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罗霞生日 或 罗霞生辰 做首藏头诗
给楼主拟个五绝
罗袖眉山远,霞光初照梁。
生来为静女,辰暮自薰香。
罗袖:古代女子衣袖的美称。
眉山:古代称女子眉目漂亮为“眉含远山,眼似横波”
霞光初照梁:化用何逊《看伏郎新婚诗》:“雾夕莲出水,霞朝日照梁。描写美女的句子。
静女:出自《诗经 ·邶风》,指文雅美丽的女子。
就不在翻译了,一首送美女的格律小诗。
②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每章主要内容
第一章:保尔在补课时,在神父做复活节面包的发面上撒上烟末,被学校开除,去车站食堂做小工。
第二章:老布尔什维克朱赫莱来镇上做地下工作,给保尔讲了关于革命、工人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许多道理。
第三章:保尔在湖边钓鱼的时候结识了林务官的女儿冬妮亚。一种不自觉的爱情偷偷窜进保尔的心中,弄得他心神不安。
第四章:朱赫来为了避开彼得留拉匪徒的搜捕,来到了保尔家。保尔和他一起生活了8天。懂得了生活的真理,懂得了布尔什维克是不屈不挠地跟压迫者、富人作斗争的革命政党。
第五章:朱赫莱被匪徒抓去了。保尔与朱赫莱一起逃跑。由于维克多的告密,保尔被抓到城防司令部关了起来。
第六章:保尔从监狱逃了出来,不知不觉地跑到冬妮亚家的花园。冬妮亚央求母亲让保尔留了下来。
第七章:红军攻占了谢别托夫卡镇,苏维埃政权建立起来了。保尔参加红军,成了科多夫斯基骑兵师的战士。这期间,他看了《牛虻》这本书,为牛虻的坚强和死而深受感动。
第八章:布琼尼骑兵第一军冲破波兰白军的防线,准备袭击基辅周围的敌人。加入这个部队的保尔同战友们一起冲向敌军司令部所在地日托米尔。
第九章:保尔在一次战都中受了伤,昏迷了13天后才恢复知觉。
第十章:保尔被调去铁路总工厂担任共青团书记,开始了新的工作。
第十一章:生活箍在保尔身上的铁环已经破碎,他又拿起新的武器,走回队伍,开始了新的生活。

(2)美女罗霞越来越年轻漂亮了扩展阅读
写作背景: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前苏联作家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所着的一部长篇小说,于1933年写成。小说通过记叙保尔·柯察金的成长道路告诉人们,一个人只有在革命的艰难困苦中战胜敌人也战胜自己,只有在把自己的追求和祖国、人民的利益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创造出奇迹,才会成长为钢铁战士。
20年代末30年代初,随着新经济政策的结束和斯大林政治经济体制的确立,在文艺界也要求建立高度集中统一的局面。斯大林时期的国家用“一统化“思想教育青少年。
尤其重视文学艺术在培养青少年的共产主义道德品质中的重要作用,斯大林要求文学作品要“追求直接的宣传目的“,许多作品的写作目的就是为了向青年灌输“共产主义理想“。
不过,一部真正的经典之作,应该是丰富的艺术审美性和丰富的精神内涵的统一体,而不应该成为某种意志的传话筒,俄罗斯经典的文学作品正是这样的统一体。
在这些作品中,对广袤的俄罗斯黑土地的眷念、对苦难的直面、理想的向往、肉体的欲望、精神的追求、绵延诗意的流淌、焦灼心灵的奔逃等等,都被大师们天衣无缝地糅合在一起。而《钢铁》在思想上、在艺术上显然都没有达到这样的高度。
作者简介:
尼古拉·阿耶克塞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1904—1936),苏联无产阶级革命作家,出生于乌克兰一个普通工人家庭,12岁开始劳动生涯,15岁加入共青团,参加过保卫苏维埃政权的国内战争。
③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精彩片段
“节前上我家去补考的,都给我站起来!”
一个脸皮松弛的胖神甫,身上穿着法衣,脖子上挂着沉甸甸的十字架,气势汹汹地
瞪着全班的学生。
六个学生应声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四个男生,两个女生。
神甫两只小眼睛闪着凶光,像要把他们一口吞下去似的。孩子们惊恐不安地望着他。
“你们俩坐下。”神甫朝女孩子挥挥手说。
她们急忙坐下,松了一口气。
瓦西里神甫那对小眼睛死盯在四个男孩子身上。
“过来吧,宝贝们!”
瓦西里神甫站起来,推开椅子,走到挤作一团的四个孩子跟前。
“你们这几个小无赖,谁抽烟?”
四个孩子都小声回答:“我们不会抽,神甫。”
神甫脸都气红了。
“混帐东西,不会抽,那发面里的烟末是谁撒的?都不会抽吗?好,咱们这就来看
看!把口袋翻过来,快点!听见了没有?快翻过来!”
三个孩子开始把他们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神甫仔细地检查口袋的每一条缝,看有没有烟末,但是什么也没有找到,便把目光
转到第四个孩子身上。这孩子长着一对黑眼睛,穿着灰衬衣和膝盖打补丁的蓝裤子。
“你怎么像个木头人,站着不动弹?”
黑眼睛的孩子压住心头的仇恨,看着神甫,闷声闷气地回答:“我没有口袋。”他
用手摸了摸缝死了的袋口。
“哼,没有口袋!你以为这么一来,我就不知道是谁干的坏事,把发面糟蹋了吗?
你以为这回你还能在学校待下去吗?没那么便宜,小宝贝。上回是你妈求情,才把你留
下的,这回可不行了。你给我滚出去!”他使劲揪住男孩子的一只耳朵,把他推到走廊
上,随手关上了门。
教室里鸦雀无声,学生一个个都缩着脖子。谁也不明白保尔·柯察金为什么被赶出
学校。只有他的好朋友谢廖沙·勃鲁扎克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他们六个不及格的学生
到神甫家里去补考,在厨房里等神甫的时候,他看见保尔把一把烟末撒在神甫家过复活
节用的发面里。
保尔被赶了出来,坐在门口最下一磴台阶上。他想,该怎么回家呢?母亲在税务官
家里当厨娘,每天从清早忙到深夜,为他操碎了心,该怎么向她交代呢?
眼泪哽住了保尔的喉咙。
“现在我可怎么办呢?都怨这该死的神甫。我给他撒哪门子烟末呢?都是谢廖沙出
的馊主意。他说,‘来,咱们给这个害人的老家伙撒上一把。’我们就撒进去了。谢廖
沙倒没事,我可说不定要给撵出学校了。”
保尔跟瓦西里神甫早就结下了仇。有一回,他跟米什卡·列夫丘科夫打架,老师罚
他留校,不准回家吃饭,又怕他在空教室里胡闹,就把这个淘气鬼送到高年级教室,让
他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高年级老师是个瘦子,穿着一件黑上衣,正在给学生讲地球和天体。他说地球已经
存在好几百万年了,星星也跟地球差不多。保尔听他这样说,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他感
到非常奇怪,差点没站起来对老师说:“圣经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但是又怕挨骂,没敢做声。
保尔是信教的。她母亲是个教徒,常给他讲圣经上的道理。世界是上帝创造的,而
且并非几百万年以前,而是不久前创造的,保尔对此深信不疑。
圣经这门课,神甫总是给保尔打满分。新约、旧约和所有的祈祷词,他都背得滚瓜
烂熟。上帝哪一天创造了什么,他也都记得一清二楚。保尔打定主意,要向瓦西里神甫
问个明白。等到上圣经课的时候,神甫刚坐到椅子上,保尔就举起手来,得到允许以后,
他站起来说:“神甫,为什么高年级老师说,地球已经存在好几百万年了,并不像圣经
上说的五千……”
他刚说到这里,就被瓦西里神甫的尖叫声打断了:“混帐东西,你胡说什么?圣经
课你是怎么学的?”
保尔还没有来得及分辩,神甫就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把他的头往墙上撞。一分钟之
后,保尔已经鼻青脸肿,吓得半死,被神甫推到走廊上去了。
保尔回到家里,又挨了母亲好一顿责骂。
第二天,母亲到学校去恳求瓦西里神甫开恩,让她儿子回班学习。从那时起,保尔
恨透了神甫。他又恨又怕。他不容许任何人对他稍加侮辱,当然也不会忘掉神甫那顿无
端的毒打。他把仇恨埋在心底,不露声色。
保尔以后又受到瓦西里神甫多次小的侮辱:往往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把他赶出教
室,一连几个星期,天天罚他站墙角,而且从来不问他功课。因此,他不得不在复活节
前,和几个不及格的同学一起,到神甫家里去补考。就在神甫家的厨房里,他把一把烟
末撒到过复活节用的发面里了。
这件事谁也没有看到,可是神甫马上就猜出了是谁干的。
……下课了,孩子们一齐拥到院子里,围住了保尔。他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一声
不响。谢廖沙在教室里没有出来,他觉得自己也有过错,但是又想不出办法帮助他的伙
伴。
校长叶夫列姆·瓦西里耶维奇的脑袋从教员室的窗口探了出来,他那低沉的声音吓
得保尔一哆嗦。
“叫柯察金马上到我这儿来!”他喊道。
保尔朝教员室走去,心怦怦直跳。
车站食堂的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人,面色苍白,两眼无神。他朝站在一旁的保尔瞥
了一眼。
“他几岁了?”
“十二岁。”保尔的母亲回答。
“行啊,让他留下吧。工钱每月八个卢布,当班的时候管饭。顶班干一天一宿,在
家歇一天一宿,可不准偷东西。”
“哪儿能呢,哪儿能呢,我担保他什么也不偷。”母亲惶恐地说。
“那让他今天就上工吧。”老板吩咐着,转过身去,对旁边一个站柜台的女招待说:
“济娜,把这个小伙计领到洗刷间去,叫弗罗霞给他派活,顶格里什卡。”
女招待正在切火腿,她放下刀,朝保尔点了点头,就穿过餐室,朝通向洗刷间的旁
门走去。保尔跟在她后面。母亲也赶紧跟上,小声嘱咐保尔:“保夫鲁沙,你可要好好
干哪,别丢脸!”
她用忧郁的目光把儿子送走以后,才朝大门口走去。
洗刷间里正忙得不可开交。桌子上盘碟刀叉堆得像座小山,几个女工肩头搭着毛巾,
在逐个地擦那堆东西。
一个长着乱蓬蓬的红头发的男孩,年纪比保尔稍大一点,在两个大茶炉跟前忙碌着。
洗家什的大木盆里盛着开水,满屋子雾气腾腾的。保尔刚进来,连女工们的脸都看
不清。他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甚至不知道站在哪里好。
女招待济娜走到一个正在洗家什的女工跟前,扳着她的肩膀,说:“弗罗霞,这个
新来的小伙计是派给你的,顶格里什卡。你给他讲讲都要干些什么活吧。”
济娜又指着那个叫弗罗霞的女工,对保尔说:“她是这儿的领班,她叫你干什么,
你就干什么。”说完,转身回餐室去了。
“嗯。”保尔轻轻答应了一声,同时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弗罗霞,等她发话。弗罗霞
一面擦着额上的汗水,一面从上到下打量着他,好像要估量一下他能干什么活似的,然
后挽起从胳膊肘上滑下来的一只袖子,用非常悦耳的、响亮的声音说:“小朋友,你的
活不难,就是一清早把这口锅烧开,一天别断了开水。当然,柴也要你自己劈。还有这
两个大茶炉,也是你的活。再有,活紧的时候,你也得擦擦刀叉,倒倒脏水。
小朋友,活不少,够你出几身汗的。”她说的是科斯特罗马方言,总是把“a”音
发得很重。保尔听到这一口乡音,看到她那红扑扑的脸和翘起的小鼻子,不禁有点高兴
起来。
“看样子这位大婶还不错。”他心里这样想,便鼓起勇气问弗罗霞:“那我现在干
些什么呢,大婶?”
