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在秋瑾的《滿江紅》一詞中,是「若將儂強派作娥眉「還是「苦將儂強派作娥眉」呢
准確說法:若將儂、強派作蛾眉。你的「娥眉」應為」蛾眉」。
秋瑾的《滿江紅》見語文出版社語文教材八年級下冊第六單元24課詩詞五首,下面圖片為證:
給我加分吧~~~
❷ 內容關於秋瑾的小報
秋瑾(1875~1907),女,原名秋閨瑾,字璿卿(璇卿),又字競雄;號旦吾,又號鑒湖女俠。祖籍浙江山陰(今紹興市),出生於福建廈門。蔑視封建禮法,提倡男女平等,常以花木蘭,秦良玉自喻。性豪俠,習文練武,喜男裝。清光緒二十年(1894),其父秋信候任湘鄉縣督銷總辦時,將秋瑾許配給今雙峰縣荷葉鄉神沖王廷鈞為妻。光緒二十二年,秋與王結婚。王廷鈞在湘潭開設「義源當鋪」,秋瑾大部分時間住在湘潭,也常回到婆家。這年秋天,秋瑾第一次回到神沖,當著許多道喜的親友朗誦自作的《杞人憂》:「幽燕烽火幾時收,聞道中洋戰未休;膝室空懷憂國恨,誰將巾幗易兜鍪」,以表憂民憂國之心,受到當地人們的敬重。
光緒二十六年(1900),王廷鈞納資為戶部主事,秋瑾隨王赴京。不久,因為八國聯軍入京之戰亂,又回到家鄉荷葉。次年在這里生下第二個孩子王燦芝(女)。光緒二十九年,王廷鈞再次去京復職,秋瑾攜女兒一同前往。翌年,毅然沖破封建家庭的束縛,自費東渡日本留學,先入日語講習所,繼入青山實踐女校。
秋瑾在日期間,積極參加留日學生的革命活動,與陳擷芬發起共愛會,和劉道一等組織十人會,創辦《白話報》,參加洪門天地會,受封為「白紙扇」(軍師)。光緒三十一年歸國。春夏間,經徐錫麟介紹加入光復會。七月,再赴日本,加入同盟會,被推為評議部評議員和浙江主盟人,翌年歸國,在上海創辦中國公學。不久,任教於潯溪女校。同年秋冬間,為籌措創辦《中國女報》經費,回到荷葉婆家,在夫家取得一筆經費,並和家人訣別,聲明脫離家庭關系。其實是秋瑾「自立志革命後,恐誅連家庭,故有脫離家庭之舉,乃藉以掩人耳目。」是年十二月(1907年1月),《中國女報》創刊。秋瑾撰文宣傳女解放主張提倡女權,宣傳革命。旋至諸暨、義烏、金華、蘭溪等地聯絡會黨,計劃響應萍瀏醴起義,未果。
光緒三十三年正月(1907年2月),秋瑾接任大通學堂督辦。不久與徐錫麟分頭准備在浙江、安徽兩省同時舉事。聯絡浙江、上海軍隊和會黨,組織光復軍,推徐錫麟為首領,自任協領,擬於7月6日在浙江、安徽同時起義。因事泄,於7月13日在大通學堂被捕。7月15日從容就義於浙江紹興軒亭口。光緒三十四年,生前好友將其遺骨遷葬杭州西湖西泠橋畔,因清廷逼令遷移,其子王源德於宣統元年(1909年)秋將墓遷葬湘潭昭山。1912年,湘人在長沙建秋瑾烈士祠,又經湘、浙兩省商定,迎送其遺骨至浙,復葬西湖原墓地。後人輯有《秋瑾集》。
孫中山和宋慶齡對秋瑾都有很高的評價。1912年12月9日孫中山致祭秋瑾墓,撰輓聯:「江戶矢丹忱,重君首贊同盟會;軒亭灑碧血,愧我今招俠女魂。」1916年8月16日至20日,孫中山、宋慶齡游杭州,赴秋瑾墓憑吊,孫說:「光復以前,浙人之首先入同盟會者秋女士也。今秋女士不再生,而『 秋風秋雨愁煞人 』之句,則傳誦不忘。」1942年7月宋慶齡在《中國婦女爭取自由的斗爭》一文中稱贊秋瑾烈士是「最崇高的革命烈士之一」。1958年9月2日宋為《秋瑾烈士革命史跡》一書題名。1979年8月宋為紹興秋瑾紀念館題詞:「秋瑾工詩文,有『秋風秋雨愁煞人』名句,能跨馬攜槍,曾東渡日本,志在革命,千秋萬代傳俠名。」
❸ 圖片上黃奕演的這部戲叫什麼名字
《競雄女俠秋瑾》,黃奕飾演秋瑾。
劇情如下:
秋瑾出身書香世家,自小見識廣博,巾幗不讓須眉。21歲下嫁湘潭首富王廷鈞,但丈夫無心家事國事,秋瑾只得寫詩抒懷,後隨丈夫遷居北京。
夫婦倆在中秋佳節吵起來,秋瑾離家出走,因嚮往明治維新後的日本文化,毅然選擇去日本留學。她認識了光復會副會長徐錫麟,二人志同道合,為謀反做准備。
1907年7月14日,革命最終失敗,秋瑾被判斬刑,享年31歲。
(3)秋瑾好看圖片擴展閱讀
秋瑾軼事:
秋瑾嫉惡如仇,平日最看不慣男人蓄妾的陋俗和嫖妓的淫行。據馮自由的《革命逸史》所記,當年,湘人陳范家中饒有資財,攜二妾湘芬和信芳遠赴東瀛,紅袖添香讀洋書,好不愜意,秋瑾哪能看得慣他這副德性?
