家刊物斷絕關系。他對俄國的專制制度有了比較深刻的認識,寫出了《庫頁島》(1893~1894)和《在流放中》(1892)等作品,而最重要的則是震撼人心的《第六病室》(1892)。這部中篇小說控訴監獄一般的沙皇俄國的陰森可怕,也批判了他自己不久前一度醉心的「勿以暴力抗惡」的托爾斯泰主義。列寧讀它後受到強烈的感染,說自己「覺得可怕極了」,以致「在房間里待不住」,「覺得自己好象也被關在『第六病室』里了」。
在1890至1900年間,契訶夫曾去米蘭、威尼斯、維也納和巴黎等地療養和游覽。從1892年起,他定居在新購置的莫斯科省謝爾普霍夫縣的梅里霍沃庄園。1898年,身患嚴重肺結核病的契訶夫遷居雅爾塔。1901年他同莫斯科藝術劇院的演員奧爾迦·克尼碧爾結婚。在雅爾塔他常與列·托爾斯泰、高爾基、布寧、庫普林和列維坦等人會見。
19世紀90年代和20世紀初期是契訶夫創作的全盛時期。當時俄國的解放運動進入無產階級革命的新階段。在革命階級的激昂情緒激盪下學生以及其他居民階層中間的民主精神漸趨活躍。契訶夫也漸漸克服了不問政治的傾向,積極投入社會活動:1892年在下諾夫哥羅德省和沃羅涅什省賑濟飢荒;1892至1893年間在謝爾普霍夫縣參加撲滅霍亂的工作;1897年參與人口普查工作;1898年支持法國作家左拉為德雷福斯辯護的正義行動,並因此疏遠同蘇沃林的關系;1902年為了抗議沙皇當局取消高爾基的科學院名譽院士資格的決定,他和柯羅連科一起放棄在1900年獲得的科學院名譽院士稱號;1903年他資助為爭取民主自由而受迫害的青年學生。他的民主主義立場日益堅定,對社會生活的底奧的觀察更為深刻,對醞釀中的革命的預感也日益明朗,從漆黑的現實中漸漸看到隱約的「火光」。他的創作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他強調藝術作品應該有明確的思想(劇本《海鷗》,1896);他在一系列作品裡接觸到重大的社會問題。例如《農民》(1897)以清醒的現實主義反映了農民的物質和精神生活的貧乏:赤貧、愚昧、落後和野蠻;《在峽谷里》(1900)並描繪了農村資產階級——富農瘋狂地掠奪財富和殘忍本性。這些小說對美化農村公社生活的民粹派是有力的反駁。揭露資本主義的主題也見於《女人的王國》(1894)和《三年》(1895)等作品;而《出診》(1898)則表明資本主義「魔鬼」不僅壓榨工人,而且也折磨著工廠主後裔的良心,他們意識到生活沒有意義和不合理,因而深深感到抑鬱不安。劇本《萬尼亞舅舅》(1897)描寫沒有真正理想和嚴肅目標的知識分子的可悲命運,他們的正直無私的勞動終成無謂的犧牲。《帶狗的女人》(1899)以愛情為題材,暴露庸俗和虛偽,喚起讀者「對渾渾噩噩的、半死不活的生活……的厭惡」。《帶閣樓的房子》(1896)和《我的一生》(1896)否定80至90年代流行的、用日常工作代替社會斗爭的「小事」論,批判自由主義者的漸進論思想,認為需要一種「更強大、更勇敢、更迅速的斗爭方式」,要走出日常活動的狹隘圈子,去影響廣大群眾。他的創作中逐漸響起了「不能再這樣生活下去!」的呼聲。在《套中人》(1898)里揭示80年代反動力量對社會的壓制及他們的保守和虛弱,並鞭撻當時存在的套中人習氣。在《醋栗》(1898)和《姚內奇》(1898)里他刻畫自私自利、蜷伏於個人幸福小天地的庸人的心靈空虛和墮落,並指出「人所需要的不是三俄尺土地,也不是一座庄園,而是整個地球,整個大自然,在那廣大的天地中,人才能盡情發揮他的自由精神的所有品質和特點」。