他说到这里,洗刷间的女工们一阵哈哈大笑,淹没了他的话,他愣住了。
“哈哈哈!……弗罗霞这回捡了个大侄子……”
“哈哈!……”弗罗霞本人笑得比谁都厉害。
因为屋里全是蒸汽,保尔没有看清弗罗霞的脸,其实她只有十八岁。
保尔感到很难为情,便转身同那个男孩:“我现在该干什么呢?”
男孩只是嬉皮笑脸地回答:“还是问你大婶去吧,她会统统告诉你的,我在这儿是
临时帮忙。”说完,转身朝厨房跑去。
这时保尔听见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工说:“过来帮着擦叉子吧。你们笑什么?这孩子
说什么好笑的啦?给,拿着,”她递给保尔一条毛巾。“一头用牙咬住,一头用手拉紧。
再把叉齿在上头来回蹭,要蹭得干干净净,一点脏东西也没有才成。咱们这儿对这种事
挺认真。那些老爷们很挑剔,总是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又看,只要叉子上有一点脏东西,
咱们可就倒霉了,老板娘马上会把你撵出去。”
“什么老板娘?”保尔不解地问,“雇我的老板不是男的吗?”
那个女工笑了起来:“孩子,我们这儿的老板是摆设,他是个草包。什么都是他老
婆说了算。她今天不在,你干几天就知道了。”
洗刷间的门打开了,三个堂倌,每人捧着一大摞脏家什,走了进来。
其中有个宽肩膀、斜眼、四方大脸的堂倌说:“加紧点干哪,十二点的车眼看就要
到了,你们还这么磨磨蹭蹭的。”
他看见了保尔,就问:“这是谁?”
“新来的。”弗罗霞回答。
“哦,新来的。”他说。“那好吧,”他一只手使劲按住保尔的肩膀,把他推到两
个大茶炉跟前,说:“这两个大茶炉你得烧好,什么时候要水都得有,可是你看,现在
一个已经灭了,另一个也快没火星了。今天饶了你,要是明天再这样,就叫你吃耳刮子,
明白吗?”
保尔一句话也没有说,便烧起茶炉来。
保尔的劳动生涯就这样开始了。他是第一天上工,干活还从来没有这样卖过力气。
他知道,这个地方跟家里不一样,在家里可以不听母亲的话,这里可不行。斜眼说得明
白,要是不听话,就得吃耳刮子。
保尔脱下一只靴子,套在炉筒上,鼓起风来,能盛四桶水的大肚子茶炉立即冒出了
火星。他一会儿提起脏水桶,飞快跑到外面,把脏水倒进坑里;一会儿给烧水锅添上劈
柴,一会儿把湿毛巾搭在烧开的茶炉上烘干。总之,叫他干的活他都干了。直到深夜,
保尔才拖着疲乏的身子,走到下面厨房去。有个上了年纪的女工,名叫阿尼西娅的,望
着他刚掩上的门,说:“瞧,这孩子像个疯子似的,干起活来不要命。一定是家里实在
没办法,才打发来的。”
“是啊,挺好个小伙子,”弗罗霞说。“干起活来不用催。”
“过两天跑累了,就不这么干了,”卢莎反驳说。“一开头都很卖劲……”
保尔手脚不停地忙了一个通宵,累得筋疲力尽。早晨七点钟,一个长着胖圆脸、两
只小眼睛显得流里流气的男孩来接班,保尔把两个烧开的茶炉交给了他。
这个男孩一看,什么都已经弄妥了,茶炉也烧开了,便把两手往口袋里一插,从咬
紧的牙缝里挤出一口唾沫,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斜着白不呲咧的眼睛看了看保尔,
然后用一种不容争辩的腔调说:“喂,你这个饭桶,明天早上准六点来接班。”
“干吗六点?”保尔问。“不是七点换班吗?”
“谁乐意七点,谁就七点好了,你得六点来。要是再罗嗦,我立马叫你脑瓜上长个
大疙疸。你这小子也不寻思寻思,才来就摆臭架子。”
那些刚交了班的女工都挺有兴趣地听着两个孩子的对话。那个男孩的无赖腔调和挑
衅态度激怒了保尔。他朝男孩逼近一步,本来想狠狠揍他一顿,但是又怕头一天上工就
给开除,才忍住了。他铁青着脸说:“你老实点,别吓唬人,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明天
我就七点来,要说打架,我可不在乎你,你想试试,那就请吧!”
对手朝开水锅倒退了一步,吃惊地瞧着怒气冲冲的保尔。
他没有料到会碰这么大的钉子,有点不知所措了。
“好,咱们走着瞧吧。”他含含糊糊地说。
头一天总算平安无事地过去了。保尔走在回家的路上,感到自己已经是一个用诚实
的劳动挣得了休息的人。现在他也工作了,谁也不能再说他吃闲饭了。
早晨的太阳从锯木厂高大的厂房后面懒洋洋地升起来。
保尔家的小房子很快就要到了。瞧,就在眼前了,列辛斯基庄园的后身就是。
“妈大概起来了,我呢,才下工回家。”保尔想到这里,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加快
了脚步。“学校把我赶出来,倒也不坏,反正那个该死的神甫不会让你安生,现在我真
想吐他一脸唾沫。”保尔这样思量着,已经到了家门口。他推开小院门的时候,又想起
来:“对,还有那个黄毛小子,一定得对准他的狗脸狠揍一顿。要不是怕给撵出来,我
恨不得立时就揍他。早晚要叫他尝尝我拳头的厉害。”
母亲正在院子里忙着烧茶炊,一看见儿子回来,就慌忙问他:“怎么样?”
“挺好。”保尔回答。
母亲好像有什么事要关照他一下,可是他已经明白了。从敞开的窗户里,他看到了
阿尔焦姆哥哥宽大的后背。
“怎么,阿尔焦姆回来了?”他忐忑不安地问。
“昨天回来的,这回留在家里不走了,就在机车库干活。”
保尔迟疑不决地打开了房门。
身材魁梧的阿尔焦姆坐在桌子旁边,背朝着保尔。他扭过头来,看着弟弟,又黑又
浓的眉毛下面射出两道严厉的目光。
“啊,撒烟末的英雄回来了?好,你可真行!”
保尔预感到,哥哥回家后的这场谈话,对他准没个好。
“阿尔焦姆已经都知道了。”保尔心里想。“这回说不定要挨骂,也许要挨一顿
揍。”
保尔有点怕阿尔焦姆。
但是,阿尔焦姆并没有打他的意思。他坐在凳子上,两只胳膊支着桌子,目不转睛
地望着保尔,说不清是嘲弄还是蔑视。
“这么说,你已经大学毕业,各门学问都学到手了,现在倒起脏水来了?”阿尔焦
姆说。
保尔两眼盯着一块破地板,专心地琢磨着一个冒出来的钉子头。可是阿尔焦姆却从
桌旁站起来,到厨房去了。
“看样子不会挨揍了。”保尔松了一口气。
喝茶的时候,阿尔焦姆平心静气地详细询问了保尔班上发生的事情。
保尔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你现在就这样胡闹,往后怎么得了啊。”母亲伤心地说。
“唉,可拿他怎么办呢?他这个样子究竟像谁呢?我的上帝,这孩子多叫我操心
哪!”母亲诉苦说。
阿尔焦姆推开空茶杯,对保尔说:“好吧,弟弟。过去的事就算了,往后你可得小
心,干活别耍花招,该干的都干好;要是再从那儿给撵出来,我就要你的好看,叫你脱
一层皮。这点你要记住。妈已经够操心的了。你这个鬼东西,到哪儿都惹事,到哪儿都
得闯点祸。现在该闹够了吧。等你干上一年,我再求人让你到机车库去当学徒,老是给
人倒脏水,能有什么出息?还是得学一门手艺。现在你年纪还小,再过一年我求求人看,
机车库也许能收你。我已经转到这儿来了,往后就在这儿干活。妈再也不去伺候人了。
见到什么样的混蛋都弯腰,也弯够了。可是保尔,你自己得争气,要好好做人。”
他站起来,挺直高大的身躯,把搭在椅背上的上衣穿上,然后关照母亲说:“我出
去个把钟头,办点事。”说完,一弯腰,跨出了房门。他走到院子里,从窗前经过的时
候,又说:“我给你带来一双靴子和一把小刀,妈会拿给你的。”
车站食堂昼夜不停地营业。
有六条铁路通到这个枢纽站。车站总是挤满了人,只有夜里,在两班火车的间隙,
才能安静两三个钟头。这个车站上有几百列军车从各地开来,然后又开到各地去。有的
从前线开来,有的开到前线去。从前线运来的是缺胳膊断腿的伤兵,送到前线去的是大
批穿一色灰大衣的新兵。
保尔在食堂里辛辛苦苦地干了两年。这两年里,他看到的只有厨房和洗刷间。在地
下室的大厨房里,工作异常繁忙,干活的有二十多个人。十个堂倌从餐室到厨房穿梭般
地来回奔忙着。
保尔的工钱从八个卢布长到十个卢布。两年来他长高了,身体也结实了。这期间,
他经受了许多苦难。在厨房打下手,烟熏火燎地干了半年。那个有权势的厨子头不喜欢
这个犟孩子,常常给他几个耳光。他生怕保尔突然捅他一刀,所以干脆把他撵回了洗刷
间。要不是因为保尔干起活来有用不完的力气,他们早就把他赶走了。保尔干的活比谁
都多,从来不知道疲劳。
在食堂最忙的时候,他脚不沾地地跑来跑去,一会儿端着托盘,一步跨四五级楼梯,
下到厨房去,一会儿又从厨房跑上来。
每天夜里,当食堂的两个餐室消停下来的时候,堂倌们就聚在下面厨房的储藏室里
大赌特赌,打起“二十一点”和“九点”来。保尔不止一次看见赌台上堆着一沓沓钞票。
他们有这么多钱,保尔并不感到惊讶。他知道,他们每个人当一天一宿班,能捞到三四
十个卢布的外快,收一次小费就是一个卢布、半个卢布的。有了钱就大喝大赌。保尔非
常憎恶他们。
“这帮该死的混蛋!”他心里想。“像阿尔焦姆这样的头等钳工,一个月才挣四十
八个卢布,我才挣十个卢布;可是他们一天一宿就捞这么多钱,凭什么?也就是把菜端
上去,把空盘子撤下来。有了钱就喝尽赌光。”
保尔认为,他们跟那些老板是一路货,都是他的冤家对头。“这帮下流坯,别看他
们在这儿低三下四地伺候人,他们的老婆孩子在城里却像有钱人一样摆阔气。”
他们常常把穿着中学生制服的儿子带来,有时也把养得滚圆的老婆领来。“他们的
钱大概比他们伺候的老爷还要多。”
保尔这样想。他对夜间在厨房的角落里和食堂的仓库里发生的事情也不大惊小怪。
保尔清楚地知道,任何一个洗家什女工和女招待,要是不肯以几个卢布的代价把自己的
肉体出卖给食堂里每个有权有势的人,她们在这里是干不长远的。
保尔向生活的深处,向生活的底层看去,他追求一切新事物,渴望打开一个新天地,
可是朝他扑面而来的,却是霉烂的臭味和泥沼的潮气。
阿尔焦姆想把弟弟安置到机车库去当学徒,但是没有成功,因为那里不收未满十五
岁的少年。保尔期待着有朝一日能摆脱这个地方,机车库那座熏黑了的大石头房子吸引
着他。
他时常到阿尔焦姆那里去,跟着他检查车辆,尽力帮他干点活。
弗罗霞离开食堂以后,保尔就更加感到烦闷了。
这个爱笑的、快乐的姑娘已经不在这里了,保尔这才更深地体会到,他们之间的友
谊是多么深厚。现在呢,早晨一走进洗刷间,听到从难民中招来的女工们的争吵叫骂,
他就会产生一种空虚和孤独的感觉。
夜间休息的时候,保尔蹲在打开的炉门前,往炉膛里添劈柴;他眯起眼睛,瞧着炉
膛里的火。炉火烤得他暖烘烘的,挺舒服。洗刷间就剩他一个人了。
他的思绪不知不觉地回到不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上来,他想起了弗罗霞。那时的情景
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是一个星期六。夜间休息的时候,保尔顺着楼梯下厨房去。在转弯的地方,他好
奇地爬上柴堆,想看一看储藏室,因为人们通常聚在那里赌钱。
那里赌得正起劲,扎利瓦诺夫坐庄,他兴奋得满脸通红。
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保尔回过头,看见堂倌普罗霍尔从上边走下来。保尔连忙躲
到楼梯下面,等他走过去。楼梯下面黑洞洞的,普罗霍尔看不见他。
普罗霍尔转了个弯,朝下面走去,保尔看见了他的宽肩膀和大脑袋。
正在这时候,又有人从上面轻轻地快步跑下来,保尔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普
罗霍尔,你等一下。”
普罗霍尔站住了,掉头朝上面看了一眼。
“什么事?”他咕哝了一句。
有人顺着楼梯走了下来,保尔认出是弗罗霞。
她拉住堂倌的袖子,压低声音,结结巴巴地说:“普罗霍尔,中尉给你的钱呢?”