她認為陳范擁妾而驕是玷污了同胞的名譽,便極力促成湘芬和信芳脫離了陳范的掌控,從此人格獨立。後來,陳范見利忘義,竟將女兒陳擷芬許配給廣東富商廖某為妾,又是秋瑾公開反對,使婚事泡了湯。
❹ 逆戰 新春 女角色 哪個 好看秋 瑾
個人感覺都好看吧,畢竟都是中國風的角色,還是一對的,主要看你喜好了
❺ 競雄女俠秋瑾五百字觀後感。。
秋之謹語休作金絲雀困籠, 赤膽兒女憶競雄。 「秋風秋雨愁煞人」 , 俠義千古代代銘。 自問,如果換做是你,你敢嗎?——拋夫棄子去投身革命,去面臨每時每刻的 生死考驗!試問,你能做到嗎?——為了大家,放棄小家。為了更長遠的、更多 人的幸福,放棄自己錦衣玉食、溫馨舒適的生活!肯定與否定的回答間,便可知 自己是大忠大義還是狹隘之愛了。在昨天所看之中,震撼我最深的便是它了。從 他們的身上,我看到的是勇,是義,是這世間最氣勢恢弘的愛。當然,我也看到 了他們的淡薄,他們的脆弱。他們是書生,有一腔救國情,其勇毅之舉震懾了萬 惡之人、萬惡之勢。但他們畢竟是書生,沒有抗爭的力量,不!是武力!因為他 們抗爭的力量可撼動山河,氣貫古今。也難怪,讓以「不殺伯仁」為誓的山陰李 縣令懸梁自盡。 「秋風秋雨愁煞人」留與世人,支離山河,一片秋色。在這「風 雨交加中」熱血之士面對一大群大呼「春光明媚」的丑惡嘴臉能不愁嗎?面對風 雨飄搖中苦難的大眾能不愁嗎?(待續) ————依風和雨
背影後的聲音——秋瑾與王廷鈞
作者:武才人
她的所有傳世照片里,那張手持短劍的最常見。她的相貌原本極為端莊秀麗,卻因為眉宇間和劍鋒透出的凜冽寒氣,令人不敢久視。
「不惜千金買寶刀,貂裘換酒也堪豪」——難以想像女人也可以寫出如此豪邁的詩篇。可她不是普通女人,她是鑒湖女俠秋瑾。
她也曾有過很女兒氣的名字。秋瑾,原名秋閨瑾,字璇卿。這些漢字溫存靈秀,讀起來和瓊瑤小說女主人公的名字般可人。只是後來,她決心「一定要勝過男人……我要讓男人屈服.……要做出男人也做不到的事情」,於是改名秋瑾,號競雄。
這是一個令人一見難忘的女子,最早是在中學課本里讀到她的詩和她的事跡。曾想過,她一定是飽受封建家庭和男人欺凌,於是奮起反抗。
有時候,歷史的真實面目並非來自大多數人的想像。這差距,頗值得人再三玩味。
她出身於仕宦之家, 自幼便天資聰穎,才氣過人。「幼與兄妹同讀家塾, 天資穎慧, 過目成誦……及笄以後, 漸習女紅, 尤善刺綉。」「讀書通大義, 嫻於詞令,工詩文詞,著作甚美。」
「一灣流水無情甚, 不送愁情送落紅」 「陌上煙輕鶯邊語, 廉前香暖燕雙飛」 「窗外草如煙, 幽閨懶卷廉」——這些,是她早期的詩句。無非是些鶯飛草長,閨情春怨的句子。雖說她自幼便喜愛騎馬和劍術,但從這些詩句看得出來,少女時期的她也曾多情善感,有一顆細膩纏綿的心腸。
到了出嫁年紀,秋瑾被父母許配給富紳之子王廷鈞。她所嫁的那個小她四歲的丈夫,畢業於嶽麓書院,相貌清俊,性格溫文。有記載說他:「體清腴,面皙白,有翩翩佳公子之譽」。
雖然王廷鈞才氣不及秋瑾,但也不是一些文學作品裡所描述的目不識丁,算得上是個知書識禮的富家公子。而且在出閣之初,秋瑾和丈夫公婆的關系也比較和睦。接下來的幾年裡,秋瑾陸續為王家添了一子一女。
與丈夫真正的背道而馳同床異夢,是從她來到北京之後開始的。1903年,王廷鈞通過與曾國藩家的親戚關系,捐了一個戶部主事的京官。秋瑾和丈夫一起到了北京之後,結交了不少有進步思想的朋友,眼界也漸漸開闊起來。湊巧的是,她在北京的住處又恰好同一位頗負文名的才女吳芝瑛為鄰。秋瑾與吳芝瑛情投意合,她們都對詩詞有著濃厚的愛好和很深的造詣,思想又都傾向革新,嚮往著當時傳入中國的種種新事物,於是結拜為姐妹。通過吳芝瑛,秋瑾經常看到當時出版的一些新書、新報,境界不斷提高。於是,她和思想保守,熱衷仕途的丈夫王廷鈞逐漸拉開了差距。
