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簡析卞之琳的《斷章》的詩畫意境
匯評〕
它是以兩組具體物象構成的圖景中主客位置的調換,隱藏了詩人關於人生、事物、社會等存在的相對關聯關系的普遍性哲學的思考。在詩人看來,一切事物都不是孤立的存在,而是與其它事物相對關聯而存在的。事物相對關聯與運動的變化是永恆的規律。(孫玉石《中國現代主義詩潮史論》)
〔賞析〕
《斷章》寫於1935年10月,原為詩人一首長詩中的片段,後將其獨立成章,因此標題名之為《斷章》。這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文字簡短、然而意蘊豐富而又朦朧的著名短詩。
李健吾先生曾經認為,這首詩「寓有無限的悲哀,著重在『裝飾'兩個字」,而詩人自己則明確指出「我的意思也是著重在『相對'上」。對於自己和詩人的分歧,李健吾先生又說:「我的解釋並不妨害我首肯作者的自白。作者的自白也並不妨害我的解釋。與其看做沖突,不如說做有相成之美」(李健吾《答〈魚目集〉作者》)。實際上,無論是詩人所自陳的「相對」,還是李健吾所指出的互相「裝飾」,都是對於「確定性」的消解。「你站在橋上看風景」,這里的「你」,無疑是在從確定的主體視角觀看「風景」,有著一定的「確定性」或「主體性」;而在「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這一詩句中,「明月」在「向你」或「為你」而存在,這里的「你」,無疑亦有著明確的「確定性」或「主體性」。很顯然,該詩兩節中的首句,都顯示出某種確定性的「喜悅」。而每節中的第二句,卻又是對「確定性」的消解。「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你裝飾了別人的夢」,「你」在首句所獲得的「確定性」與「主體性」,卻又被這兩個詩句所「相對化」與「客體化」,「確定性」的「喜悅」演變為「相對性」的「悲哀」。如此種種,卻又落入了「詩人」的「觀看」之中,詩作以「你」這樣的第二人稱寫成,又使前面的一切落入了另一重的「相對」。從這首詩中,我們無疑能夠領略到悲哀、感傷、飄忽、空寂與凄清的復雜情緒。但另一方面,如果我們能從這首詩中領悟到宇宙萬物包括現實人生息息相關、互為依存的哲理性思考,卻又能夠獲得某種人生的欣慰……。短短的四行詩句,給了我們相當豐富的感受與啟示!
在藝術上,這首詩所表現的主要是抽象而又復雜的觀念與意緒,但是詩人並未進行直接的陳述與抒情,而是通過客觀形象和意象的呈現,將詩意間接地加以表現。詩作有著突出的畫面感與空間感,意境深邃悠遠,又有著西方詩歌的暗示性,使得詩歌含蓄深沉,頗具情調。(南京師范大學何言宏)
《斷章》的主旨曾引起歧義的理解。劉西渭開始解釋這首詩,著重「裝飾」的意思,認為表現了一種人生的悲哀。詩人卞之琳自己撰文回答不是這樣。他說:「『裝飾'的意思我不甚著重,正如在《斷章》里的那一句『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我的意思也是著重在『相對'上。」看來,詩的「言外之旨」是不能*字面上一兩句話完全捕捉到的。它的深層內涵往往隱藏在意象和文字的背後。誠然如作者說明的那樣,表達形而上層面上「相對」的哲學觀念,是這首《斷章》的主旨。
這首短短的四行小詩,所以會在讀者中產生經久不衰的藝術魅力,至今仍給人一種很強的美感,首先是因為詩人避去了抽象的說明,而創造了象徵性的美的畫面。畫面的自然美與哲理的深邃美達到了水乳交融般的和諧統一。詩分兩段獨立的圖景並列地展示或暗喻詩人的思想。第一幅是完整的圖畫:「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你」是畫面的主體人物,畫的中心視點。圍繞他,有橋、有風景、有樓上看風景的人。作者把這些看來零亂的人和物,巧妙地組織在一個框架中,構成了一幅水墨丹青小品或構圖勻稱的風物素描。這幅畫沒有明麗的顏色,畫面卻配置得錯落有致,透明清晰。當你被這單純樸素的畫面所吸引時,你不會忘記去追尋這圖畫背後的象徵意義,這時才驚訝地發現作者怎樣巧妙地傳達了他的哲學沉思:這宇宙與人生中,一切事物都是「相對」的,而一切事物又是互為關聯的。