普罗霍尔猛然挣脱胳膊,恶狠狠地说:“什么?钱?难道我没给你吗?”
“可是人家给你的是三百个卢布啊。”弗罗霞抑制不住自己,几乎要放声大哭了。
“你说什么,三百个卢布?”普罗霍尔挖苦她说。“怎么,你想都要?好小姐,一
个洗家什的女人,值那么多钱吗?照我看,给你五十个卢布就不少了。你想想,你有多
走运吧!就是那些年轻太太,比你干净得多,又有文化,还拿不到这么多钱呢。陪着睡
一夜,就挣五十个卢布,你得谢天谢地。哪儿有那么多傻瓜。行了,我再给你添一二十
个卢布就算了事。只要你放聪明点,往后挣钱的机会有的是,我给你拉主顾。”
普罗霍尔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到厨房去了。
“你这个流氓,坏蛋!”弗罗霞追着他骂了两句,接着便靠在柴堆上呜呜地哭起来。
保尔站在楼梯下面的暗处,听了这场谈话,又看到弗罗霞浑身颤抖,把头往柴堆上
撞,他心头的滋味真是不可名状。
保尔没有露面,没有做声,只是猛然一把死死抓住楼梯的铁栏杆,脑子里轰的一声
掠过一个清晰而明确的想法:“连她也给出卖了,这帮该死的家伙。唉,弗罗霞,弗罗
霞……”
保尔心里对普罗霍尔的仇恨更深更强了,他憎恶和仇视周围的一切。“唉,我要是
个大力士,一定揍死这个无赖!我怎么不像阿尔焦姆那样大、那样壮呢?”
炉膛里的火时起时落,火苗抖动着,聚在一起,卷成了一条长长的蓝色火舌;保尔
觉得,好像有一个人在讥笑他,嘲弄他,朝他吐舌头。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炉子里不时发出的哔剥声和水龙头均匀的滴水声。
克利姆卡把最后一只擦得锃亮的平底锅放到架子上之后,擦着手。厨房里已经没有
别人了。值班的厨师和打下手的女工们都在更衣室里睡了。夜里,厨房可以安静三个小
时。
这个时候,克利姆卡总是跑上来跟保尔一起消磨时间。厨房里的这个小徒弟跟黑眼
睛的小烧水工很要好。克利姆卡一上来,就看见保尔蹲在打开的炉门前面。保尔也在墙
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头发蓬松的人影,他头也不回地说:“坐下吧,克利姆卡。”
厨房的小徒弟爬上劈柴堆,躺了下来。他看了看坐在那里闷声不响的保尔,笑着说:
“你怎么啦?对火作法吗?”
保尔好不容易才把目光从火苗上移开。现在这一对闪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克利
姆卡。克利姆卡从他的眼神里看见了一种无言的悲哀。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伙伴这种忧郁
的神情。
“保尔,今天你有点古怪……”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保尔:“你碰到什么事了?”
保尔站起来,坐到克利姆卡身旁。
“没什么,”他闷声闷气地回答。“我在这儿呆着很不痛快。”他把放在膝上的两
只手攥成了拳头。
“你今天是怎么了?”克利姆卡用胳膊支起身子,接着问。
“你问我今天怎么了?我从到这儿来干活的那天起,就一直不怎么的。你看看,这
儿是个什么地方!咱们像骆驼一样干活,可得到的报答呢,是谁高兴谁就赏你几个嘴巴
子,连一个护着你的人都没有。老板雇咱们,是要咱们给他干活,可是随便哪一个都有
权揍你,只要他有劲。就算你有分身法,也不能一下子把人人都伺候到。一个伺候不到,
就得挨揍。你就是拼命干,该做的都做得好好的,谁也挑不出毛病,你就是哪儿叫哪儿
到,忙得脚打后脑勺,也总有伺候不到的时候,那又是一顿耳刮子……”
克利姆卡吃了一惊,赶紧打断他的话头:“你别这么大声嚷嚷,说不定有人过来,
会听见的。”
保尔抽身站了起来。
“听见就听见,反正我是要离开这儿的。到铁路上扫雪也比在这儿强,这儿是什么
地方……是地狱,这帮家伙除了骗子还是骗子。他们都有的是钱,咱们在他们眼里不过
是畜生。对姑娘们,他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要是哪个长得漂亮一点,又不肯服服帖帖,
马上就会给赶出去。她们能躲到哪儿去?她们都是些难民,吃没吃的,住没住的。她们
总得填饱肚子,这儿好歹有口饭吃。为了不挨饿,只好任人家摆布。”
保尔讲起这些事情,是那样愤愤不平,克利姆卡真担心别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急
忙站起来把通向厨房的门关好,可是保尔还是只管倾吐他那满腔的积愤。
“拿你来说吧,克利姆卡,人家打你,你总是不吭声。你为什么不吭声呢?”
保尔坐到桌旁的凳子上,疲倦地用手托着头。克利姆卡往炉子里添了些劈柴,也在
桌旁坐下。
“今天咱们还读不读书啦?”他问保尔。
“没书读了,”保尔回答。“书亭没开门。”
“怎么,难道书亭今天休息?”克利姆卡惊讶地问。
“卖书的给宪兵抓走了,还搜走了一些什么东西。”保尔回答。
“为什么抓他?”
“听说是因为搞政治。”
克利姆卡莫名其妙地瞧了保尔一眼。
“政治是什么呀?”
保尔耸了耸肩膀,说:“鬼才知道!听说,谁要是反对沙皇,这就叫政治。”
克利姆卡吓得打了个冷战。
“难道还有这样的人?”
“不知道。”保尔回答。
洗刷间的门开了,睡眼惺忪的格拉莎走了进来。
“你们怎么不睡觉呢,孩子们?趁火车没来,还可以睡上一个钟头。去睡吧,保尔,
我替你看一会儿水锅。”
保尔没有想到,他这样快就离开了食堂,离开的原因也完全出乎他的意外。
这是一月的一个严寒的日子,保尔干完自己的一班,准备回家了,但是接班的人没
有来。保尔到老板娘那里去,说他要回家,老板娘却不放他走。他虽然已经很累,还是
不得不留下来,连班再干一天一宿。到了夜里,他已经筋疲力尽了。大家都休息的时候,
他还要把几口锅灌满水,赶在三点钟的火车进站以前烧开。
保尔拧开水龙头,可是没有水,看来是水塔没有放水。他让水龙头开着,自己倒在
柴堆上歇一会儿,不想实在支持不住,一下就睡着了。
过了几分钟,水龙头咕嘟咕嘟地响了起来,水流进水槽,不一会儿就漫了出来,顺
着瓷砖滴到洗刷间的地板上。洗刷间里跟往常一样,一个人也没有。水越来越多,漫过
地板,从门底下流进了餐室。
一股股水流悄悄地流到熟睡的旅客们
④ 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好词好句好段30000字,高悬赏!!!!!!
“要抓紧时间赶快生活,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疾病,或者一个意外的悲惨事件,都会使生命中
断。”
“我们的国家正在复兴,正在强大起来,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大有可为的。”
“人应该支配习惯,而决不能让习惯支配人。”
“要是一个人不能改掉坏习惯,那他就毫无价值。”
“不管怎样我得到的东西要多得多,失去的东西是没法同它相比的。”
“未来是属于我们的。”
“不要在你的生活里留下痛苦的回忆。”
“我们的生活里不仅有斗争,而且有美好的感情带来的欢乐。”
“要全力以赴的工作,像一匹驯顺的马拉着重物爬坡一样。”
“要坚持战斗到最后一刻。”
“使我离开战斗行列的 只有死。”
“一年一年的回忆着,像一个铁面无私的法官检查着自己的一生。”
“就是到了生活已经无法忍受的时候,也要善于生活下去,要竭尽全力,使生命变得
有益于人民。”
“浪费人力,等于犯罪。”“任何人都无权糟蹋自己的健康。”
“当一个人身体健康、充满青春活力的时候 坚强是比较简单和容易做到的事,只有生活像铁环一样把你紧紧箍住时 坚强才是光荣的业绩!”
“为使你的生命变得有益于人民,你尽了一切努力了吗???”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每个人只有一次。这仅有的一次生命应该怎样度过呢? 每当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在我临死的时候,我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类最宝贵的是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最经典的)
深秋时节,阴雨绵绵。寒冷的雨点浸透衣服,冰冷着肉体。筑路队每天从清早干到深夜。夜里,大家穿着雨水浸透的、污泥浆硬了的衣服躺在水泥地上睡觉,相互用体温来取暖。每天吃的是一磅半像无烟煤一样的黑面包,有时连这也供应不上。奥力克匪帮也不断袭击。共青团员们边战斗,边劳动,到处响彻铁棒和铁锹碰击石头而发出的声音,到处看见在紧张劳动中弯着的脊梁。不久,寒冬来了。人们仍然在冰天雪地里奋力劳动,刨开冻硬的土地。只要我们这口气不断,一定要建成这条铁路。朱赫来来到工地,看到这种景象,极为感动:“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啊!”
被病魔严酷袭击的保尔,一面向怠工行为展开斗争,一面带头劳动,掀起竞赛。他每天天亮之前,拖着那双浮肿僵硬的脚,主动为同志们预备好开水和热菜,尽管保尔一连一天发着高烧,仍然用一把大木铲在铲雪。重伤寒终于把保尔击倒了。一具无名的美发青年的尸体给抬到月台上,这个青年就是保尔。
保尔没有死于伤寒,他又从死亡线上换气回来了,又顽强地战斗在革命岗位上。
领袖的逝世没有引起党的队伍涣散。就像一棵大树一样,强有力的将根深深地扎入土壤中,即使削掉树梢,也绝不会因此而凋零。
收起枪,别跟任何人说。哪怕,生活无法忍受也要坚持下去,这样的生活才有可能变得有价值。
数千人形成一个强大的变压器,形成一种永不枯竭的原动力。
不必召开群众大会了,这里没有哪个人需要宣传鼓舞,托卡列夫,你说话很准确,他们确实是无价之宝,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
当一个人身体健康,充满青春活力的时候,坚强是比较简单和容易做到的事,只有生活像铁环那样把你紧紧箍住的时候,坚强才是光荣的业绩
知道为什么而死,问题就不同了。明白了这一点的人,也就有了力量。要是你感到真理是在你那一面,你甚至会从容就义的。英雄的行为就是这样产生的。
任何一个傻瓜在任何时候都能结束他自己!这是最怯懦也是最容易的出路。
同志们,勇敢向前进,
在斗争中百炼成钢,
为开辟自由的道路,
挺起胸膛走向战场!