從一些記載可以看出,雖說王廷鈞是個比較守舊的男人,但他並沒有像那些封建專制的丈夫一樣,對妻子的言行嚴加約束,秋瑾在與人交往上,一直較為自由。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大的沖突,緣於秋瑾在中秋夜時著男裝去看戲。據說,王廷鈞為此事動手打了秋瑾。對他來說,他畢竟是個京官,妻子的這種驚世駭俗的行為,不少人當面背後指指點點,極大地傷害了他的自尊。而當秋瑾負氣出走數日後,他不僅讓朋友去再三相勸,最後還是乖乖地親自上門賠禮道歉,將她接了回來。
他對秋瑾,其實是算得上忍耐遷讓的。也許是想試圖和她更為接近,他也曾研習過洋文。而秋瑾對這個才氣不夠思想陳舊的丈夫仍不滿意。
秋瑾在北京結識了一位日本婦女,她就是京師大學堂日本教習服部博士的妻子服部繁子。秋瑾曾對她說,她不喜歡、甚至厭倦了丈夫的溫文善良,不滿足「太和睦了」的家庭氛圍, 卻又找不到反抗的理由—— 「我對這種和睦總覺得有所不滿,甚至有厭倦的情緒,我希望我丈夫強暴一些,強暴地壓迫我,這樣我才能鼓起勇氣來和男人抗爭。」
對於王廷鈞來說這未嘗不是最大的悲哀。當一個人不愛你,連你的呼吸都是錯的。
服部繁子在她的回憶錄里說,秋瑾曾對她一再表示: 「我堅決要干那種讓男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盡管服部繁子告訴她「女子生來決不比男子差, 作為人都是平等的……穿了男子的服裝, 但身體是換不了的, 女子到哪裡也是個女子, 要毫不自卑地、堂堂正正地活著, 才能使男人敬慕……你硬要戰勝男子, 反而表現出你軟弱的本性。」其實兩性之間,永遠不存在「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回事,需要的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平等與尊重。但這些觀點,秋瑾很難理解, 也不接受。
關於秋瑾去日本留學一事,王廷鈞當初是極力反對的。有人抓住這點大肆抨擊,稱他為清廷走狗等等。其實從人性的角度想想,王廷鈞是朝廷命官,妻子留下年幼的孩子遠赴日本,還可能參與反抗清廷的革命活動,一則從夫妻情分上難以割捨,二則唯恐招禍於家,要他慨然應允,才稱得上是咄咄怪事。王廷鈞為了不讓秋瑾出國,抽出時間來陪秋瑾逛街,看戲,購買她喜歡的字畫文物等,但是這一切卻挽留不住秋瑾的心。
而到最後,見秋瑾決心已定,這個男人因對妻子出遠門不放心,還反而還去服部繁子處求情,讓她做秋瑾去日本的「引路人」。他對服部繁子說:「假如您不肯帶她去,我妻將不知如何痛苦了。盡管我們有兩個孩子,我還是請求您帶她去吧!」
有人說,假如王廷鈞能毅然投身革命洪流,和妻子比翼齊飛,也許就能挽救這段婚姻。而他真這么做了,他就不是王廷鈞,而是譚嗣同。只是這個世上,勇士永遠只是我們中間的極少數。
她是要興風布雨的蛟龍,而他只是喜愛偏安一隅的錦鯉;她是想翱翔天際的鯤鵬,而他只是枝頭上安靜的小山雀;她是眾人眼中的鏗鏘玫瑰,而他只是玫瑰腳下的一株無名野草。誰都可以看到他們之間那巨大的懸殊。於是有人說,他應當感謝秋瑾。如果不是因為他那令舉世皆驚的妻子,那他在歷史上永遠籍籍無名。