是啊,當「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的時候,「你」理所當然的是看風景的主體,那些美麗的「風景」則是被看的「客體」;到了第二行詩里,就在同一個時間與空間里,人物與景物依舊,而他們的感知地位卻發生了變化。同一時間里,另一個在樓上「看風景人」已經變成了「看」的主體,而「你」這個原是看風景的人物此時又變成被看的風景了,主體同時又變成了客體。為了強化這一哲學思想,詩人緊接著又推出第二節詩,這是現實與想像圖景的結合:「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這是畫面,但已不再是一個構架里,但就大的時間與空間還是一樣的。兩句詩里的「裝飾」,只是詩歌的一種獨特的修辭法,如果寫成「照進」,「進入」,就不成為詩的句子了。也許是看風景歸來的人,或許徑是無關的另外的人,總之這「你」可以是「他」,也可以換成「我」,這些不關重要。重要的仍是主客位置的互換所表現的相對性。第一句詩,「你」是這幅「窗邊月色」圖中的主體,照進窗子的「明月」是客體,殊不知就在此時此夜,你已進入哪一位朋友的好夢之中,成為他夢中的「裝飾」了。那個夢見你的「別人」已成為主體,而變為夢中人的「你」,又扮起客體的角色了。詩人在雋永的圖畫里,傳達了他智性思考所獲得的人生哲理,即超越詩人情感的詩的經驗:在宇宙乃至整個人生歷程中,一切都能是相對的,又都是互相關聯的。在感情的結合中,一剎那未嘗不可以是千古;在玄學的領域里,如詩人布萊克(W·Blake)講的「一粒砂石一個世界」,在人生與道德的領域中,生與死、喜與悲、善與惡、美與丑……等等,都不是絕對的孤立的存在,而是相對的、互相關聯的。詩人想說,人洞察了這番道理,也就不會被一些世俗的觀念所束縛,斤斤計較於是非有無,一時的得失哀樂,而應透悟人生與世界,獲得自由與超越。
這首《斷章》完全寫的是常見物、眼前景,表達的人生哲學也並非詩人的獨創,讀了之後卻有一種新奇感,除了象徵詩的「意寓象外」這一點之外,秘密在哪裡呢?我以為,關鍵在於詩人以現代意識對人們熟悉的材料(象徵寓體),作了適當的巧妙安排。詩人說過:「舊材料,甚至用爛了的材料,不一定不可以用,只要你能自出心裁,安排得當。只要是新的、聰明的安排,破布頭也可以造成白紙。」詩人所說的「新的、聰明的安排」也就是新穎的藝術構思和巧妙的語言調度。《斷章》中的事物都是常見的,甚至是古典詩歌中詠得爛熟的:人物、小橋、風景、樓房、窗子、明月、夢……經過作者精心的選擇、調度安排,組織在兩幅圖景中,就產生了一種內在的關聯性。兩節詩分別通過「看」、「裝飾」,把不相關的事物各自聯在一起,內容與時序上,兩節詩之間又是若即若離,可並可分,各自獨立而又互相映襯,充分發揮了現代藝術的意象迭加與電影蒙太奇手法的藝術功能。一首《斷章》實是一個完整的藝術世界。
《斷章》中語言形式的安排與內容的暗示意義有一種協調的不可分離的關系。這使我們想起了一些古典詩歌名句。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有「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李商隱《子夜郊墅》中有:「看山對酒君思我,聽鼓離城我訪君」。清人陸昆曾在評解後兩句用了「對舉中之互文」這個說法,這兩個人的兩行詩,都有這種「對舉互文」的特徵,即前後兩句主賓語在內涵上相同而在功能上卻發生了互換的倒置。卞之琳《斷章》語言安排即用了這樣的方法。「你站在橋上看風景」和「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看」這一動詞沒有變,而看的主體與客體卻發生了移位;「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和「你裝飾了別人的夢」,也是同樣的句法。這樣做的結果,不單句子的首尾相聯,加強了語言的密度,主語和賓語、主體意象與客體意象的互換,增強了詩畫意境的效果,在視覺與聽覺上都產生了一種音義迴旋的美感效果,隱喻的相對關聯的哲理也得到了形象的深邃性和具體性。