即使到了生活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也要找出活法活下去,生命总会有用处的
海浪在他脚下拍打着零乱的石堆,从遥远的土耳其刮来的干燥海风吹拂着他的脸。港湾的海岸呈不规则的弓形,一条钢骨水泥筑成的防波堤挡住了海浪。蜿蜒起伏的山脉延伸至海滨突然中断。城郊一幢幢白色小屋排列在山峰之中,伸展到很远的地方。
古老的郊区公园里静悄悄的。秋风扫下的枯黄的枫叶缓缓地落在已很久无人清理、杂草丛生的小径上。
一个波斯老马车夫把保尔从城里拉到这里。他扶着这位古怪的乘客下车时,忍不住问道:“你干吗到这儿来?这儿没有姑娘,也没有剧院,只有胡狼在这儿转悠……你在这儿干什么呢?我真不明白!同志先生,还是坐我的车回去吧!”
柯察金付了车钱,那老头儿也就走了。
公园里空寂无人。保尔在海边找了张长凳坐下,把脸对着阳光,太阳已不那么晒人了。
他坐车来到这个僻静的地方,为的是考虑如何安排他今后的生活。是该进行总结和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随着他的再次到来,丘察姆家的矛盾激化到了极点。老头子听说他又来了,大动肝火,在家里又吵又闹,胡搅蛮缠。带头进行反抗的自然是保尔。老头子没有料到会遭到妻子和两个女儿的强烈反抗,于是从保尔第二次来到的那天起,这一家就分开过了,双方互相敌对,彼此仇视。通向老两口房间的过道已经钉死,一小间厢房租给了柯察金。房租已预先付给了老头。他似乎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因为两个女儿独立出去,就不再要他负担生活费用了。
出于外交方面的考虑,阿尔宾娜还和老头子住在一起。老头子从不上年轻人住的那边去,他不愿跟那个可恨的人碰面,然而在院子里他却像火车头似的,噗噗噗地大声喷烟,以此显示,他是这里的主人。
老头子去合作社工作之前,会两门手艺鞋匠和木匠。现在,他把板棚当成作坊,一有空就在里面干活,挣点外快。他很快就把工作台移到保尔的窗户下面,有意要为难这个房客。他使劲敲着钉子,心里乐滋滋的。他知道,这样可以妨碍保尔看书。
“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从这儿撵走……”他时常低声地自言自语。
远处,在接近地平线的地方,轮船喷出的烟柱像一片乌云似的舒展开来。一群海鸥尖叫着向海面俯冲。
柯察金双手抱头,陷入沉思之中。他的一生,从童年时代一直到现在,一幕幕地在他眼前闪过。他这二十四年生活得怎么样?好呢,还是不好?他一年又一年地回顾,像一个铁面无私的法官检查着自己的一生。结果他十分满意,他这辈子过得还挺不错。当然,由于愚蠢,由于年轻,更多的是由于无知,也犯了不少错误。但最主要的一点是,在火热的斗争年代,他没有睡大觉,在夺取政权的残酷搏斗中找到了自己的岗位,而且在革命的红旗上,也有他的几滴鲜血。
在精力全部耗尽之前,他没有离开过队伍。现在他的身体垮了,不能再坚守阵地,惟有一条路可走进后方医院。他还记得,在华沙附近的激战中,有个战士被子弹射中,从马上摔下来,跌倒在地上。同志们急忙包扎好他的伤口,把他交给救护人员,又继续向前飞奔,追赶敌人去了。这个骑兵连并没有因为失去一个战士而停止前进。为了伟大的事业进行斗争时,就是这样,而且也应该这样。当然,也有例外,他就见过没有双腿的机枪手,坐在机枪车上坚持战斗,他们是使敌人闻风丧胆的勇士,他们的机枪给敌人送去死亡和毁灭。他们凭着钢铁般的意志和百发百中的枪法成为各个团队的骄傲。不过这样的人并不多见。
现在,他的身体彻底垮了,归队已经无望。他应当如何处置自己呢?他终于从巴扎诺娃口中了解到了真实病情:应当有思想准备,将来他还会遇到更可怕的事。那么,究竟应该怎么办?这个没有解决的问题犹如阴森森的黑洞摆在他的面前。
既然他已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战斗的能力,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在今天,在凄凉的明天,他用什么来证明自己不是在虚度光阴呢?用什么来充实自己的生活呢?光是吃、喝和呼吸吗?仅仅作为一名无能为力的旁观者,看着同志们战斗前进吗?就这样成为这个队伍的累赘?该不该毁掉这个已经背叛了他的肉体?只是朝心口打一枪,一切难题都解决了!过去能够生活得不错,现在就应当能够及时结束这个生命。一个垂死的战士不愿再痛苦挣扎,有谁能指责他呢?
他的手在口袋里摸着勃朗宁手枪扁平的枪身,手指习惯地握住了枪柄。他慢慢地掏出了手枪。
“谁能想到,你会有这么一天?”
枪口轻蔑地望着他的眼睛。保尔把手枪放在膝上,狠狠地骂了起来:
“老弟,这是冒牌的英雄主义!干掉自己,任何一个笨蛋,任何时候都可以做到。这是摆脱困境的最怯懦最容易的一种办法。生活不下去,就一死了之。你有没有试试去战胜这种生活呢?为了挣脱这个铁环,你已经竭尽全力了吗?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在沃伦斯基新城附近,一天发起十七次冲锋,不是终于排除万难攻克了那座城市吗?把手枪收起来吧,这件事永远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即使生活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也要善于生活,并使生活有益而充实。”
他站起来,向大路走去。一个赶着四轮马车进城的山里人,把他顺路带上。在十字路口他买了一份当地的报纸。报上登载着一个通知:要城里的党员到杰米扬·别德内依俱乐部开会。保尔回到家已是深夜。他在会上发表了讲话。他没有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在大会上演说。
保尔和达雅到了莫斯科,在一个机关的档案库里住了几天。这个机关的负责人帮助保尔住进了一所专科医院。
直到现在,保尔才明白:当一个人年轻力壮的时候,做到坚强是比较简单而容易的事;如今,当生活像铁环似的把你紧紧箍住的时候,仍然能够坚韧不拔,那才是光荣的业绩。
从保尔住进档案库的那天晚上到现在,已经一年半过去了。这十八个月来他所遭受的痛苦是难以用言语表达的。
在医院里,阿韦尔巴赫教授直截了当地告诉保尔,恢复视力已不可能。在希望渺茫的将来,如果炎症能够消失,可以试试做瞳孔手术。他建议先作外科治疗,消除炎症。
他们征求保尔的意见。保尔表示,凡是医生认为需要做的,他都同意。
当他躺在手术台上,手术刀割开他的颈子,切除一侧的副甲状腺时,死神的黑色翅膀曾经三次触及到他。然而保尔的生命力非常顽强。达雅焦急不安地守候在外面,几个小时以后,她看见丈夫的脸色像死人般苍白,但仍然很有生气,而且像往常一样平静温存:“好姑娘,你别担心,我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进棺材的。我还要活下去,哪怕有意跟那些医学权威的预言捣捣蛋也好嘛。他们对我病情的诊断完全正确,但是写个证明,说我百分之百失去了劳动能力,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走着瞧吧!”
保尔坚定地选择了一条道路,决心通过这条道路回到新生活建设者的队伍中去。
冬天过去了,窗外已春意盎然。保尔动完了最后一次手术,总算死里逃生,但已毫无血色。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待在医院里了。他在各种病人的痛苦和垂死者的呻吟、哀号之中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这比忍受自身的痛苦更为艰难。
医生建议他再作一次手术,他冷冷地、生硬地说:“到此为止。我可够了。我已经向科学献出了我的一部分鲜血,剩下的留给我做点别的事吧。”
当天,保尔就给中央委员会写了封信,请求帮助他在莫斯科安家,因为他妻子在当地工作,而且他本人再继续到处住院已毫无用处。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请求党组织帮助。莫斯科市苏维埃拨给他一间房子。于是保尔离开了医院,当时他的惟一希望就是永远不再回来。
那间房子在克鲁泡特金大街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很简朴,但在他看来,已经非常奢侈了。夜里醒来时,他常常还不相信,他已经远远地离开了医院。
达雅已经转为正式党员。她工作非常努力,尽管个人生活非常不幸,但她并没有落在其他先进工人的后面。工人们信任这个寡言少语的女工:她当选为工厂委员会的委员。保尔为他的终身伴侣成为一个布尔什维克感到自豪,这减轻了他的痛苦。
有一次,巴扎诺娃因公出差,到了莫斯科,前来探望保尔。他们谈了很久。保尔热情地向她讲述了他所选择的道路,正是通过这条道路,他将能回到战士的行列。
巴扎诺娃发现柯察金两鬓已有银色的发丝,便轻轻地说:“我看得出,您经受了不少痛苦,但是您仍然没有失去那永不熄灭的热情。还有什么比这更可贵呢?您已经准备了五年,现在决定动笔了,这很好。但是您怎么写呢?”
保尔笑着安慰她说:“明天他们会给我送一块刻好格子的板子来,是用硬纸板做的。没有这块板子我没法写字,会把不同行的字重叠在一起。我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么个办法,就是在硬纸板上刻出一条条空格,这样我的铅笔就不会写到直行的格子外面。我看不见所写的东西,写起来是很困难,但也不是没法做到。我对这一点深信不疑。我试了好长时间,开始一直写不好,但是现在我慢慢地写,每个字母都仔细地写,结果写出来的字挺不错了。”
保尔开始工作了。他计划写一部关于英勇的科托夫斯基骑兵师的中篇小说,书名不假思索就出来了:《暴风雨所诞生的》。
从这一天起,保尔把整个身心扑在这部书的创作上。他缓慢地,一行又一行,一页又一页地写着。他忘却一切,全部身心都沉浸在书中的人物形象当中,也初次尝到了创作的艰辛:有时候那些鲜明生动、难忘的景象清晰地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但他无法用笔墨表达,写出来的字句显得那样苍白无力,缺少生气和激情。
已经写好的部分,他必须逐字逐句全部记住。否则,线索一断,工作就要受到阻碍。母亲忐忑不安地注视着儿子的工作。
在工作过程中,他必须凭记忆整页整页,甚至整章整章地背诵,因此母亲有时觉得他疯了。保尔写字的时候,她不敢走近他,只在趁着替他捡起滑落在地上的手稿时,才怯生生地说:“保夫鲁沙,你最好还是做点别的什么事吧。哪里见过像你这样的,老写个没完没了……”
保尔见母亲如此不安,不由得笑了起来,并安慰老太太说,他还没到完全“发疯”的地步。
⑤ 2020-07-04
第2章
“好了,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但今后你要记住,小心干活儿别乱耍花样,该干的都干好,要是再被撵走,我可饶不了你。妈妈为你操了多少心!可别到处乱惹事,到处闯祸。从现在开始,必须改好!先干上一年,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到机车库当学徒。倒泔水不会有什么出息!一定学会一门手艺。现在太小,一年之后人家或许会要你。我现在转过来了,要在这儿干活儿。妈妈再不用伺候人,见到什么样的人都得弯腰了。可你得千万记住,保夫卡,一定要好好做人!”