但實際上他們忘了,就算他只是根野草,他也需要雨露的滋養。也許他要的並不是什麼青史留名,他要的,不過是一個安穩的家庭,兒女繞膝,還有一個相濡以沫的妻子。
他似乎沒什麼大錯。錯的是他在錯誤的時間里,遇到了錯誤的人。
據史料說:秋瑾死後,王廷鈞遭大故,奉湯葯數月,哀傷過度,體漸消瘦……病延兩載,遂不起,年三十歲,葬潭邑三都四甲葉子塘巳山亥向。
看到太多對這個男人的指責,而實際上,他才是長期受到命運戲弄的那個人。他若娶的不是秋瑾這種世間少有的俠女奇才,或許他這輩子會幸福得多。秋瑾常年與他分離,對他的感情趨近於零,他卻堅持不肯放棄這段婚姻,也一直沒有納妾。這在男人三妻四妾十分正常的當時,已算十分難得。就是放在今時今日,他當年所為秋瑾做的,今天恐怕也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
身不得,男兒列。心更比,男兒烈!秋瑾的傳世照片里,有不少男裝的圖片。她相貌的柔美和她行為的剛烈成反比。如果從來她就是一個男人,也許,她自身的痛苦會少些。或者說,留給他人的痛苦也會少些。
她和王廷鈞育有一子一女。只是,從她的所有詩句里都看不到母愛的半點痕跡。而在她東渡日本之後傳世至今的書信里,也未曾看到她對他們提及一字。
據1935年《湘鄉史地常識》記載,民國24年,秋瑾回到湖南湘潭王家。王廷鈞的父親見兒媳突然回家,以為她是回心轉意了,大喜過望,於是熱情接待。秋瑾說自己想辦學,但缺少經費。為了讓兒子能和秋瑾破鏡重圓,王廷鈞的父親拿出一筆錢來送給秋瑾。幾天之後,秋瑾改男裝乘機從王家溜走,並迅速返回了上海。
秋瑾回王家要錢的事情並不止這一次。王蘊璉在《回憶嬸母秋瑾》一文中說:我家原住湘鄉荷葉神沖。我四五歲時,看見秋瑾嬸母來我家,她每天在我母親房裡看書,不出大門。她在湘鄉住了一個月,便回湘潭去了。 聽我母親說,秋瑾嬸母曾向她家娘要錢,家娘不理她。秋瑾嬸母就把刀子向桌上一砸,揚言要殺一個人,她家娘家爺見她這樣兇猛,就要管家的拿了四千元給她。
1907年,秋瑾在浙江大通學堂主持教務,並編制光復軍制,暗中策劃武裝起義,事敗被捕。於農歷六月初六就義於軒亭口。
她死了。為了她心目中的理想和大義而身首異處。有人目睹過那殘忍的行刑現場——從人群的縫隙里看過去,有一個女子躺在血地里。人顯得很瘦小。
她的一生,除了生育了兩個孩子,她幾乎是按一個男人的生活方式在活著。有人會認為,死最終是成全了她。可是我,竟然只感到悲涼。
刀和酒,其實原本就不是屬於女人的東西。而她佩倭刀善豪飲,身著男裝改名競雄,也許,她的理想就是男人的理想。而歷史,依然是男人書寫的歷史。
秋瑾死後,她的兄弟攝於淫威,不敢前往收屍。先是由善堂收斂,草草下葬(葬於府山之麓),然後被挖出來裝殮好寄放在「嚴家潭丙舍」。後由吳芝瑛徐自華將她葬於西湖邊不久,卻因清政府要平墳,只好又將其遺骨挖出來放回嚴家潭。
這時王家卻挺身而出,以其子王沅德的名義派人遠赴紹興,冒著風險將秋瑾的靈柩接回了湖南韶山,與王廷鈞合葬。1912年5月,經湘、浙兩省商定,秋瑾遺骨又復葬杭州外西湖西泠橋畔。湖南婦女界及同盟會呈准都督府撥長沙市黃泥塅陳湜祠改建秋女烈士祠,經費全部由王家所出。
秋瑾對王家,不是沒有過傷害。而王家對秋瑾,可謂仁至義盡。
直到今天,一些作家或影視編劇不惜將王廷鈞妖魔化,讓他的形象描寫得極盡齷齪醜陋,以此來襯托女俠的光輝形象。雖引起王家人和秋瑾後人的強烈憤慨,但王廷鈞的反面角色已深入人心,王廷鈞在泉下,估計也死不瞑目。
王廷鈞在秋瑾就義之後不久死去。失去父母的王燦芝八歲時幾乎凍餓而死,王沅德則終生不為母親寫一個字。