卞之琳很喜歡晚唐五代詩人、詞家李商隱、溫庭筠、馮延巳等人的作品。他有一種「化腐朽為神奇」的創造性吸收與轉化的能力。翻開俞平伯先生的《唐詩選釋》,我們讀到馮延巳的《蝶戀花》後半闕:「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不禁驚訝地發現,《斷章》中的立橋眺望、月色透窗兩幅圖畫的意境,與馮詞的「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之間,有著多麼神似的聯系啊!但是,卞之琳畢竟是現代詩人,他的創造性吸收與轉化達到了不露痕跡的程度。我們不能簡單地判斷《斷章》即是馮延巳《蝶戀花》中兩句詩的現代口語的「稀釋」,正如不能簡單地認為戴望舒的《雨巷》就是李璟的「丁香空結雨中愁」的現代口語的「稀釋」一樣。馮詞《蝶戀花》寫別情愁緒,沒有更幽深的含義,《斷章》拓展成意境相聯的兩幅圖,畫中的人物、橋頭、樓上、風景、明月、以及想像中的夢境,不僅比原來兩句詞顯得豐富多姿,且都在這些景物的狀寫之外寄託一種深刻的哲理思考,自然景物與人物主體的構圖,造成了一種象徵暗示境界。每句詩或每個意象都是在整體的組織中才起到了象徵作用,甚至「斷章」這個題目本身都蘊有似斷似聯的相對性內涵。這種幽深的思考與追求,是現代詩人所特有的。其次,馮詞「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還是以寫情為主,友人別後(「平林新月」之時),一種無法排遣的憂愁含於詩句之中,而卞之琳的《斷章》則以傳智為主,詩人已將感情「淘洗」與「升華」結晶為詩的經驗,雖然是抒情詩,卻表現了極大的情感的「克制」,淡化了個人的感情色彩,增添了詩的智性化傾向。詩並不去說明哲學觀念,《斷章》卻於常見的圖景中暗示了大的哲學。它包蘊了詩人對宇宙人生整體性思考的哲學命題,而「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精緻、優美,卻陷入了個人窄小的感情天地,不能與《斷章》的意境與思想層次相比擬。第三,由於詩人「淘洗」了個人感情,即實踐詩的「非個人化」,而增強了詩的普遍性。如作者說明的,由於「非個人化」,詩中的「你」可以代表或換成「我」或「他」(她),就與讀者更為親切,因為用了「你」,又使讀者有一定的欣賞距離,詩人於是跳出了藝術境界的小我,詩本身的思想境界也具有了更大的開放性,為讀者美麗的想像留下了更開闊的創造空間。一旦讀懂了《斷章》,哪一個富於想像的讀者不會在自己的精神空間升起一座「靈魂的海市蜃樓」呢?(孫玉石文,見《中國現代詩導讀》)
B. 斷章朗誦配樂配什麼樂
班得瑞的
追夢人
這首差不多
你去找找他的就行了
C. 現代唯美詩歌
一、第十首,餘光中的《等你, 在雨中》:
等你, 在雨中, 在造虹的雨中
蟬聲沉落, 蛙聲升起
一池的紅蓮如紅焰, 在雨中
你來不來都一樣, 竟感覺
每朵蓮都像你
尤其隔著黃昏, 隔著這樣的細雨
永恆, 剎那, 剎那, 永恆
等你, 在時間之外在時間之內,
等你, 在剎那, 在永恆
如果你的手在我的手裡, 此刻
如果你的清芬
在我的鼻孔, 我會說, 小情人
諾, 這只手應該采蓮, 在吳宮
這只手應該
搖一柄桂漿, 在木蘭舟中
一顆星懸在科學館的飛檐
耳墜子一般的懸著
瑞士表說都七點了 忽然你走來
步雨後的紅蓮, 翩翩, 你走來
像一首小令
從一則愛情的典故里你走來
從姜白石的詞里, 有韻地, 你走來
看過好多關於這首詩的評論,印象最深的是一篇關於科學館和瑞士表那闋如何精彩的文字,說是古典與現代結合雲雲,不過,個人認為,這兩個意象的出現也許就是這首詩唯一的敗筆,西裝和瓜皮帽的搭配讓人看著怎麼也不舒服。
二、第九首 ,林徽音的《笑》:
笑的是她的眼睛,口唇,
和唇邊渾圓的漩渦。
艷麗如同露珠,
朵朵的笑向
貝齒的閃光里躲。
那是笑——神的笑,美的笑:
水的映影,風的輕歌。
笑的是她惺松的鬈發,
散亂的挨著她耳朵。
輕軟如同花影,
癢癢的甜蜜
涌進了你的心窩。
那是笑——詩的笑,畫的笑:
雲的留痕,浪的柔波。
據說徐志摩就是因為愛慕這位才女才開始寫詩的,不過,林徽音最後卻選擇了梁思成,後來很多人知道這個名字也是因為這個典故。我想,一個能寫出這樣作品的名字是不需要藉助典故來記憶的。
三、第八首,廢名的《星》:
滿天的星,
顆顆說是永遠的春花。
東牆上海棠花影,
簇簇說是永遠的秋月。
清晨醒來是冬夜夢中的事了。
昨夜夜半的星,
清潔真如明麗的網,
疏而不失,
春花秋月也都是的,
子非魚安知魚。
馮文柄把他酷愛的老莊融入詩中,作品中到處流淌著思想。那些所謂的哲理詩和他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