他站起来,挺直了健壮的身躯,穿上放在椅背上的上衣,然后对妈妈说:
“我出去一会儿,一小时左右。”说罢,在门楣前一弯腰,出去了。到了院里,走过窗口时,他又告诉保尔:“ 给你带了一双靴子和一把小刀,妈妈呆会儿会给你的。”
车站食堂,白天黑夜一直不断地营业。
这是个五条铁路交轨的枢纽站。车站上总是熙熙攘攘,除非到了深夜,在两班车的间隙才能有两三个小时的安静时间。这里,在车站上,有几十列军车开过,驶向各个方向,来自或奔赴前线。撤下来的是缺胳膊断腿的,送上去的都是大批身穿灰大衣的强壮士兵。
保尔已在这儿熬过了两年。这两年,他只看到了洗碗间和厨房。厨房是个大地下室,忙忙碌 碌的有二十多人。十个伙计奔忙于大堂和厨房间。
保尔现在已比过去多拿两个卢布的钱。两年间他个子长高很多,也更结实了。但这期间他吃够了苦头。厨房里当下手,烟熏火燎干了半年,又被赶回洗碗间,原因是做得了主的厨子头不喜欢这个犟头倔脑的小伙子。若不是干活儿特卖力,他早就被解雇了。保尔能比任何人干得都快却不喊一声累。最忙时,他能端起托盘一步跨四五级台阶,飞似地跑到下面厨房,然后又飞回上边。
每天夜里,等到两个大堂都静下,伙计们就聚集在下面厨房的储藏室打纸牌“二十一点”和“九点”,赌得神魂颠倒。保尔经常看到赌台上堆着一沓沓的纸币。但这么多钱并不让他惊诧。他知道伙计一昼夜的班,每人便能挣三十到四十个卢布。小费一次有一个或半个卢布。然后这些人便拼命吃喝拼命狂赌。保尔最讨厌这些人。
“该死的混蛋们!”他暗自寻思,“假如我有阿尔焦姆那般强大,我肯定要揍扁这些坏蛋,揍扁他们,一定会!”
炉膛里的火苗跳动着,忽明忽暗,成了一条长长的,发蓝的火舌。保尔觉得这是在冲他吐舌头以示嘲讽和讥笑。
屋子里悄然无声,只有炉水的噗噗 声和水龙头的嘀嗒声。
克利姆卡把最后一个被擦得锃亮的平底锅放上搁板,双手擦干净。厨房里没别人,当班的厨师正和干杂活儿的女工在更衣室里睡觉。每天夜间,厨房里有三个小时的空闲,克利姆卡都 上来和保尔一起打发掉这段时间。厨房小徒工和黑眼睛的小烧水工很要好了。克利姆卡走到上面,看到了蹲在炉门前的保尔。保尔认为一个了不起的高级钳工,每月才挣四十八卢布。这些伙计,他们凭什么一天一夜就赚到这么多?
保尔因此把他们和老板一同认定成是外人,是对头。“这帮下三赖在此伺候人,老婆孩子在城里享福摆阔。”
他们经常把自己的儿子带来,这些小孩儿都穿着中学生的制服;有时也把肥得像母猪的女人带来。保尔总觉得这帮人比老板还阔,还有钱。
夜晚,厨房的角落里,食堂仓库里,经常有些事情发生。保尔对这些事早已习以为常。他明白假如任何一个洗碗工和女招待,敢不收下几个卢布,然后便向当地的权势之人出卖肉体的话,那她们肯定就干不下去了。
保尔清楚地窥见了生活幽深的底层。霉菌的腐烂和泥沼的恶臭混成的气味迎面扑来,他厌恶无比,渴望新的事物,新的生活,新的外面的世界。
阿尔焦姆想让弟弟去当机车库学徒的事没能办成,因为那里不招未满十五岁的孩子。保尔总希望尽快离开这儿,机车库那熏得黑乎乎、大石块堆砌的房子吸引着他。
他经常出现在阿尔焦姆旁边,同他一块儿检查车辆,尽量帮点儿忙。
弗罗霞不再上班之后,保尔就更加憋气和莫名的烦躁了。
这个姑娘很开朗,也很爱笑。自她走后,保尔就更深切体会到自己与她的友谊多深厚了。早上他一到洗碗间,听见那些从难民中招来的女工吵吵嚷嚷,便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寂寞一份孤独。
夜间稍微清静的一段时间,保尔正往炉子里添木柴。他眯着两眼望了望炉火,炉内往外冒热气,感到很舒服。洗碗间现在没别人。
不觉之中,他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件事,他想起了弗罗霞,情景再一次历历在目。
那是个星期六,夜间可以稍稍地歇息一下的时间里,保尔顺着楼梯往下走,要去厨房。拐弯儿的地方,他因好奇而爬上柴堆,想看一看经常聚赌的小储藏室。
那儿的人个个赌兴正高。扎里瓦诺夫坐庄,激奋得满脸通红。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保尔回头看到是伙计普罗霍尔正朝下走。保尔钻到楼梯底下,等他走过去。楼梯下黑咕隆咚,普罗霍尔看不见他。普罗霍尔拐弯儿往下走去,保尔看到他宽大的肩膀和肥硕的脑袋。
上边又有人走下来,脚步声听起来既轻又急。是一个保尔熟悉的嗓音:
“普罗霍尔,等一等!”普罗霍尔站住了,回头朝上望望。“什么事?”他没好气地问。
脚步声在楼梯上往下移,是弗罗霞。
她扯住伙计的袖子,压低嗓门嗫嚅着问:
“普罗霍尔,中尉给你的钱呢?”
普罗霍尔猛地甩开了弗罗霞的手。
“什么?钱?我没给过你吗?”他凶狠地反问。
“可人家给了你三百个卢布。”弗罗霞强忍着,没能大哭出来。
“三百个卢布?”普罗霍尔冷嘲热讽,“怎么,想全要是吗?千金小姐!一个洗 碗女工值那么多钱?依我看,五十个卢布足够了。想一想,你多走运!比你干净的年轻太太,又有文化,也没拿这么多呢!睡上一夜就有五十个卢布,谢天谢地吧。这样傻的客人是不多见的。好了,待会儿我再给你十个,呃,二十个卢布吧。当然别死心眼儿,钱还能挣,我会替你拉客的。”他扔下这最后一句话,转身进厨房了。
“流氓,混蛋!”弗罗霞追着他骂,然后在柴堆上伤心地哭起来。
保尔在楼梯下听到这番对话,又看到浑身哆嗦的弗罗霞——他此时此刻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无法表达。他没有露面也没出声,只狠狠地抓着梯栏杆,脑海里闪出一个明确无误的念头:“她也被卖了。唉,弗罗霞啊!弗罗霞……”
保尔对普罗霍尔的仇恨更深了,周围一切均让人厌恶,让人烦躁。“哼,假如我能像阿尔焦姆那样就好了,像他那样有力气,揍死这流氓!”这时他发现了一位熟悉的头发蓬松的人影,没有回头就招呼:“坐下吧, 克利姆卡。”
小徒工躺在柴堆上,望着不说话的保尔,说:“你在干什么呢?对着火练功啊?”
保尔费了半天劲才把目光从火舌那儿移开。他凝视着走来的克利姆卡,一对黑眼睛又大又亮。但克利姆卡第一次从朋友的眼神中体会出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悲愁。
“怎么了,保夫卡,怎么怪怪的?”他过了一会儿又问:“出什么事了吗?”
保尔站起来坐到克利姆卡身旁。
“什么事儿都没有”,他瓮声瓮气,“克利姆卡,在这里我感到憋闷。”他的两只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
“今天你到底是怎么了?”克利姆卡用胳膊支起身子追问。
“你问今天是怎么了?我在这儿干活儿,头一天起就憋闷。你瞧瞧这儿,咱们像牛马一样地干活儿,回报是多少?谁高兴都可以掴你的耳光,而且没人替你拦一拦,老板雇咱们是来干活儿的,他随便指使一个力气大的家伙,就可以揍我们。你拼命干,累得腰酸腿疼,自以为不会再被挑出毛病,可给某人端东西时慢一点——又被揍……”
克利姆卡连忙打断他:“别这样大声嚷嚷,被人家听见了会倒霉的。”保尔陡然站起来:“听就听吧,反正我也不要再干。在轨道上扫扫雪也比这里强啊 !这里简直是坟墓,都是恶鬼。他们拿着大把大把的钱,不把咱们当人看,对那些姑娘想怎样便怎样。长得漂亮点儿,敢不听话就撵走。招这么一批女难民——没地方住没东西吃。她们总得活下去吧,总得吃点儿东西不挨饿吧!她们什么事都得干。”
保尔简直已经怒不可遏了,克利姆卡真怕让别人听到。他赶忙把通向厨房的门关上,保尔却依然余怒未消。
“克利姆卡,就说你吧,人家揍你,你就不敢吭声,为什么不吭声?”
保尔用疲乏的双手托着头。克利姆卡往炉膛里添了点儿柴,坐在保尔身旁。
“今天咱俩还读书吗?”他问保尔。
“书亭关门了,没书。”保尔回答。
“怎么?书亭怎么不做生意?”
“卖书的被抓了,搜出了什么东西。”保尔回答道。
“凭什么抓他呢?”
“据说是有政治问题。”
克利姆卡看起来有些困惑地望着保尔。
“什么叫政治问题?”
“鬼才晓得!听说谁反对沙皇就有政治问题。”
克利姆卡吓得一哆嗦:“真有这样的人?”
“不知道!”保尔回答。这时,门开了, 格拉莎睡眼朦胧地走进洗碗间。
“小家伙儿,你们怎么都不睡?火车还未到时,睡上一个钟头。去吧,保夫卡,我替你的班。”保尔丢掉这份工作,比他自己预料的还早。原因更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一月里寒风刺骨。保尔干完活儿赶着回家,但接班的还不来,保尔找老板娘 ,说要回去,可老板娘死活不放。已精疲力尽的他,只得接着干第二个一天一夜。天黑时,他实在累透了。在稍稍安静的一段时间,他还得赶在三点钟火车进站前灌满几锅水,然后烧开。
保尔拧开龙头却没水往外流。估摸是水塔坏了。他让龙头开着,想横倒在柴堆上歇歇气。不过他抵不过睡意,睡着了。
过了几分钟,龙头响了,水流出来,漫了水槽,不多时便顺着瓷砖流向洗碗间地板。洗碗间如往常一样没人,水越积越多,从门底朝大堂流泻。
旅客们都在熟睡。一股股水流悄悄流到他们的包和箱子下面,但没有一个人发觉。直到一个睡在地板上的旅客被水给泡醒,猛地跳起来又叫又嚷时,人们才慌忙扑向各自的行李。顷刻间,人们乱作一团。
水却依然流个不停,积水更多。
正在另一个大堂收拾桌子的普罗霍尔,听到嘈杂声,踩着积水跑到门口,用力把门撞开。而原本被挡住的水,“哗”一下全涌进了大堂。
叫嚷声更高了。几个当班的伙计跑进洗碗间。普罗霍尔猛地扑向熟睡的保尔。这男孩接着便被一阵猛揍。
但他睡意依旧, 惊醒时什么也不明白。不过感到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浑身都疼。
他拖着疼痛的身子勉强一瘸一拐地回家了。清早,阿尔焦姆皱紧了眉头,听保尔讲整件事的原尾。
“是谁打了你?”“普罗霍尔。”
“好,你躺着吧!”阿尔焦姆用低沉的嗓音说。然后披上羊皮袄,闷着头走出去了。
“我能找一下普罗霍尔吗?”一个陌生的工人问格拉莎。
“他就来,你等等吧。”格拉莎回答。
这工人将自己宽大的身子靠在门框上。
这时,普罗霍尔端着一大堆杯盘刀叉,一脚踢开大门走进洗碗间。
格拉莎说:“嗯,这就是普罗霍尔。”
阿尔焦姆一步跨上去,用力按住这个伙计的肩胛骨,怒视着他问:“凭什么打我弟弟保夫卡?”普罗霍尔想挣扎着脱开身,但已被一记重拳打倒在地。正想站起来,一记更有力的拳头让他趴下后动弹不得。
洗碗的女工都吓得纷纷闪避。
阿尔焦姆转身往外走了。普罗霍尔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满脸鲜血。
当晚,阿尔焦姆没有回家。母亲打听到的消息是:他被宪兵队抓去了。
六天后的晚上,他回来了。母亲已经睡下,阿尔焦姆径直走近坐在床上的保尔面前亲切地问:“弟弟,好些了吗?”“没事!”他一边坐了下来一边说:“还有比这倒霉的呢。”稍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没事儿,你到发电厂干吧。我给 你讲好了,那儿可以学些手艺。”
保尔紧紧抓住哥哥那双结实的大手。
敬请期待下一章
⑥ 婚礼前发现新娘出轨,和他人发生性关系,在宾馆被新郎逮个正着,结果如何
在结婚之前,很多人都有过前任。但是,结婚前夜与前任还有往来,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一个男子就遇到这样尴尬的事情,他的未婚妻在结婚前与前任到宾馆里,还被男子逮个正着,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忍,男子要求解除婚约,还要求女方退还所有定金。

法院的判决很合理,让这个女子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做。也是通过这个事情,告诉其他人,这样的行为,应该予以谴责。因为这种行为是对家庭的破坏,是对他人的不尊重,更是对自己的不尊重。大家觉得,女子的做法,对吗?