那些完美的,高大的背影之後,有多少微弱的,鬱郁而泣的聲音。可是,沒有人聽見。
有機會看了《競雄女俠秋瑾》的試映場,不知道為什麼其後幾天總是縈繞秋瑾/黃奕的模樣。大概她那女扮男裝實在俊俏可人,神情又堅毅得讓人難忘。其實一向對黃奕無感,不過這部戲看得出她演得很用心用力,扮相又佳,值得加點分。
看這片子最感慨是對從前歷史書的記憶。身為高考歷史班的一員,對於陳天華、徐錫麟、《警世鍾》、《猛回頭》這些名詞還是蠻感親切的。對於又男、天佑就更親切了——看到他倆出場忍不住笑了,全場都笑了……雖然每次他倆慷慨凜然我就想笑,但發福了的天佑還真是有幾分徐天華的感覺呢。他包子臉嚴肅說話的樣子,穿著中山裝揮灑長發走路蹣跚(大概因為太胖了)的樣子,讓我眼前立即浮現當年歷史書上徐天華的黑白照片。而在日本反對集體回國的留學生原來是魯迅和許壽裳呀,片中沒有點名,過後查資料才知道,又長見識了。
劇本還是扎實的,似乎沒什麼硬傷,整體感覺也蠻認真,就是武打戲有點多,一開打我就容易出神。以前采訪過邱禮濤導演,對他執導的片子很清楚,但沒幾部看過——因為不是血腥恐怖就是打鬥,太重口味。但我不認同人家說此片三俗什麼的,可能算通俗,但庸俗咩,低俗咩,媚俗咩?至少男女主角秋瑾與徐錫麟親近但不親密,僅止於同志、戰友,始終沒在曖昧的路上更進一步;秋瑾就義時,盡管也有「等一等」之舉,但復生還是沒能趕到見她最後一面,我覺得這個細節簡直有點脫俗了。
秋瑾的丈夫王廷鈞是個喜歡花鳥魚蟲嫖賭吹的大少爺,鄭嘉穎又帥,影片好在沒將他處理成秋瑾的對立面,也讓他有自己的內心世界,當他說「我就是個大少爺,我生下來就是大少爺,我玩樂救不了國,你寫詩就能救國了嗎?」(大義如此)的時候,我真心覺得他有道理,連秋瑾都被他講得有點迷茫了呢——所以走上武裝救國的道路。王廷鈞雖不是英雄,也無大志氣,但也還算是個過得去的老公,娘子舞刀弄槍他也包容,離家出走一次兩次每次回來他也接納,連怨懟都無(只有一次,秋瑾男裝高調出席公開場合,他發了脾氣)。只是秋瑾為了大家,非要拋棄小家,其實他也是蠻可憐的。
片中還有兩個角色,是秋瑾在日本時的同志,男生有錢有家室,追女生,被其他同志喝止,多年後再相逢,秋瑾發現這個女生還是嫁給了他做妾,很是生氣,不願理睬她。女生可憐巴巴地說:「我父親過世時,他真的幫了我很多。我這次來就是為了見見你。」我的想法與上面一樣:秋瑾自己固然大義凜然、大義拋親、獨立自主頑強不屈,但是這個離開革命道路的女生有什麼錯呢?她父親過世時,這些慷慨激昂的同學、同志又何曾出來相助?若是有,也不至於讓那個男生趁了她之危;若是有,也不至於多年後見她下嫁而驚訝。他們大概知都不知道她曾遇過困難吧。英雄們若是說他們顧不了這種小事,得先去救國,才能避免更多這種事情發生,我又覺得,這事與時代、時局關系也不大吧?這個女生也只是想要有人對她好罷了,至少現在她還可以輕易拿出錢來資助秋瑾辦報。
我真是好沒志氣,要生在以前,僥幸不做漢奸也一定做不了英烈。不過在這樣一部正面褒揚秋瑾的片子里,與她不同陣線的小人物算不得立體豐滿,但也還血肉俱在,總歸是好的。
邱禮濤深知這一類人物傳記片極容易拍的說教,尤其是秋瑾身負「女權崛起」和「革命火種」兩大重任,大段高大全的台詞難以避免。他的對策是,根本不避免,但壓縮到最少,同時保持主旨和敘事間的親密,既保留對「秋風秋雨愁煞人」這樣點睛之筆的強調和渲染,也盡量以口語化的語句來闡述秋瑾的志向,同時做一個層次上的處理,從「為什麼男人能做女人就不能做」的疑問到後來的革命大義,是一個循序漸進的心理歷程,避免了枯燥的同時,人物也立起來了。當然,滿足觀眾娛樂性的最大前提,是要將諸位革命志士都塑造成武功高手和槍神。