四、第七首,卞之琳的《斷章》: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
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
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在所有以斷章為題的作品中,這個是最有名的了。不過,很多權威評論家的解釋卻是作者本人不能苟同的。
五、第六首,鄭愁予的《錯誤》:
我打江南走過
那等在季節里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
東風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
你底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蟄音不響,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
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
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也許這個錯誤不只是對窗內人說的,對過客來說也一樣,因為窗內人等的並不是他。鄭愁予的詩很多都值得閱讀,尤其是《情婦》。
六、第五首,聞一多的《死水》:
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
清風吹不起半點漪淪。
不如多扔些破銅爛鐵,
爽性潑你的剩菜殘羹。
也許銅的要綠成翡翠,
鐵罐上綉出幾瓣桃花;
再讓油膩織一層羅綺,
黴菌給他蒸出些雲霞。
讓死水酵成一溝綠酒,
飄滿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們笑聲變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麼一溝絕望的死水,
也就誇得上幾分鮮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聲。
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
這里斷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讓給丑惡來開墾,
看他造出個什麼世界。
也只有這樣性格的人才能寫出這樣的作品。
七、第四首,馮至的《蛇》:
我的寂寞是一條長蛇,
冰冷地沒有言語---
姑娘,你萬一夢到它時,
千萬啊,莫要悚懼!
它是我忠誠的侶伴,
心裡害著熱烈的鄉思:
它在想著那茂密的草原,
---
你頭上的,濃郁的烏絲。
它月光一般輕輕地,
從你那兒潛潛走過;
為我把你的夢境銜了來,
像一隻緋紅的花朵。
馮至被魯迅稱為「中國最為傑出的抒情詩人,也只有他能寫出這樣作品。他的《南方的夜》也好到讓人無話可說。
八、第三首,何其芳的《預言》:
這一個心跳的日子終於來臨。
你夜的嘆息似的漸近的足音
我聽得清不是林葉和夜風的私語,
麋鹿馳過苔徑細碎的蹄聲。
告訴我,用你銀鈴的歌聲告訴我
你是不是預言中的年輕的神?
你一定來自溫郁的南方,
告訴我那兒的月色,那兒的日光,
告訴我春風是怎樣吹開百花,
燕子是怎樣痴戀著綠楊。
我將合眼睡在你如夢的歌聲里,
那溫暖我似乎記得,又似乎遺忘。
請停下,停下你疲倦的奔波,
進來,這兒有虎皮的褥你坐,
讓我燒起每一個秋天拾來的落葉,
聽我低低唱起我自己的歌。
那歌聲將火光一樣沉鬱又高揚,
火光一樣將我的一生訴說。
不要前行,前面是無邊的森林,
古老的樹現著野獸身上的斑文,
半生半死的藤蟒一樣交纏著,
密葉里漏不下一顆星星。
你將怯怯地不敢放下第二步,
當你聽到第一步空寥的回聲。
一定要走嗎,請等我與你同行,
我的足知道每條平安的路徑,
我可以不停地唱著忘倦的歌,
再給你,再給你手的溫存。
當夜的濃黑遮斷了我們,
你可以轉眼地望著我的眼睛。
我激動的歌聲你竟不聽,
你的足竟不為我的顫抖暫停,
像靜穆的微風飄過這黃昏里,
消失了,消失了你驕傲的足音……
呵,你終於如預言所說的無語而來
無語而去了嗎,年輕的神?