⑦ 请问~这段话出自哪里
我从一网站整理过来的全文为你奉上,接楼上的,慢慢品味...
二、瓦西里神父和保尔的问答
【瓦西里神父出现在歌队后面
瓦西里神父:该死的洗衣匠,
转过你的脸,
回答我们在天之父,
你心中的罪恶将得到宽恕。
保尔:我们在天之父,
愿你的名被尊为圣。
我们的日用粮,
求你今天赏给我们。
求你宽免我们的债。
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
但求我们免于凶恶。
瓦西里神父:诱惑向怯懦者招手
凶恶永远伴随无知。
回答什么叫不可亵渎圣物,
回答关于 子的比喻
谢廖沙:天国好比一粒芥菜籽,人把它种在田里,比一切蔬菜还大,竟长成树。
瓦西里神父:住嘴!吃了饭的白痴,别拿屁股冲我思考,该死的洗衣匠,保尔,你来回答——
保尔:不要把圣物给狗,
也不要把珍珠扔在猪前,
它们会把珍珠糟蹋,
转过来咬你们的手。
天国上有人把良种撒在自己有的田里,
当人们熟睡时,
来了仇人,
在麦苗中间在麦苗中间撒下稗子。
瓦西里神父:当麦苗茁壮吐穗,
稗子也随之显出。
仆人问主人,
你撒下的不是良种吗?
哪里来的稗子,
保尔,你知道主人如何回答?
保尔:主人说
这是仇人干的。
仇人是谁?仆人问道。
主人回答,
仇人如同稗子,
叶鞘无毛,
缺舌短耳,
浑身芒刺,
寄生于旱地和沼泽。
瓦西里神父:所以杂草必须铲除
再把它们烧成灰烬。
把你的手伸出来,保尔。
把你的手伸出来,该死的洗衣匠。
歌队:让他把手伸出来。
【风和雨突然跳出,连拖带拽,将保尔从歌队拉至台左前。
风:他没有答错。
雨:他招供了。
风:他真的没有答错。
雨:他的眼睛招供了。
歌队:仇人!(皮带抽击地板)
风:他向神父圣诞节用的面团里撒了烟灰。
雨:饥饿的顶点就是仇恨的行动。
风:这顿拳脚够他受的。
雨:不过这次,他已被开除。(皮带抽击地板结束)
风:难道一定是坏种、刁民?
雨:天生的仇人,水火不容。
风:一个生来是面团。
雨:一个落地是 子。
瓦西里神父:肃静,应该提防他,
凭着他们的果实,
就可以认出他们的卑贱。
他们是猪、狗、石头,
他们生来就要遭奴役和践踏
爱对他们如同对牛弹琴
他们只懂得鞭子的滋味
歌队:凡好树都结好果
而坏树都结坏果
好树决不能结坏果
坏树也不会结好果
保尔:所以主说,
所有不结好果的树都要砍掉,
投入火中。
歌队:投入火中,投入火中,投入火中。
【火车的轰鸣声、汽哨和排汽声。
三 客商行旅的言谈
风:一九一四年的秋天
难得见到的晴天
雨:远处雷声密集
暴雨将至
开旅店的又要发财
风:我说你耳朵不中用
那是交战的炮声
全世界都能听得出来
雨:可不管怎么说
什么新时代的更替
总是一片混沌
风:是德国人还是沙皇
到底今天谁战胜了谁
雨:鬼知道天晓得
老爷们打仗
小的们遭殃
我说还是管好自己的行囊
要是丢了
谁也负不了责
风:哈,有钱人都在发抖
而我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就满怀希望
我的身体就颤颤发抖
雨:那就看好自己的脑袋
子弹不长眼睛
灾祸总是从天而降
风:起来干活,穷鬼!
【谢廖沙从背后跑上,夺走雨手中的雨伞,风和雨呼喊着追下。
四 保儿遇见牛氓
【谢廖沙打伞上。
谢廖沙:麦草垫又厚又软
姑娘们年轻又漂亮
您要是觉得不过瘾
花几个小钱玩两把
来吧,代办车票
来吧,代运行李
来做个好梦
炉火撩的您心痒
来逍遥一番
姑娘们已经不耐烦了
【革命者披雨衣上。
宪兵甲:一个叛乱分子!
宪兵乙:一个绿林好汉!
宪兵甲:一个革命者!
宪兵乙:一个思想家!
保尔:牛氓!他的名字叫牛氓!
保尔-柯察金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像牛氓一样勇敢
革命者:你们会记住我的,穷苦的人们,我看见了你们眼睛里的怒火。
也看见可它燃烧的希望!开枪吧!
【宪兵开枪。革命者倒下。革命者摇晃着站起来。
保尔:伙计们,你们的枪法真糟糕。
革命者:伙计们,你们的枪法真糟糕,瞧你们的手在发抖,用不着那么紧张,来吧,再试一次!
【革命者倒下,保尔学着倒下,一同站起。
保尔.革命者:开枪吧!等我们的人来了,将会用大炮,而不是这几条生锈的马枪。
【宪兵开枪,革命者和保尔同时倒下,革命者下台。
歌队:穷鬼,起来干活!
保尔:妈的,难道连我们做梦的时间都剥夺吗?我们没有梦想,因为他们用饥饿和疲劳夺去我们梦想的权利。
谢廖沙:我们需要梦想,因为这是支撑我们穷人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保尔:既然你们不让我们做梦,那就让我们抛弃对现实的梦想!
谢廖沙:去改变这需要我们梦想的现实。梦想永远是虚幻的梦想,不如用行动去改变我们的生活处境。
风和雨:这是穷人和富人的差别,
生存由此显得伟大迫切
这是你我无法阻止的天意
没有对峙斗争
人类如何发展前进
五 暴力
谢廖沙:喂,保尔鲁沙.柯察金
你没有看见布尔什维克红色的蝴蝶结吗!
游击队都系着蝴蝶结
它们和战马一起跳动
就像红色的云彩
马刀像闪电
【保尔冲上来夺旗,朱赫莱将他打倒。
朱赫莱:你在用强暴手段侵犯一个和你毫不相干的人。
【保尔再次冲上来,朱赫莱再次将他打倒。
朱赫莱:我喜欢这只好斗的公鸡
布尔什维克需要的就是这种人。
【保尔再次冲上来
朱赫莱:握紧拳头,左手护头。
右手挥拳
左手再刺拳
右手勾拳
左手直拳
好样的
压低你的头
眼睛看着我
【保尔疯狂的挥舞着拳头,突然被朱赫莱重重击倒。
朱赫莱:爬起来,小子
这一片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保尔趁朱赫莱不备,将其扑到在地,两人翻滚起来。
保尔:可是你欺负我
还有饭馆那帮混蛋
朱赫莱:够了,我和他们不一样。
保尔:可你比我劲大
一定天天吃肉
我痛恨天天吃肉的人。
朱赫莱:算了,我和你一样
痛恨那些吃喝玩乐的少爷
保尔:我恨的牙痒痒(咬朱赫莱)
朱赫莱:啊!这算什么?
保尔:咬下你的肉
再吐进火堆。
朱赫莱:不!
留住饥饿给你的力量
去改变这个世道!
去改变这个世道,没人再敢欺负你。
人人平等。
去改变这个世道,让你天天有肉吃。
生活幸福。
保尔:好啊,那我就投布尔什维克一票,看的出来你们这样的人衣衫褴褛,但个个勇敢.我和你们一路.
朱赫莱:记住你刚才的勇敢和力量,要推翻这个世道,必须要用拳头跟他们说话.
风:我们不得不承认
绝望和痛恨
是一切暴力的源泉
雨:它流淌在那些
丧失尊严和神圣的肉体中,
便是孕育被埋葬的自由的甘露
风:她开出的花朵
像钢铁般坚硬.
雨:她伸展的茎叶
像火焰般燃烧
风:不要忘记
歌队:暴力
风:这奇异之花
雨:有时如同温柔的女人
却是新社会诞生的
歌队:疯狂产婆.
六 保尔和冬尼娅一见钟情
冬尼娅:因为你,我伫立在鲜花初绽的花园旁时,春天的芬芳使我痛楚.有如鲜花离不开花香,我割不断对你朦胧的记忆.我就像一处一直在疼痛的
创伤,只要你一加触碰,立刻会使我遭到莫大伤害.因为你,夏季沉闷的气息使我痛楚.因为你,我又去留意燃起欲望的种种标志,去窥视流星,去窥
视一切堕落的事物......
冬尼娅:这儿难道能钓到鱼吗?
保尔:(转身)见鬼!你是哪儿来的!
瞎嚷嚷什么?鱼都被你吓跑了。
冬尼娅:旧您这副模样,鱼也不敢来。
保尔:小姐,您还是靠边呆着.老百姓可指望它活命呢.
冬尼娅:我说小渔夫,您可真懂礼貌,您跟别人说话都是这样背着身子吗?
保尔:你要是愿意呆在这儿,我也不反对.
冬尼娅:新鲜,我坐在这儿难道还要得到你同意?
【雨扮演维克多上。
【维克多来到冬尼娅面前。
维克多:您好,您干吗和这个穷小子在一起?
滚蛋,喂,穷鬼!(上前踹保尔)
【保尔慢慢站起身,突然重重一拳,将维克多打倒。
冬尼娅:这一拳打的可真漂亮,不过打人不应该这样毫不留情。
保尔:怎么,你可怜这小子?
冬尼娅:那倒不是,这是他自找的。您打架这么厉害,跟谁学的?
保尔:这不关你事。
冬尼娅:您就不能改一改这种背着脸和人说话的习惯吗?我们就不能随便聊聊吗?
保尔:(转过身,有些不自在)咱们?有什么可聊的?
冬尼娅:(伸出手)我叫冬尼娅,您呢?