這個題材本可以順理成章的處理成全然正敘,以秋瑾就義作為結局,但如此一來,高潮的情緒就太過飽和:徐錫麟起義,巨斗,被捕就義,緊接著就是秋瑾拒捕的大戰和就義,連續的大量動作場面會叫人審美疲勞,而秋瑾被捕後的官方中同情派與斬殺派的角力也很難得到充分展開。如今的做法是將秋瑾一戰放在開頭,徐錫麟一戰作為高潮,在此之後為了呼應秋瑾作為第一主角,又加入一段光復會成員作巴斯特•基頓式的巧奔妙逃,武戲上均衡又飽滿。整部影片的雙線並進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而且邱禮濤並不作生硬刻板的回憶和倒敘,他藉助情緒來串聯兩條線索,每一段被捕後的戲份,都和一段回溯中的往事情緒對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推進,造成敘事上的流暢,竟讓人想起《記憶碎片》的巧妙來。
片中不分主角配角,幾乎個個都有出彩之處,邱禮濤能做到這一點,是因為他不浪費任何一個人物對劇情的貢獻。秋瑾的夫君乍看下是個貪圖享樂的富家子,通常觀眾對他的期待是拿來襯托秋瑾高風亮節的綠葉,不會指望他有任何正面影響,但正是他掏心掏肺的一番吐槽,撕毀詩作的抓狂舉動,成為秋瑾踏足日本留學的動機,這樣的人物處理在尋常動作片中並不多見(希望邱導不是《步步驚心》的粉絲)。郎中夫人出場不多,可若沒有她的存在,秋瑾的大段「女權主義」的志言就無法合乎情理的道出(她總不能老是和男人爭論或者和徐錫麟討論這事吧)。就連陳天華跳崖後的追悼會上一群興師問罪的官派留學生,看似蠻不講理,也對秋瑾心理有微妙的影響,不至淪為毫無價值的路人。
影片的打鬥呈現一種「單挑澎湃,群毆平淡」的效果。黃奕與熊欣欣先聲奪人的屋內打鬥是狹窄空間動作調度的典範,藉助鋼絲和快速剪輯,大肆砸毀物品極具視覺沖擊力,借力打力的動作設計,以及面對一份燃燒的文件作成龍式小聰明的爭奪,完全塗抹掉黃奕的非練家子身份,造成與熊欣欣勢均力敵的驚心動魄。杜宇航與熊欣欣的高潮打鬥是開闊場地的大開大合,可以自如的運用各種長大兵器和使出飛身掃踢,兩位又都是練家子,比起前者屋內的閃轉騰挪多了硬碰硬的氣勢,不足是威亞痕跡一樣嚴重,尤其是炮轟後的人群亂飛,而杜宇航也許是因為武術冠軍出身,還是帶點套路痕跡,需要鏡頭語言彌補。
相比下,一打多和多打多隻可算差強人意,開場秋瑾在院中以一敵多的砍殺,幾乎是主婦切菜,絲毫看不出高手做派,後面在街市揮鞭打官兵一場稍好,不過在劇情上不太站得住(即使丈夫捐了官,老婆打了官兵還打了洋人竟能全身而退?),是為了文戲武戲的比例協調而加入的。日本留學生和軍警沖突一段剪的最是糟糕,於劇情推進的作用也不大,但這段自有其存在意義:拍歷史片,不順便渲染一下民族情節、揍幾個日本人怎麼行?徐錫麟受傷後斗眾官兵一場最是豪氣干雲,拍出了英雄末路的悲壯,可惜又太短,而且小人得志的結局,總是叫人憋屈。
拍攝歷史片,邱禮濤的風格十分寫實,以前的《葉問前傳》也是歷史題材,但描述一代宗師的成長,多少總有誇張的噱頭,比如路遇高人和日本「資深」間諜之類情節,而《秋瑾》將這些也全然拋棄,除了誇張的武打之外,幾乎沒有任何超現實的筆觸。徐錫麟渾身浴血被縛倒地並受虐的鏡頭,秋瑾受刑時撕心裂肺的慘叫和鏡頭特寫下慘不忍睹的手指,本可以不必那麼觸目驚人的,但既然還原歷史,沒有這些就少了幾許味道(順便說下還是不推薦父母帶太小的小朋友去看),革命烈士劉道一和陳芬寡不敵眾犧牲的一場戲,如果用類似《神槍手與智多星》結尾的定格照片切換到落櫻下倒地執手,或許更富浪漫氣息,但省略了中彈鏡頭的慘烈,卻會大大減損作為歷史片的感染力。