語言華麗的極限是什麼?這個就是。當然還有他的《夢歌》、《花環》。
九、第二首,戴望舒的《雨巷》: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丁香一樣的顏色,
丁香一樣的芬芳,
丁香一樣的憂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
撐著油紙傘
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地
默默行著,
冷漠,凄清,又惆悵。
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飄過 像夢一般地,
像夢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夢中飄過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飄過這個女郎;
她靜默地遠了,遠了,
到了頹圮的籬牆,
走盡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顏色,
消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悵。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飄過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開新詩節律之先河,也是新詩中的第一經典之作。他的作品,好的很多,有興趣找來看看吧。
十、第一首,徐志摩的《再別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艷影,
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不認為這首詩好過《雨巷》,整體看還有所不如。但沒有辦法,有兩句的確是妙手偶得之的句子,那兩句不需要我說了吧。
求採納為滿意回答。
D. 《斷章》要表達的思想感情
斷章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
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
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匯評〕
它是以兩組具體物象構成的圖景中主客位置的調換,隱藏了詩人關於人生、事物、社會等存在的相對關聯關系的普遍性哲學的思考。在詩人看來,一切事物都不是孤立的存在,而是與其它事物相對關聯而存在的。事物相對關聯與運動的變化是永恆的規律。(孫玉石《中國現代主義詩潮史論》)
〔賞析〕
《斷章》寫於1935年10月,原為詩人一首長詩中的片段,後將其獨立成章,因此標題名之為《斷章》。這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文字簡短、然而意蘊豐富而又朦朧的著名短詩。
李健吾先生曾經認為,這首詩「寓有無限的悲哀,著重在『裝飾'兩個字」,而詩人自己則明確指出「我的意思也是著重在『相對'上」。對於自己和詩人的分歧,李健吾先生又說:「我的解釋並不妨害我首肯作者的自白。作者的自白也並不妨害我的解釋。與其看做沖突,不如說做有相成之美」(李健吾《答〈魚目集〉作者》)。實際上,無論是詩人所自陳的「相對」,還是李健吾所指出的互相「裝飾」,都是對於「確定性」的消解。「你站在橋上看風景」,這里的「你」,無疑是在從確定的主體視角觀看「風景」,有著一定的「確定性」或「主體性」;而在「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這一詩句中,「明月」在「向你」或「為你」而存在,這里的「你」,無疑亦有著明確的「確定性」或「主體性」。很顯然,該詩兩節中的首句,都顯示出某種確定性的「喜悅」。而每節中的第二句,卻又是對「確定性」的消解。「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你裝飾了別人的夢」,「你」在首句所獲得的「確定性」與「主體性」,卻又被這兩個詩句所「相對化」與「客體化」,「確定性」的「喜悅」演變為「相對性」的「悲哀」。如此種種,卻又落入了「詩人」的「觀看」之中,詩作以「你」這樣的第二人稱寫成,又使前面的一切落入了另一重的「相對」。從這首詩中,我們無疑能夠領略到悲哀、感傷、飄忽、空寂與凄清的復雜情緒。但另一方面,如果我們能從這首詩中領悟到宇宙萬物包括現實人生息息相關、互為依存的哲理性思考,卻又能夠獲得某種人生的欣慰……。短短的四行詩句,給了我們相當豐富的感受與啟示!
在藝術上,這首詩所表現的主要是抽象而又復雜的觀念與意緒,但是詩人並未進行直接的陳述與抒情,而是通過客觀形象和意象的呈現,將詩意間接地加以表現。詩作有著突出的畫面感與空間感,意境深邃悠遠,又有著西方詩歌的暗示性,使得詩歌含蓄深沉,頗具情調。(南京師范大學何言宏)