保尔:(难为情的拉了拉对方的手)保尔。柯察金。
冬尼娅:坐过来吧,您看,咱们算是认识了。
【保尔挪动脚步,小心的坐了下来。
冬尼娅:您常来这钓鱼吗?
保尔:不常来。倒霉,今天碰上维克多这个混蛋,寄生虫,亏他跑的快。
冬尼娅:别这样骂人,保尔。
保尔:骂人?我看见这帮不男不女的公子哥,手还痒痒呢,没有灵魂的家伙,仗着有钱,胡作非为,呸!我偏不买这个帐。
冬尼娅:可有钱不算罪过。
保尔:(起身)算了吧,小姐,咱们说不到一块。
冬尼娅:我看您是个胆小鬼。和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坐在一起,您是不是觉得不自在?
保尔:什么?!你再说一遍。
冬尼娅:我说你怕我,你连看我都不敢看我。
保尔:怪事儿,我怕你?!
冬尼娅:那就坐下来......靠近点儿......
保尔:冬尼娅小姐,你这是在引火烧身。
冬尼娅:您能把我怎么样?六年级的小毛孩。
保尔:我是被开除的。
冬尼娅:因为什么?打架?难道您想让我尝尝拳头的饿滋味?
保尔:不,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冬尼娅调皮的笑起来。
保尔:笑什么?告诉你,我是布尔什维克,这个你懂吗?
冬尼娅:(楞住)你?(笑起来)瞧这个布尔什维克,真会逞英雄,我看你只会架,耍耍小孩子把戏......抓鱼摸虾。
保尔:(认真的)我会让你相信,反正信不信由你。
冬尼娅:(笑着)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保尔:那好,要是你不希望我被抓进监狱,就答应保守秘密,对谁也不能说。
冬尼娅:(忍住笑)好,我答应。
保尔:你要发誓。
冬尼娅:恩,我发誓(忍不住笑出来)
保尔:喂,这不是开玩笑。
冬尼娅:可您已经把秘密泄露了,您就不怕我告诉别人?
保尔:你不会的。
冬尼娅:为什么?保尔?
保尔:因为你有一双蓝眼睛,比谢廖沙的还蓝,像海一样,我妈说蓝眼睛不会撒谎。坏了,我得回去烧锅炉了。
冬尼娅:我也该走了,咱们一起走。
保尔:不行,我得跑,你跟不上我。
冬尼娅:为什么不行?咱们比一比。
保尔:赛跑?你跟我比?
冬尼娅:来追呀,布尔什维克!
保尔:喂,你就是小鸟,我也能追上。
【传来火车飞速驶过的轰鸣声,突然一声尖利的汽笛,冬尼娅下意识的躲进保尔怀中,保尔抱住冬尼娅,亲吻......
保尔:就是这列不偏不倚的火车,
挡住了资产阶级的阔小姐---冬尼娅。
冬尼娅:就是这列转瞬即逝的火车,
成全了无产阶级的穷小子---保尔
保尔:四片冰冷的嘴唇,
紧紧的贴在一起。
冬尼娅:两颗狂跳的心脏,
回荡在瓦蓝的天空下。
保尔:停住吧,
这青春涌动的狂野的车轮
冬尼娅:飞奔吧,
那映在眼中的忧伤的白云。
朱赫莱:(再背景外)保夫鲁沙,填煤!火车要进隧道了,把火再烧的旺一些!
【舞台随着汽笛声,突然变黑。
七 红色的血
【朱赫莱、谢廖沙、保儿并排站在一起,旁边稍远一点,是一个抱枪的士兵。单调而有节奏的车轮声若隐若现。
朱赫莱:喂,保夫鲁沙,想什么呢?
谢廖沙:大叔,就这么给他们开吗?那边正在打仗,起义军炸毁的铁路,可咱们反倒往那儿送这帮狗东西。大叔,您不会让我来就干这个。
朱赫莱:车站的工人罢工,不让你们来让谁来?
谢廖沙:可是送敌人打自己人,您让我怎么见人?你说呢,保夫鲁沙?
【保儿看了眼朱赫莱,不置可否地向谢廖沙点点头。
朱赫莱:别急,有你干的。走,谢廖沙,我们去煤水车看看。(盯住保儿)保夫鲁沙,放松点儿,别那么紧张。
【朱赫莱、谢廖沙退下。
保儿:(自语)对,前方就是隧道了,用不着那么紧张。
【火车进入隧道,舞台黑下来,灯光照亮保儿的脸。冬妮娅出现在舞台一侧。
冬妮娅:还说不紧张呢,这可不像布尔什维克。
保儿:行,我不到你家去。
冬妮娅:您为什么这么固执呢?也许是害怕?
保儿:你看我这样子,你爸爸妈妈会把我赶出来的。
冬妮娅:别瞎说好不好?不然我真生气了。
保儿:我是怕......怕弄脏你们家地毯。
冬妮娅:哎,可怜的保夫鲁沙,您是应该打扮打扮,要见我妈妈,您的头发就不应该像野人一样。难道您从来不理不梳吗?
保儿:长的长了,剪掉就是,还叫我怎么办?
冬妮娅:过来,让我看看......您瞧,这才像个样子,头发应当漂亮一些,不然您就会像个野人。瞧您的衬衫,瞧您的裤子,难道布尔什维克
,都您这样,从来不讲体面?只会打架,出手毫不留情吗?
保儿:够了,别再用“您”这个字称呼我,听着都别扭。
【冬妮娅下,保儿感到浑身不自在,他解开衣领,喘着气。
【朱赫莱和谢廖沙重新回到保儿身边。火车冲出隧道,舞台又亮起来。
朱赫莱:(看了看身边的士兵,面露不悦)保儿,为什么不干掉他?为什么不动手?
保儿:铁棍......在谢廖沙手里。
朱赫莱:真该死,火车已经出了隧道,你的脑袋里是不是灌了风?我们丧失了最好的行动时机!
谢廖沙:(掂了掂手中的铁棍)妈的,让我来收拾这家伙。
朱赫莱:等等,把铁棍给保儿。
谢廖沙:为什么?
朱赫莱:保儿是个孩子,那家伙不会注意的。
谢廖沙:可我离这家伙更近,我力气大。还是让我来吧。
朱赫莱:不,把铁棍给保儿。我最讨厌那些胆小怕事、低声下气的家伙。
保儿:我不是那种像蟑螂一样见了亮光就钻墙缝的废物......可是,大叔,难道这当兵的有罪吗?他也是给刺刀逼出来。
朱赫莱:可是咱们现在运送的是讨伐队,就是这些没罪的家伙要去杀害游击队员。难道游击队员有罪吗?
保儿:好吧。不过,留他一条命吧。
朱赫莱:保儿,难道你怕流血吗?难道你怕为革命献身吗?
谢廖沙:算了,还是我去,我去装着铲煤。
【谢廖沙向士兵走去,就在他举起铁棍狠命的砸下去的时候,士兵开枪,谢廖沙捂着腿倒下,朱赫莱猛扑过去,枪响,朱赫莱处境危险。
朱赫莱:保儿!保夫鲁沙!快!杀了他!杀了他!
【保儿本能的冲上前,他机械的从呻吟的谢廖沙手中夺过铁棍,高高举起。
歌队:杀----!(声音很长。嘎然而止)
【一块台板倒地,砰然而响,士兵慢慢倒下,保儿手中的铁棍落地。
保儿:冬妮娅,你还敢嘲笑我吗?我现在是一名真正的布尔什维克了。
风:一个真正的布尔什维克。
雨:他经历了血和火的考验。
风:一个少年的布尔什维克。
雨:生铁就这样被送进了熔炉。
保儿:不,冬妮娅,你的眼睛为什么还是那么蓝,那么清澈,容不得一丝灰尘。让我怎么告诉你呀,蓝色的眼睛会因为这半点红色的血光而黯
然失色,浑浊不清。对,不能让你看见,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保儿恐惧地脱掉衣服,擦着身上的血迹。
八 保儿目睹理发师的悲剧
【留声机里传来轻松的音乐。
【舞台前,保儿对着镜子整理新换的衣服,然后,他在凳子上坐下,一脸慌张不安。
理发师:要理分头吗?
保儿:是的,啊,不,我是说这么大致剪一剪就行。
理发师:明白了。
保儿:明白什么?
理发师:您不就是去去短吗?就像这世道,刚长出点型,又要换茬新的,如今政府军滚蛋了,游击队该来了,要是抢劫犹太人,那肯定是白匪
军,要是嚷嚷同志们,那一定是镰刀和斧头。
保儿:你说什么?这是真的?
理发师:什么真的假的,谁来了都得理发,只要有口饭吃,日子太太平平,管他右翼还是左翼,管他政权在谁手里,反正人总是要死的,您看
这样如何?
【理发师将镜子举到保儿面前,保儿满意的微笑,突然,他想起什么。
保儿:你应该挂列宁的像,以后是苏维埃的天下了。
【理发师翻过镜子,后面是一张列宁的画像
【歌队扮演土匪上。
理发师:(笑迎上前)我说,同志们......!同志们辛苦。瞧,这是什么?
【土匪甲上前照镜子。理发师发现搞错,急忙将镜子转过来。土匪发现列宁像,猛然惊愣。众土匪面面相觑。集体后退。
土匪乙:他招牌倒挂的早。
理发师:如今太平盛世,自当以正视听。
土匪丙:这秃子是谁?
保儿:喂,怎么说话呢----
理发师:(抢在保儿前面)这是你们的领导----列宁同志。
土匪甲:列宁同志......你们知道吗?
土匪乙:不太清楚......
土匪丙:列宁同志,列宁同志......难道最近又出了新人?
土匪甲:没有啊......
土匪丁:我看八成是游击队!
土匪乙:共产党!
理发师:什么?你们是......?
土匪甲:我们现在是戈卢勃的人,你应该挂戈卢勃将军的像。
理发师:哦,我有,我有,(找出一张像展开)找到了,找到了!
土匪甲:妈的,这是安戈尔那老小子,上个星期刚被我们打死。
理发师:(哭腔)那戈卢勃是谁呀?你们等等,我这儿还有。
土匪甲:少废话,来呀,把这个共产党给我拉下去砍了!
【众人将吓呆的理发师拖下。
九 把身体交给悬崖
保儿:为什么革命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这么残酷?为革命献身,随时随地,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头落地,血光四溅。我的冬妮娅,如果那
样的话,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和你一起在湖边钓鱼了,你这是怎么了?保儿,如果你能变成两个人,那该多好!
冬妮娅:变成两个人,那另一个是谁?
保儿:另一个,他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
冬妮娅:保夫鲁沙,我可不相信你这种充满幻想的许诺,爱情虽然像梦一样令人迷醉,但必须要用行动来证明。
保儿:用行动来证明?
冬妮娅:对,为爱情献身!看着我的眼睛,保儿,你知道,我多么想你,不管怎样,我就要你这一个,我也只有一个保儿。
保儿:冬妮娅,好冬妮娅,你的眼睛就像罩着潮湿雾气的湖面,那么阴郁,又那么透明。
冬妮娅:那就跳下去吧......保夫鲁沙,你要去哪儿?
保儿:(站在高处)让我把身体交给悬崖!让我跳下去吧,这是保儿.柯察金对冬妮娅爱情的证明,让悬崖作证吧,我爱你!冬妮娅。我要到湖
里清洗这难闻的血迹!再见----!
风:革命是泥沙俱下
雨:革命是大浪淘沙
风:不是随波逐流
雨:而是身不由己
风:选择了阶级的信仰
雨:就为他付出个体的代价
保儿:革命是大浪淘沙
冬妮娅:革命是大浪淘沙
保儿:不是随波逐流
冬妮娅:而是身不由己
保儿:选择了阶级的信仰
就为他付出个体的代价。
十 阶级情感.切肤之痛
费罗霞:唉,这世道没法过,可怜的小伙子,你是怎么给抓进来的?