另外,拍歷史傳記片是需要勇氣的,尤其是在當今觀眾個個是歷史專家且目光如炬的情況下,更是要如履薄冰,以免一不小心鬧出笑話。在這一點上,邱禮濤於細節處見真章的本事著實不小,甚至到了過分較真的地步,片中日本留學生將拍照稱呼為「寫真」,引起影院內輕微笑場,但若考慮到故事年代和這個舶來詞的出處,此處用法又顯得妥帖無比。如此細節還有好幾處,喜歡對電影較真的觀眾一定能收獲不少樂趣,但歷史的真實未必契合藝術的真實,在眾口難調的觀眾群中,這種做法容易招致觀影感受的兩極化。
❻ 近代史上能被稱為先生的女性,最出名的是這六名,會是誰
「先生」這個稱呼在不同時代有不同的意義,就像我們現在,一般都是用於對男士的稱呼,再往前推,在封建時期,一般稱老師為「先生」。在晚清時「先生」又甚至成了大家對青樓女子的稱呼。
這六位便是最稱得上先生的女性,當然,其實民國時期還有許多比較優秀的女性,她們也都足以被稱為先生。也歡迎大家指出文中的遺漏或不足。
❼ 鼓浪嶼名人故居都有哪些,分別在什麼地方
廈門鼓浪嶼素來又被稱為「海上花園」,這里人民好客,這里歷史深遠,這里風景優美,在 鼓浪嶼文化 里有著許多好玩好看的地方如鋼琴博物館、名人蠟像館,鄭成功紀念館等等。這里還有許多名人的故居,下面就和我一起來看看都有那些吧。
秋瑾故居:
泉州路73號,這是一座三層紅磚西式公寓,拱券寬廊,三樓使用花崗岩壓條,琉璃瓶件裝飾,整座樓氣宇軒昂,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建築里,堪稱是相當豪華的洋樓了。這里就是「鑒湖女俠」秋瑾和她的家人曾經居住過的地方,記錄了她幸福的童年歲月。
清光緒三年(1877年)11月8日凌晨,秋瑾誕生於祖父秋嘉禾的廈門海防廳同知官邸。因祖母病重,秋瑾的父母與祖父一同居住。第二年8月,秋嘉禾調任雲霄縣同知,兩歲的秋瑾隨祖父赴任,一年後回到廈門,住在鼓浪嶼泉州路73號。她10歲時的1887年4月,秋嘉禾赴任南平知縣,秋瑾隨往。
光緒十五年(1889年),秋嘉禾回調雲霄縣同知,13歲的秋瑾再次隨祖父赴任。第二年8月,秋嘉禾卸任,秋瑾隨全家又返回廈門。光緒十六年(1890年)至次年,秋嘉禾復任廈門同知,秩滿後全家返浙。這時,巡撫邵友濂聘請秋瑾之父秋壽南赴台任巡撫文案,秋壽南即帶15歲的女兒前往。
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後,清政府調秋壽任湖南桂陽任知府,秋瑾隨父赴湘,從此,離開了生活了18年的閩南。算起來,秋瑾居住在廈門和鼓浪嶼的時間共有10年之久,廈門也可以說是她的第二故鄉了。文學家鄭逸梅在《藝林散葉》書中對此有所記述。
解放後,此樓曾供區政府和派出所使用,後改為海關宿舍,現為民居。如今,秋瑾故居的寬廊已經封堵成居室,拱券也裝上了玻璃窗,因年久失修,外表雖然顯得老舊,但它作為鑒湖女俠在廈僅存遺蹤,歷史氣韻猶存,令人發思古之幽情。
許斐平故居
筆山路19號許斐平故居,這是鼓浪嶼海拔最高的別墅。
小樓沒有什麼特別的,只因這里曾住過一位「鋼琴神童」——許斐平
5歲,可以不看樂譜,彈出全部聖詩;
6歲,在三一會堂舉行公開演奏;
8歲,進入上海音樂附小,師從鋼琴系主任范維生