《斷章》的主旨曾引起歧義的理解。劉西渭開始解釋這首詩,著重「裝飾」的意思,認為表現了一種人生的悲哀。詩人卞之琳自己撰文回答不是這樣。他說:「『裝飾'的意思我不甚著重,正如在《斷章》里的那一句『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我的意思也是著重在『相對'上。」看來,詩的「言外之旨」是不能*字面上一兩句話完全捕捉到的。它的深層內涵往往隱藏在意象和文字的背後。誠然如作者說明的那樣,表達形而上層面上「相對」的哲學觀念,是這首《斷章》的主旨。
這首短短的四行小詩,所以會在讀者中產生經久不衰的藝術魅力,至今仍給人一種很強的美感,首先是因為詩人避去了抽象的說明,而創造了象徵性的美的畫面。畫面的自然美與哲理的深邃美達到了水乳交融般的和諧統一。詩分兩段獨立的圖景並列地展示或暗喻詩人的思想。第一幅是完整的圖畫:「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你」是畫面的主體人物,畫的中心視點。圍繞他,有橋、有風景、有樓上看風景的人。作者把這些看來零亂的人和物,巧妙地組織在一個框架中,構成了一幅水墨丹青小品或構圖勻稱的風物素描。這幅畫沒有明麗的顏色,畫面卻配置得錯落有致,透明清晰。當你被這單純樸素的畫面所吸引時,你不會忘記去追尋這圖畫背後的象徵意義,這時才驚訝地發現作者怎樣巧妙地傳達了他的哲學沉思:這宇宙與人生中,一切事物都是「相對」的,而一切事物又是互為關聯的。是啊,當「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的時候,「你」理所當然的是看風景的主體,那些美麗的「風景」則是被看的「客體」;到了第二行詩里,就在同一個時間與空間里,人物與景物依舊,而他們的感知地位卻發生了變化。同一時間里,另一個在樓上「看風景人」已經變成了「看」的主體,而「你」這個原是看風景的人物此時又變成被看的風景了,主體同時又變成了客體。為了強化這一哲學思想,詩人緊接著又推出第二節詩,這是現實與想像圖景的結合:「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這是畫面,但已不再是一個構架里,但就大的時間與空間還是一樣的。兩句詩里的「裝飾」,只是詩歌的一種獨特的修辭法,如果寫成「照進」,「進入」,就不成為詩的句子了。也許是看風景歸來的人,或許徑是無關的另外的人,總之這「你」可以是「他」,也可以換成「我」,這些不關重要。重要的仍是主客位置的互換所表現的相對性。第一句詩,「你」是這幅「窗邊月色」圖中的主體,照進窗子的「明月」是客體,殊不知就在此時此夜,你已進入哪一位朋友的好夢之中,成為他夢中的「裝飾」了。那個夢見你的「別人」已成為主體,而變為夢中人的「你」,又扮起客體的角色了。詩人在雋永的圖畫里,傳達了他智性思考所獲得的人生哲理,即超越詩人情感的詩的經驗:在宇宙乃至整個人生歷程中,一切都能是相對的,又都是互相關聯的。在感情的結合中,一剎那未嘗不可以是千古;在玄學的領域里,如詩人布萊克(W·Blake)講的「一粒砂石一個世界」,在人生與道德的領域中,生與死、喜與悲、善與惡、美與丑……等等,都不是絕對的孤立的存在,而是相對的、互相關聯的。詩人想說,人洞察了這番道理,也就不會被一些世俗的觀念所束縛,斤斤計較於是非有無,一時的得失哀樂,而應透悟人生與世界,獲得自由與超越。
這首《斷章》完全寫的是常見物、眼前景,表達的人生哲學也並非詩人的獨創,讀了之後卻有一種新奇感,除了象徵詩的「意寓象外」這一點之外,秘密在哪裡呢?我以為,關鍵在於詩人以現代意識對人們熟悉的材料(象徵寓體),作了適當的巧妙安排。詩人說過:「舊材料,甚至用爛了的材料,不一定不可以用,只要你能自出心裁,安排得當。只要是新的、聰明的安排,破布頭也可以造成白紙。」詩人所說的「新的、聰明的安排」也就是新穎的藝術構思和巧妙的語言調度。《斷章》中的事物都是常見的,甚至是古典詩歌中詠得爛熟的:人物、小橋、風景、樓房、窗子、明月、夢……經過作者精心的選擇、調度安排,組織在兩幅圖景中,就產生了一種內在的關聯性。兩節詩分別通過「看」、「裝飾」,把不相關的事物各自聯在一起,內容與時序上,兩節詩之間又是若即若離,可並可分,各自獨立而又互相映襯,充分發揮了現代藝術的意象迭加與電影蒙太奇手法的藝術功能。一首《斷章》實是一個完整的藝術世界。
《斷章》中語言形式的安排與內容的暗示意義有一種協調的不可分離的關系。這使我們想起了一些古典詩歌名句。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有「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李商隱《子夜郊墅》中有:「看山對酒君思我,聽鼓離城我訪君」。清人陸昆曾在評解後兩句用了「對舉中之互文」這個說法,這兩個人的兩行詩,都有這種「對舉互文」的特徵,即前後兩句主賓語在內涵上相同而在功能上卻發生了互換的倒置。卞之琳《斷章》語言安排即用了這樣的方法。「你站在橋上看風景」和「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看」這一動詞沒有變,而看的主體與客體卻發生了移位;「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和「你裝飾了別人的夢」,也是同樣的句法。這樣做的結果,不單句子的首尾相聯,加強了語言的密度,主語和賓語、主體意象與客體意象的互換,增強了詩畫意境的效果,在視覺與聽覺上都產生了一種音義迴旋的美感效果,隱喻的相對關聯的哲理也得到了形象的深邃性和具體性。