隨著20世紀初社會運動的進一步高漲,契訶夫意識到一場強大的、盪滌一切的「暴風雨」即將降臨,社會中的懶惰、冷漠、厭惡勞動等惡習將被一掃而光。他歌頌勞動,希望每個人以自己的工作為美好的未來做准備(《三姊妹》,1900~1901)。在1905年革命的前夕寫成的《新娘》(1903)表達了要「把生活翻一個身」、奔赴新生活的渴望。劇本《櫻桃園》(1903~1904)展示了貴族的無可避免的沒落和由新興資產階級所代替的歷史過程,同時表現了毅然同過去告別和嚮往幸福未來的樂觀情緒:櫻桃園伐木的斧聲伴隨著「新生活萬歲!」的歡呼聲。然而由於契訶夫的思想立場從未超越民主主義的范疇,他筆下的新人都不知道創建嶄新生活的必由之路,他們渴望的「新生活」始終只是一種朦朧的憧憬。
1904年6月,契訶夫因病情惡化,前往德國巴登維勒治療,7月15日在那裡逝世,遺體運回莫斯科安葬。
契訶夫創造了一種風格獨特、言簡意賅、藝術精湛的抒情心理小說。他截取片段平凡的日常生活,憑借精巧的藝術細節對生活和人物作真實描繪和刻畫,從中展示重要的社會內容。這種小說抒情氣味濃郁,抒發他對丑惡現實的不滿和對美好未來的嚮往,把褒揚和貶抑、歡悅和痛苦之情融化在作品的形象體系之中。他認為:「天才的姊妹是簡練」,「寫作的本領就是把寫得差的地方刪去的本領」。他提倡「客觀地」敘述,說「越是客觀給人的印象就越深」。他信任讀者的想像和理解能力,主張讓讀者自己從形象體系中琢磨作品的涵義。
契訶夫戲劇創作的題材、傾向和風格與他的抒情心理小說基本相似。他不追求離奇曲折的情節,他描寫平凡的日常生活和人物,從中揭示社會生活的重要方面。在契訶夫的劇作中有豐富的潛台詞和濃郁的抒情味;他的現實主義富有鼓舞力量和深刻的象徵意義,「海鷗」和「櫻桃園」就都是他獨創的藝術象徵。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丹欽科以及莫斯科藝術劇院(1898年建立)與契訶夫進行了創造性的合作,對舞台節術作出了重大革新。
契訶夫在世界文學中佔有自己的位置。他以短篇小說和莫泊桑齊名。歐美許多作家談到契訶夫的創作對20世紀文學的影響。在中國,在契訶夫逝世後不久,《黑衣教士》和《第六病室》等小說就被譯介過來。他的劇本《海歐》、《萬尼亞舅舅》、《三姊妹》和《櫻桃園》也早在1921年和1925年先後由鄭振鐸和曹靖華等譯成中文。以後,魯迅藝術學院曾在延安演出《蠢貨》、《求婚》和《紀念日》。瞿秋白、魯迅、茅盾、郭沫若、巴金等對契訶夫都有過論述。他的小說和戲劇幾乎全部有中譯本。
「在舞台上得讓一切事情像生活里那樣復雜,同時又那樣簡單。人們吃飯,僅僅吃飯,可是在這時候他們的幸福形成了,或者他們的生活毀掉了。」
——契訶夫
⑧ 契訶夫《美女》閱讀賞析
《美人》是契科夫的一篇極短的小說,這篇小說甚至沒有情節,只是回憶了曾經邂逅的兩個美麗動人的姑娘,她們的那種美在各自的世界裡造成了一個漩渦,每一個接近這片海域的人都會被暗流所席捲,引向漩渦中心,不管是愚魯的趕馬人,困頓的電報員,疲憊的列車員,抑或昏耄的老人。
這種悲傷來自什麼?蓄勢於空的失落?對時光的預感?還是擦肩而過的惆悵?是軟弱,人面對命運來襲之時的巨大軟弱感。我們無法斬斷那千絲萬縷的命運線頭,讓萍水相逢的這個美麗的精靈與我的生命之流交會,即便我們能夠放膽一試並且居然不幸地做到,她那純潔動人的風情也會最終被時日所撕破。所以,這種邂逅相似於我們與夏日玫瑰的邂逅,密布的刺叢和霜秋的預感讓我們悲傷。在這樣的歷史性瞬間,當我們凝視那彈指而逝之美並為之動容、悲傷的時候,我們遭遇了命運。愚蠢的唐璜和無畏的小丑才會試圖去征服命運,揉碎花瓣,更多的人懷著對命運的模糊的預感,暫時地駐足,沉默地凝望,然後再次沉入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