保儿:因为我满身泥浆,他们说暴乱的无产阶级都诞生在阴沟里。
费罗霞:无产者?可怜的无产者。只剩下一副身体了,可是他们连这个也不放过,这些该死的畜生,他们一定会糟蹋我。
保儿:别怕,好姑娘,有我在。
费罗霞:你?刀把子在人家手里。
保儿:唉......我要是能救你出去多好啊!
费罗霞:救救我,救救我吧,反正我是完了,不是那个当官的,就是那个当兵的,一定会糟蹋我的。我把我这姑娘的身子给你吧?亲爱的小伙
子,我不能让畜生来破身呀。
保儿:别这么说,姑娘......
费罗霞:看的出来你是一个好人,答应我吧,那样我死了也心甘情愿。
保儿:不......
费罗霞:难道这种事你是第一次吗?
【保儿点点头。
费罗霞:可对我是最后一次了,答应我吧。
保儿:哦,冬妮娅,我的冬妮娅!(他的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费罗霞)蓝色的眼睛......栗色的头发......翘起的嘴唇,不,等等,我不能背叛
她!
费罗霞:她是谁?她对你还有什么意义?
【朱赫莱上。
朱赫莱:他是一名钢铁战士,他不是软骨头,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他是革命者。
保儿:她是冬妮娅?可是,费罗霞,你也是个好姑娘,为什么在这儿的偏偏是你?
费罗霞:就像在这儿的为什么偏偏是你,那我们是什么?
保儿:兄妹。
歌队:过来,小姐。司令官要见你。
保儿:不!放开她!
【歌队的人将费罗霞围住。
朱赫莱:记住你心理的仇恨,记住我们的兄妹在遭受苦难,阶级斗争的道理,不是人人都明白的!
保儿:为什么我连这点最后的安慰都不能给她?
朱赫莱:因为你心里只有那个资产阶级的小姐!
保儿:不!冬妮娅,别提冬妮娅!别提她!
朱赫莱:去恨这个世界,把它砸烂,没别的方法。
保儿:难道要我们分离?不!
朱赫莱:那就去恨上帝吧,没人能帮你!
保儿:不会的,我的冬妮娅会和我们站在一起的。
朱赫莱:不,能和我们站在一起的姑娘----
保儿:她死了,多好的姑娘,她死了!我的好妹妹,我的身上又沾上新的血迹,记住吧,尽管报复姗姗来迟,但一定能赶上你们的罪行。
十一 一切已经决定
【舞曲,冬妮娅和众人跳舞。保儿跑上。
保儿:够了!
冬妮娅:保夫鲁沙?!我简直要认不出你这个小火夫了。
保儿:不!冬妮娅,那个穷小子,那个流氓坏蛋,他没有一丝改变,这一点现在已经毫无疑问。
冬妮娅:那你为什么没来找我钓鱼?那个穷小子以前可不是这样不守信用。
保儿:对不起。因为城里......城里边......
冬妮娅:好了,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吞吞吐吐,瞧,你今天有多帅,快进来吧,爸爸妈妈去瓦达洛夫家参加酒会,你用不着担心。
保儿:冬妮娅,我......
冬妮娅:保夫鲁沙!
保儿:够了,用不着拿我在这群废物面前展览,我跟这帮混蛋坐不到一块儿。早知道他们在里面,我决不会进去。
冬妮娅:我不明白,你这样是为什么?
保儿:也许你觉得他们可爱。可是,我恨他们。
冬妮娅:保夫鲁沙,那不过是做游戏。大家没事开开心。
保儿:开心?我真为你感到难过。
冬妮娅:难道我们不应该让生活快乐点儿吗?
保儿:对,没事儿还可以去参加酒会消磨时光,开心是你们有钱人的事情,而我们----
冬妮娅:谁给你权利这样对我说话!我从没有问过你,跟什么人交朋友,谁又常到你家去。
保儿:你当然不会知道,我们怎样活命,你们永远不知道。
冬妮娅:请你不要用“你们”!现在只有我,我也只看见你,只有我们俩!
保儿:(无限痛苦地)可是......冬妮娅,我和你不一样,我本来就不是你的保夫鲁沙,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冬妮娅。
冬妮娅:你当然和他们不一样,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你是我的布尔什维克!
保儿:不----!现在别叫我布尔什维克,布尔什维克是不应该站在这里和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开心的,除非她和我们一样,把流血当家常便饭
,去杀死你们旧有的灵魂,去背叛她习惯的生活!
冬妮娅:(伤心地)可我爱的是你!爱应该是无条件的!难道爱情是你们的革命为借口的交易吗?
十二 投身革命
冬妮娅:保儿,为什么天空的雨水是红色的?他们水顺着你的脸往下流。
保儿:那是理发师的血,他们杀他的时候,血溅到我的头发里。现在政府军又回来了,他们同样在城里杀人。冬妮娅,用不了多久,城里流下
来的雨水真的会给染红的。
冬妮娅:谁也不应该杀人!圣经里没有这样的教导。
保儿:圣经?对不起,冬妮娅小姐,那是你们的军队,我们要消灭他们,就会流血,不管是谁的血,都很正常,但染红的只会是一面的旗帜,
那就是我们的世界,工农的世界。
冬妮娅:消灭......我们......
保儿:革命!
摧毁一切的风暴
已经来临,
无产者
找到自己的位置,
就充满力量。
背叛上帝
还有这世界。
我们要寻找
属于我们的生活。
冬妮娅:生活的全部是爱!
保儿:可我们无权享有
终日苟延残喘。
歌队:那就蔑视所有的柔情,蜜意,软弱和慈悲。
风:既然不属于我们
蔑视不如摧毁!
雨:利用钢铁的意志?
歌队:血和火?
风:酒槽就是----
歌队:火种!
雨:革命如同----
歌队:发酵!
歌队:无产者联合起来把他吞没。
(朱赫莱和谢廖沙上。
谢廖沙:快走吧,保儿。他们抓人来了。
朱赫莱:该走了,保儿。你听见没有?
冬妮娅:你们带他去哪儿?他能去哪儿?
朱赫莱:一切已经决定了,这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冬妮娅:难道这是最后一面吗?上帝呀,我怎么能够失去你呢?!我的保儿!
朱赫莱:小姐,难道你也会为我们祈祷?
冬妮娅:不,我只为那小伙子难过......愿上帝宽恕这颗无知的心吧。
(舞台上只留冬妮娅一人。风和雨扮游吟乞丐上。
风:行行好,月亮是我的心上人。
雨:行行好,黑夜听的懂我的歌。
风:您好,伤心人,
舍佩托夫卡最好的琴师向您致敬。
五十戈比也行。
雨:幸福的人,
黑呀让我美丽缠绵。
雨:不幸的人,
天亮又要各奔东西。
风:青春啊!
无限美好的青春!
雨:离别呀!
永不回头的离别!
风:再见,我的心上人。
雨:别了,我的心上人。
风和雨:让我为您歌唱,
歌唱转瞬即逝的爱情,
歌唱远方黑夜的告别。
⑧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故事内容5个
1、第一章
十二岁那年,保尔柯察金离开了学校。因为补考的时候,他把烟灰撒在了瓦西里神甫家做的复活节蛋糕的面团上了。不得已,保尔跟着母亲来到车站的食堂干活,在这里,他被老板打发到洗涮车间,负责烧茶炉,擦刀叉和倒脏水等一些粗活脏活。
在食堂干活的日子里,保尔受尽老板娘的压迫,也看到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的艰辛痛苦、贫穷,并且十分憎恶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钱人。不久,哥哥阿尔焦姆为他在发电厂找了一份工作,保尔离开了食堂。
2、第二章
沙皇被推翻的消息传来。但镇上的人的生活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改变,只是这里出现了越来越多被称为“布尔什维克”的士兵。
镇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有的富人逃跑了。红军战士出现了,镇上的市民得到了红军发的枪支。很快,红军撤退,德国人进来了,他们要求市民缴纳枪支。有钱的富人又回来了。
保尔结识了装配工朱赫来,两人成为了好朋友,朱赫来教会了保尔打拳,还时常给保尔讲一些革命道理。保尔把偷的枪藏在院子里,德军搜查时没有发现。
3、第三章
保尔在湖边钓鱼时,结识了林务官的女儿冬妮娅。她没有像别的富家子女一样嘲弄和侮辱保尔,两人很快认识了。
车站的工人们罢了工,阿尔焦姆等三位工人在被迫开车时,为了自己和其他起义军的安全杀了一个德国人,之后跳车逃到乡下。但他们的家人打听不到他们的消息了。
冬妮娅在湖边读书,看见了游泳的保尔。他们在一起聊天,成了朋友。保尔为了养活自己和妈妈,再买一套新衣服,又找了一份锯木的工作。打扮一新的保尔让冬妮娅很惊喜。
4、第四章
冬妮娅给塔尼亚写信,倾诉自己的心事。城里唯一的剧院举行了盛大的晚会,佩特留拉派士绅界的很多人都出席了。保尔被押去发电。帕夫柳克趁舞会热闹时闯进来,又因乐曲的问题和戈卢勃打架。场内十分混乱。
城里有“烧杀掳掠犹太人”的传闻不胫而走,引起很多人的恐慌,谢廖沙等人商量着藏身的地方和方法。戈卢勃和帕夫柳克双方发生冲突后第三天,虐杀犹太人的暴行开始了。可怕的三天两夜里,有很多人被杀戮和摧残。但只有几个人抵抗。
5、第五章
一天晚上,朱赫来为了躲避搜捕,藏到了保尔家。在保尔家里,朱赫来给保尔讲述了很多革命道理。保尔懂得了生命的真理,也知道了朱赫来是共产党。
这八天里,朱赫来总是傍晚时出去,深夜再回来。一天晚上,朱赫来出去后就没有回来。保尔在街上打听朱赫来的下落,还回忆了与冬妮娅吵架的经过。
当他看到朱赫来被一个士兵押解着时,果断地把押送兵扑倒,救了朱赫来。当晚,朱赫来离开了小镇,但保尔被维克托告发,之后被抓到城防司令部。

(8)美女罗霞越来越年轻漂亮了扩展阅读
人物形象分析——保尔·柯察金
当过童工,从小就在社会最低层饱受折磨和侮辱。后来在朱赫来的影响下,逐步走上革命道路。其后他经历了一系列的人生挑战,使自己越来越坚强。
即使在伤病无情地夺走他的健康,使他不得不卧在病床上时,他仍不向命运屈服,而是以顽强的毅力进行写作,以另一种方式实践着自己的生命誓言。有着为理想而献身的精神、钢铁般的意志和顽强奋斗的高贵品质。
孝顺、诚实质朴、坚强执着、喜爱阅读各种革命书籍,积极上进品质、具有嫉恶如仇、敢于向权威做斗争、不为命运所屈服的反抗精神,具有为理想而献身的精神、坚忍不拔、顽强奋斗、钢铁般的意志,更重要的是他能够不断地自我反省,不断地通自己脑中残存的旧思想做斗争。
他将自己融人人民大众中,为了集体的利益甘愿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是生命。在几十年的学习和斗争中,他成为了一个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把自己的一切力量和全部生命都奉献给了建设新世界的伟大事业。
保尔精神的核心在于个体生命无私奉献于社会,将个人的命运与激流勇进的事业相结合;在于他对革命理想的无限忠诚,百折不挠的战斗精神和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
是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是苏联第一代共青员的光辉形象,他对共产主义理想的无限忠诚及为实现信仰的百折不挠的拼搏精神令人景仰。