卞之琳很喜歡晚唐五代詩人、詞家李商隱、溫庭筠、馮延巳等人的作品。他有一種「化腐朽為神奇」的創造性吸收與轉化的能力。翻開俞平伯先生的《唐詩選釋》,我們讀到馮延巳的《蝶戀花》後半闕:「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不禁驚訝地發現,《斷章》中的立橋眺望、月色透窗兩幅圖畫的意境,與馮詞的「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之間,有著多麼神似的聯系啊!但是,卞之琳畢竟是現代詩人,他的創造性吸收與轉化達到了不露痕跡的程度。我們不能簡單地判斷《斷章》即是馮延巳《蝶戀花》中兩句詩的現代口語的「稀釋」,正如不能簡單地認為戴望舒的《雨巷》就是李璟的「丁香空結雨中愁」的現代口語的「稀釋」一樣。馮詞《蝶戀花》寫別情愁緒,沒有更幽深的含義,《斷章》拓展成意境相聯的兩幅圖,畫中的人物、橋頭、樓上、風景、明月、以及想像中的夢境,不僅比原來兩句詞顯得豐富多姿,且都在這些景物的狀寫之外寄託一種深刻的哲理思考,自然景物與人物主體的構圖,造成了一種象徵暗示境界。每句詩或每個意象都是在整體的組織中才起到了象徵作用,甚至「斷章」這個題目本身都蘊有似斷似聯的相對性內涵。這種幽深的思考與追求,是現代詩人所特有的。其次,馮詞「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還是以寫情為主,友人別後(「平林新月」之時),一種無法排遣的憂愁含於詩句之中,而卞之琳的《斷章》則以傳智為主,詩人已將感情「淘洗」與「升華」結晶為詩的經驗,雖然是抒情詩,卻表現了極大的情感的「克制」,淡化了個人的感情色彩,增添了詩的智性化傾向。詩並不去說明哲學觀念,《斷章》卻於常見的圖景中暗示了大的哲學。它包蘊了詩人對宇宙人生整體性思考的哲學命題,而「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精緻、優美,卻陷入了個人窄小的感情天地,不能與《斷章》的意境與思想層次相比擬。第三,由於詩人「淘洗」了個人感情,即實踐詩的「非個人化」,而增強了詩的普遍性。如作者說明的,由於「非個人化」,詩中的「你」可以代表或換成「我」或「他」(她),就與讀者更為親切,因為用了「你」,又使讀者有一定的欣賞距離,詩人於是跳出了藝術境界的小我,詩本身的思想境界也具有了更大的開放性,為讀者美麗的想像留下了更開闊的創造空間。一旦讀懂了《斷章》,哪一個富於想像的讀者不會在自己的精神空間升起一座「靈魂的海市蜃樓」呢?(孫玉石文,見《中國現代詩導讀》)
E. 《斷章》這首詩的畫面感很強,請描述你想像中的畫面
「你」是畫面的主體人物,畫的中心視點。圍繞他,有橋、有風景、有樓上看風景的人。作者把這些看來零亂的人和物,巧妙地組織在一個框架中,構成了一幅水墨丹青小品或構圖勻稱的風物素描。這幅畫沒有明麗的顏色,畫面卻配置得錯落有致,透明清晰。當你被這單純樸素的畫面所吸引時,你不會忘記去追尋這圖畫背後的象徵意義,這時才驚訝地發現作者怎樣巧妙地傳達了他的哲學沉思:這宇宙與人生中,一切事物都是「相對」的,而一切事物又是互為關聯的。
是啊,當「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的時候,「你」理所當然的是看風景的主體,那些美麗的「風景」則是被看的「客體」;到了第二行詩里,就在同一個時間與空間里,人物與景物依舊,而他們的感知地位卻發生了變化。同一時間里,另一個在樓上「看風景人」已經變成了「看」的主體,而「你」這個原是看風景的人物此時又變成被看的風景了,主體同時又變成了客體。
為了強化這一哲學思想,詩人緊接著又推出第二節詩,這是現實與想像圖景的結合:「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這是畫面,但已不再是一個構架里,但就大的時間與空間還是一樣的。兩句詩里的「裝飾」,只是詩歌的一種獨特的修辭法,如果寫成「照進」,「進入」,就不成為詩的句子了。
也許是看風景歸來的人,或許徑是無關的另外的人,總之這「你」可以是「他」,也可以換成「我」,這些不關重要。重要的仍是主客位置的互換所表現的相對性。第一句詩,「你」是這幅「窗邊月色」圖中的主體,照進窗子的「明月」是客體,殊不知就在此時此夜,你已進入哪一位朋友的好夢之中,成為他夢中的「裝飾」了。
那個夢見你的「別人」已成為主體,而變為夢中人的「你」,又扮起客體的角色了。詩人在雋永的圖畫里,傳達了他智性思考所獲得的人生哲理,即超越詩人情感的詩的經驗:在宇宙乃至整個人生歷程中,一切都能是相對的,又都是互相關聯的。
在感情的結合中,一剎那未嘗不可以是千古;在玄學的領域里,如詩人布萊克(W·Blake)講的「一粒砂石一個世界」,在人生與道德的領域中,生與死、喜與悲、善與惡、美與丑……等等,都不是絕對的孤立的存在,而是相對的、互相關聯的。詩人想說,人洞察了這番道理,也就不會被一些世俗的觀念所束縛,斤斤計較於是非有無,一時的得失哀樂,而應透悟人生與世界,獲得自由與超越。