11歲,可以和上海樂團合作演出,並為比利時皇後表演,受到贊賞,隨後受邀參加在布魯塞爾舉行的,以「伊麗沙白皇太後」為名的國際鋼琴大賽,同時到歐洲學習,但因文化大**爆發未能成行。70年代,任北京中央音樂學院的首席獨奏。
1982年獲朱莉亞音樂學院珍娜·巴候雅圖鋼琴比賽首獎;
1983年獲以色列舉行的第四屆魯賓斯坦國際鋼琴比賽金牌獎;
1984年獲西班牙波露瑪奧茜亞國際鋼琴比賽獎;
旅美期間,還獲得了其它眾多國際性鋼琴比賽的大獎,同時,開始了他巡迴演奏的生涯,並獲得了各屆的贊譽。
林巧稚故居
位於鼓浪嶼晃岩路47號。晃岩就是著名的日光岩,它是鼓浪嶼乃至廈門的地標,從日光岩下山的路上沿著一條林蔭小路穿行很快就看到了一幢獨具特色的建築,便是林巧稚故居。故居是一座磚木結構、四面通廊的法式兩層小樓,外表呈淺白色,柱廊設計頗具藝術韻致,整體呈八角形,當地人稱之為「小八卦樓」。小樓的二層通過一條石棧道與晃岩路相連。
1901年林巧稚就出生在這里,並在此度過了愉快的童年和少年時代,1921年離家前往北京協和醫學院讀書。如今,樓房的外觀已經褪色,牆皮也脫落,內部結構似乎也已老化了。林語堂的故居坐落在鼓浪嶼漳州路44--48號,是鼓浪嶼最古老的別墅之一。
所謂漳州路,不過是一條與其它巷子交叉的、窄窄的巷子,寬不到一米。在一張鼓浪嶼手繪地圖的「引導」下,我們費了好大週摺才找到。沿巷子往裡走十幾米,便看到一個沒有圍牆的院子,院內有兩座東西相對的老宅,據說是別墅的前部。看上去已是一幅破敗不堪的樣子。
盡管那時太陽已經老高,但那老宅陰冷凄涼,沒有半點生氣。正屋有一間掛著窗簾,據說裡面住著廖氏後人,因對祖厝(閩南房屋俗稱「厝」)感情深厚,不願搬離去住現代新居。
【結束語】廈門鼓浪嶼,面積僅1.71平方公里。島四周海水蔚藍,海岸蜿蜒,金黃色的沙灘迎送著撲岸而來,又悠然而去的雪花細浪。島上奇岩峻立、澗谷生幽,綠樹蒼翠、繁花似錦。島上具有各式西歐建築風格的房舍依山而建,青石板小道盤垣山間,島上車馬絕跡,沒有汽車,也沒有自行車,只有運貨的電瓶車,偶爾與遊人擦肩而過。這里寧靜而富有詩意,小巷裡琴聲悠揚,故又被稱為「鋼琴之島」。
❽ 葉斑日秋瑾小說叫什麼
葉斑日秋瑾小說叫秋瑾傳。
秋瑾:秋瑾(1875—1907),女,字競雄,號鑒湖女俠,浙江紹興人。中國女權和女學思想的倡導者,近代民主革命志士。
秋瑾是為推翻數千年封建統治而犧牲的女烈士,為辛亥革命做出了巨大貢獻;提倡女權女學,為婦女解放運動的發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1907年7月15日凌晨,秋瑾從容就義於紹興軒亭口。
秋瑾簡介
秋瑾,初名閨瑾,乳名玉姑,字璿卿,號旦吾。東渡後改名瑾,字競雄,自號「鑒湖女俠」,筆名鞦韆,曾用筆名白萍。籍貫浙江山陰(今紹興市),1875年11月8日(光緒元年十月十一)出生於福建省雲霄縣城紫陽書院(七先生祠)。
1916年修的湘鄉《上湘城南王氏四修族譜》載:王廷鈞配秋氏,字瑾,壽南公女。清誥封夫人,光緒三年丁丑十月十一日卯時生,光緒三十三年丁未六月初六辰時歿浙江山陰縣,葬西湖,有碑亭。子,沅德,出撫一半子麒為嗣。女,桂芳。
❾ 競雄女俠秋瑾好看嗎
拍得不錯,豆瓣評分不厚道啊。以前對黃奕最初印象就是那時不時微皺的眉,襯得那張清秀的臉少了一點柔和俏皮,多了幾分倔強堅毅,這部戲她對秋瑾的演繹也很到位~還有KC,哎,果然是溫潤如玉深情款款的八爺范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