這首《斷章》完全寫的是常見物、眼前景,表達的人生哲學也並非詩人的獨創,讀了之後卻有一種新奇感,除了象徵詩的「意寓象外」這一點之外,秘密在哪裡呢?我以為,關鍵在於詩人以現代意識對人們熟悉的材料(象徵寓體),作了適當的巧妙安排。詩人說過:「舊材料,甚至用爛了的材料,不一定不可以用,只要你能自出心裁,安排得當。
只要是新的、聰明的安排,破布頭也可以造成白紙。」詩人所說的「新的、聰明的安排」也就是新穎的藝術構思和巧妙的語言調度。《斷章》中的事物都是常見的,甚至是古典詩歌中詠得爛熟的:人物、小橋、風景、樓房、窗子、明月、夢……經過作者精心的選擇、調度安排,組織在兩幅圖景中,就產生了一種內在的關聯性。
兩節詩分別通過「看」、「裝飾」,把不相關的事物各自聯在一起,內容與時序上,兩節詩之間又是若即若離,可並可分,各自獨立而又互相映襯,充分發揮了現代藝術的意象迭加與電影蒙太奇手法的藝術功能。一首《斷章》實是一個完整的藝術世界。
《斷章》中語言形式的安排與內容的暗示意義有一種協調的不可分離的關系。這使我們想起了一些古典詩歌名句。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有「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李商隱《子夜郊墅》中有:「看山對酒君思我,聽鼓離城我訪君」。清人陸昆曾在評解後兩句用了「對舉中之互文」這個說法,這兩個人的兩行詩,都有這種「對舉互文」的特徵,即前後兩句主賓語在內涵上相同而在功能上卻發生了互換的倒置。卞之琳《斷章》語言安排即用了這樣的方法。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和「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看」這一動詞沒有變,而看的主體與客體卻發生了移位;「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和「你裝飾了別人的夢」,也是同樣的句法。這樣做的結果,不單句子的首尾相聯,加強了語言的密度,主語和賓語、主體意象與客體意象的互換,增強了詩畫意境的效果,在視覺與聽覺上都產生了一種音義迴旋的美感效果,隱喻的相對關聯的哲理也得到了形象的深邃性和具體性。
F. 此圖如何在捕獲美景的同時,自己也成了別人相機下的風景。
構圖完美,線條都非常有張力,色塊搭配協調,黑白灰均衡。
最難得的是畫面表現出來的意境,讓人不禁想起大詩人卞之琳的名作:
《斷章》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
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
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好吧,說這么多無非是需要你採納而已。
G. 跪求 卞之琳 斷章的詩朗誦配樂 快快快 3個小時內
這個是卞之琳的,屬於朦朧詩派,詩歌短小,不適合朗誦,如果要朗誦建議一下幾首曲子:
追夢人,childhood memory。
H. 卞之琳《斷章》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 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 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的意思
這首詩本出自《斷章》,原詩為: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寥寥數字,描繪了一幅十分抽象而又富含哲理的畫面,表面意思可理解為:看風景的你,又何嘗不是別人眼中的風景;你夢中有明月,別人夢中有你!
I. 有什麼圖片讓你看了之後彷彿看到了一個故事
這是我私藏了五年的照片啊。照片是高一的時候拍的,圖中的妹子是我同桌,那時候他們還沒在一起,她說起什麼有趣的事開心得手舞足蹈,他看著她笑,這就是年少的愛吧。每次看到照片我都會想起那《斷章》這首詩:「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已經是過去的故事了,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只是值得紀念。
J. 男孩子斷掌代表什麼意思
有的男孩子是斷掌,這代表什麼?
有的男孩子是斷掌,其實代表了很多含義,如果是男人左手斷掌,掌兵符,代表會做大將軍;男人右手斷掌,掌財庫,代表會變成經營之神;萬一雙手皆斷掌,那運途可是大好大壞,但若能經由不斷的修身養性來導入正途,必能有所作為的。
總結:有的男孩子是斷掌,其實代表了很多含義,如果是男人左手斷掌,掌兵符,代表會做大將軍;男人右手斷掌,掌財庫,代表會變成經營之神;萬一雙手皆斷掌,那運途可是大好大壞,但若能經由不斷的修身養性來導入正途,必能有所作為的,因此斷掌含義根據不同手有不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